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用用你的脑子!我现在动不了!他咒了我!”罗米咬牙切齿地说,“快给我解咒!”
“你保证自己会留下?”小天狼星问。
“我保证。”罗米说。
“可以等一会儿。”弗雷德说,“或者你想在动弹不得的时候听听布莱克家的大哥哥的开导吗?”
小天狼星冷笑,“因为我在一个温馨和睦的家庭中长大?”
“呃。”弗雷德挠了挠后脑勺的头发,“你确实算不上合适的人选。”
“我再说一遍。”罗米阴恻恻地说,“我没有把卢平和唐克斯当成爸妈。”
“拜托,罗米——”
“小天狼星。”
“什么?”小天狼星看向她,“为什么突然叫我?”
“因为她想用只和你聊天的方式气我。”弗雷德说,“这招没用,罗米,除非我们好好聊聊你这两天到底在气什么——”
“你为什么不去和波特一起冒险?”罗米饶有兴趣地问。
“好吧,开始起效了。”弗雷德没好气地说。
“为什么都这么问?”小天狼星夸张地摊开手,“难道我看上去是个波特至上主义者吗?”
“呃。”罗米说。
“你不是吗?”弗雷德问。
“我确实是。”小天狼星坦然地说,弗雷德和罗米此起彼伏地叹起气来,他举起魔杖在两个孩子头上挨个敲了几下,“所以如果哈利需要我和他一起去,我一定会的。”
他用轻飘飘的语气说道:“哪怕代价是死亡。”
“但哈利没有。”小天狼星在寂静中说了下去,“而事实是,如果我留下,我能做的更多,毕竟我还是知道自己为了什么加入凤凰社的……你们俩这是什么表情?”
罗米看了一眼弗雷德。
“他很崇拜你。”她说,“至于我,你确定想听我的想法吗,这还要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说起……”
小天狼星抬手解开了罗米身上的石化咒,“你赶紧走。”
罗米心满意足地活动了几下关节,走到一半又被小天狼星叫住,她警惕地将魔杖放在胸前,“这回你别想再偷袭我。”
“月亮脸一直都是我们当中更理智的那个。”他说道。
“不难看出来。”罗米说,她转动门把手,走了出去。
小天狼星好奇地看向弗雷德,红发的格兰芬多哼着古怪姐妹的大火的调子,把收银台上堆成小山的书籍和账本分门别类地收拾起来,看上去心情不错。
“你怎么没追出去?”他问道。
“你没发现吗?”弗雷德拿起空信封对他抖了抖,炫耀地说道,“她把比尔的信拿走了。”
缅因花园街的深夜充斥着醉汉的胡话和楼层间的脚步声,但最高层的住户往往可以相对地远离这些噪音,唐克斯躺在床上,耳边是遥远而模糊的汽车鸣笛声,卧室的挂钟发出规律而枯燥的走字声,正因此,窗边突然响起的动静在深夜的卧室中显得十分可疑。
借着卧室布局的掩护,女傲罗抓起魔杖,无声地从床上移动到衣柜后,这个角度的窗口在开锁咒的作用下向上抬起,被打开的窗边露出一个黑漆漆的脑瓜顶,唐克斯飞快地甩出一记魔咒,红光击中了深夜的不速之客,窗外响起一声尖叫,紧接着是咚的一声。
黑发女巫捂着额头,手脚并用地从目瞪口呆的主人家窗外爬了进来。
“你干什么呀!”她抱怨道。
唐克斯眨了眨眼,伸手戳了她额头上肿起来的大包,不速之客痛得叫了一声,她才确信这不是某个滑稽又真实的梦境。
“想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要走窗户吗,罗米?”唐克斯哭笑不得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