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伯特不来了。”邓布利多说,“他心情很不好。”
“我能理解。”麦格说,“宾斯!下次请走门!”
宾斯的幽灵从天花板上飘下来,“抱歉,米勒娃,我正好在你楼上,就直接过来了。”
变形课教授的办公室拥挤了起来。
“就为了些男孩子无聊的小把戏,把我们都叫过来吗?”斯内普把羊皮纸展开,拿魔杖敲敲正面和背面,非常粗糙的魔法用品,完全称得上是一无是处。“我上学的时候,从没参与过这些活动。”
“我们知道你上学的时候都在做些什么。”卢平温和地说。
“就像我知道你是什么人一样吗?”
“我不认为这是小把戏。”麦格阻止了斯内普和卢平。
辛尼斯塔点点头,她瞪了特里劳妮一眼,后者放下手里的水晶球,发出一声哀叹。
“这是一种侮辱!”斯普劳特高声说,“我上学那会儿就有男孩子这么干,当年我差点让食人草咬掉了他们半个屁股!”
“我持中立意见。”弗立维说道,尽管没有人问他。
“安东尼。”麦格短促的笑了一声,“你们现在还有联系吗,波莫娜?”
“死了。”斯普劳特说,她垂下了眼睛,“神秘人崛起的时候,因为麻瓜出身被食死徒杀死了。”
……
宾斯打破了沉默。
他飘在麦格办公桌上,惊讶地出声,尽管他的声音已经扁平而毫无吸引力,“梅林!原来这是现在的孩子们做出来的东西,我以为你拿给我看的是一份16世纪巫师奴隶交易簿。”
“现在它还是个小把戏吗,西弗勒斯。”麦格看向斯内普。
斯内普勾起嘴角,讥讽地说:“那就扣分吧,男孩们五十分,一个月禁闭?鉴于两位正直的小姐也没对他们造成什么实质性伤害,每个人扣十分?”
弗立维和斯普劳特交换了一个眼神,他试探着问:“西弗勒斯,你是不是还不知道?”
“知道什么?”
“这榜单不全是那几个格兰芬多男孩做的。”卢平说。
斯内普看了他一眼,想说一句我以为格兰芬多男孩都擅长做些和课业无关的东西,但是忍住了,因为斯普劳特一脸耻辱地说:“还有赫奇帕奇。”
弗立维接下去,“以及拉文克劳。”
几双眼睛都看向斯内普,他哦了一声,冷笑起来,“还有斯莱特林?”
麦格看向邓布利多,“阿不思,你有什么想法。”
老人正在剥开一只巧克力蛙的包装,听到麦格的话抬起头,“恐怕我的性别已经决定了我的态度有失公允。”他笑着说,“我希望由在场的女士们决定。”
麦格拍了一下手,看起来心情十分愉悦,“那就按西弗勒斯说的办,波莫娜?”
斯普劳特说:“二十分吧。”
她不知道麦格到底能揪出多少人,但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的宝石数量已经不甚乐观了。
麦格点点头。她转向弗立维,“菲利乌斯?”
弗立维摆摆手,“发声就意味着放弃中立,你们来处理。”
她最后看向黑发男人,斯内普的情绪藏在眼底,“我同意。”他咬着牙说。“但那几个挑起事端的格兰芬多额外扣十分,他们说了脏话。”
“非常好。”麦格把收上来的羊皮纸分成几份发下去,“一个简单的魔咒追溯咒语,大家做好自己那份之后我们来按学院汇总。”
她一挥手,教授们面前冷掉的红茶又重新开始冒起热气,“大家辛苦。”
“罗米,你的头发。”露易丝对白天发生的事情避而不谈,可她一进门就愣住了。
罗米苦闷地转过头,“别提了露露,我不想说。”她的羽毛笔尖在羊皮纸上划出一道长长的痕迹。
“不,我是说你的头发。”露易丝把罗米一直高高扎起的马尾散下来,拿起一绺给她看。“这是什么新潮流吗,渐变染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