谢珩联想到封霁川,几乎立刻就知道了她是要做什么。
银环的禁锢似乎松开一些,谢珩接过簪子,毫不犹豫地划开了自己的心口。
刚刚入魔时本该是人体内凶煞作祟最严重之时,小白尚且没有出格的举动,更枉论以后呢。
如果这样,能让她安心一些的话.......
师月白像是后悔了,几乎在谢珩划开他心口的一瞬间,她就伸手扣住了他的手腕制止他继续。
“不要了,师尊,不要了.......”一个治疗咒很快施展在了他的伤处,如今的师月白灵力充沛,那伤口和血迹好像就像不曾存在过一样。
谢珩笑了笑,指尖轻轻点在了师月白的眉间。师月白忘了,他的指尖竟还留有血迹。
鲜红的血印在她如画的眉眼,宛如朱砂。
血契还是成了。
师月白怔怔地看着他,眼中满是茫然和不解。谢珩的腕子上还留着被灵植勒出的红痕,他就用那样一双手轻轻地,视若珍宝地捧住了师月白的脸。
他学不来那样的深吻,就只是在师月白的唇边,蜻蜓点水一般的啄了一下。
一触即分。
“因为我也喜欢小白啊。”
师月白愣在那里,许久都没有回应。
软台上的红绸把谢珩本就苍白得病态的皮肤衬托得更加白,像冰雪,也像暖玉。
他被小白欺身压在软台上,双手再一次被灵植缚在头顶,眼睛被红绸覆上,衣服也被轻而易举地解开。
师月白拆开了她的礼物。
“这些灵植和小白是共感的,对么?”
师月白没有回答,谢珩身体一颤,低头一看,那些灵植已经攀至了那里的入口。
师月白俯身亲住了他的嘴唇,也就在这时,仿佛有自己意识一般的灵植突然像发了疯一样地蔓延生长。
谢珩腰身一颤,雪白的颈子扬了起来,下意识地几乎像濒死一般地挣扎了起来。
他剧烈地喘息着,已经散乱的头发被汗水打湿,柔柔地黏在了鬓边。
师月白似乎意识到自己把人逼急了,安抚一般地亲了亲他的眼睛,他的侧脸,和他的嘴角。然后像吃饱了的小猫一般,餍足地舔了舔自己的嘴角。
谢珩很吃她这一套,不再应激地紧绷着身体。
灵植动起来时就如同真正的活物一般,谢珩蹙着眉,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捂住自己的小腹,又被坏心眼的师月白逼出几声颤抖的鼻音。
好像被送上了云端,除了自己和小白,世间其余一切都不复存在。
是小白。
如果是小白的话,炽烫的情潮也不再那么难捱。他喜欢小白,小白也喜欢他。那他们做这样的事情,又有什么错处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