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去。”谢珩回答说。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没有落在师月白身上,师月白知道,这大概就不是他的真心话了。
“是想和我待在一起,但是又觉得我想去,不愿意拦着我交朋友吗?”
谢珩声音很低地嗯了一声。
怎么这么别扭。
师月白轻轻叹了口气,谢珩紧接着又补充道:“我也不是很累.......而且刚刚答应了他们,再不去是不是不好。”
“是的,”师月白板着脸,很严肃的说,“很不好。”
“所以下不为例,师尊不想我去,就直说不想我去。”
“那你就不去了吗?”
“去的话也会补偿师尊呀,”师月白轻轻把他按在桌子上蜻蜓点水地吻了一下,“不说出来的话就没有补偿了。”
谢珩搂着她的脖子,像是舍不得那个一触即分的吻。
原本这样的围炉烧烤应该会闹到很晚,但是对于谢珩和师月白来说并没有吃多久。师月白才喝了没几杯就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最后还是被谢珩抱回自己的房间的。
谢珩在她身上嗅了嗅,明明酒味并不重。
晓雾峰其实是有禁酒的门规的,但是今日是在晓雾峰外,喝些果酒楚悬也就默许了。师月白只要不碰白酒,通常都是千杯不倒的。
“好啦,到家了,别装醉了。”
一到房间,师月白就行动自如地去沐浴更衣了。等她出来时,谢珩已经穿着单衣在床上等她了。
“今天昆仑的人把另一间房间收拾出来了。”
“我不去。”师月白立马回绝。
“我认床了,我今天就要睡在这里,明天也要。”
“嗯,”谢珩轻轻地笑了一下,轻轻抓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口捂着,“你认床。”
谢珩笑起来的时候,眉眼就温柔得好像春水初长,无论看多少次,都还是觉得好看得过分。
在血契解开之前,他都是我的了。师月白有些不合时宜地想。
谢珩把头埋在她的颈侧,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安寝一样。她想起小时候的某一天,谢珩带着她下山的时候她被山间突然冒出来的蛇吓得丢了魂,一连好几天都要谢珩搂着才能入睡。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