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们听说了吗,严氏集团前总裁严一宁好像假释出狱了耶。」
「啊?真假,那最近还能投严氏吗?会不会刚进去就换总裁啊?」
「笑Si,你也先看看你进不进得去严氏吧!」
梁馥以坐在大学食堂,听着周围吃饭的学生讨论着严一宁,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他转头过去问那个带着帽子,压低帽沿的男人:「哎,你要不要上前说现在还可以投严氏啊?」
严一宁低着头,靠近梁馥以的耳根说道:「最近没有职位,有也只剩总裁??特助。」
梁馥以毫不保留地对着严一宁的提议表示嫌弃:「滚。」
严一宁替梁馥以剥掉虾壳,他难过地噘起嘴巴:「宝贝,你好狠。」
「你怎麽戏这麽多,太烦了。」梁馥以像在教训不听话的狗狗一样,板起脸sE:「再吵,以後就不准来。」
严一宁很快就闭上了嘴巴,递上他剥好的虾给他:「宝贝,给你。」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谢谢。」梁馥以夹起一只虾,沾上醋,默默吃了一口。
他嚼着虾子,一直在想要怎麽跟严一宁开口。
「一宁……」
「嗯?」严一宁手里正拨着虾子,骨节分明的双手满手都是橘sE的汁Ye,看起来有那麽一点家庭主夫的感觉。
「我觉得,你有点太黏人了。」梁馥以眨了眨眼睛,「我想要有点个人的空间,你现在这样让我感觉有点窒息。」
之前在监狱探监,他与严一宁每个月写信,梁馥以还没觉得严一宁很黏人。但自从严一宁出狱,跟他交往之後,每天都会按赞,写长篇大论夸奖他,每一则对话都会回应至少500字以上的内容,被梁馥以笑称是在交作业吗。
他刚开始还觉得没怎样,但最近梁馥以为了b赛忙得焦头烂额,看到严一宁的讯息,终於能理解什麽叫做「男人,你挡到我的路了」。
严一宁真的是太烦了,每一则讯息,绝对不能超过五分钟才回应。如果他超过五分钟回应,严一宁就会发疯似地传讯息问他在不在。还有在他吃饭的时候打电话,弹钢琴的时候要视讯听他弹奏,睡觉前一定要跟他说晚安,他上课也要旁听,每天几乎都跟他黏在一起,像个可怕的胶水一样,紧紧贴在他的身边。
「以、以……」严一宁听了梁馥以的话,犹如晴天霹雳,他颤抖着眨着眼,脸上露出受伤的表情,手上剥的虾子也啪咑一声掉了下来。
「以以…‥你讨厌我了吗?我不是故意的,我以後会离你远一点……」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一宁的表情变得很委屈,像是小狗一样被骂了会发出哼哼的声响,害得梁馥以有一瞬间觉得自己好像说得太重了些。
「没有讨厌你,我只是觉得你打电话跟来学校的次数有一点多而已,就不能减少吗?有点影响到我的生活了。」梁馥以深x1了一口气,继续说道:「我弹钢琴要练习,很忙,没空一直打电话给你。除了钢琴,学校还有其他必修。反正我希望你可以尊重我,让我有自己的私人时间。」
「以以……我真的不放心你一个人生活。我可以减少做这些事,那你能答应我一个要求吗?」
梁馥以仍然很严肃地问:「你先说什麽要求,我再来考虑答应不答应。」
严一宁拿起Sh纸巾擦了擦手,接着握住梁馥以的右手:
「跟我一起住,或我跟你一起住。」
???
梁馥以正式与严一宁同居。
严一宁搬到了梁馥以租的小套房内,与他一起生活。而梁馥以终於不用在接受严一宁猛爆式的讯息和电话了。
不过……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馥以又发现了新的问题。
严一宁跟他一起同居之後,开始问他「出门了没」、「到家了没」这类讯息有变少,但是!
严一宁开始缠着他的身T了!
梁馥以咬牙切齿地看着自己脖子上的吻痕,生气地拿出枕头丢到严一宁身上:「滚,能滚多远就滚多远。」
「以以,你不能用完人就丢了,以後你的发情期该怎麽办,嗯?」说完,严一宁像个八爪章鱼,手臂直接缠在梁馥以的身上:「以以,你的发情期……好像提前了?」
「唔?有吗?」梁馥以嗅了嗅周边的味道,他应该没有散发费洛蒙才对啊,他明明控制得很好。
严一宁挑了挑眉毛:「你确定?」下一秒,严一宁抱着梁馥以到床上:「那对不起,是我闻错了,其实是我发情期到了。」
有没有这麽过份的,严一宁?!
严一宁已经准备好保险套,手指不安分地抚m0着梁馥以的腰部:「以以……可以吗?」
严一宁不想强人所难,如果梁馥以都嫌弃他很烦的话,那他真的会停下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梁馥以的脸已经染上了红晕,他小幅度地点了点头:「嗯。」
「以以,谢谢你。」严一宁得到了梁馥以的同意,灿烂地嘴角弯曲。
他伸出手指很轻柔地放入了两指,稍微打开了一点内壁之後,才伸他的舌头T1aN拭。
「一、一宁......太、太脏了,别碰那里!」梁馥以抓着严一宁的头发,害羞地红了脸,轻轻拉起他的头:「这、这样就可以了......」
高粱酒的香气缓慢地释放,
薄荷味的费洛蒙带着香甜,搅入空气中。梁馥以被这甜美一瞬间蒙蔽的双眼,身T瞬间软了下来。
他抓着严一宁的肩膀,头趴在他的身上,闻着香甜的气味。
「一宁……」每每闻着严一宁身上的气味,他就觉得很安心。就跟严一宁的名字一样,遇上他,心情就很安宁。
如果说之前的结合,都只是因为受到费洛蒙的影响,那这次大概可以说是两人互通心意之後,第一次想与对方一起za。
「唔。」严一宁抬起头看向梁馥以,此时的他脸蛋就如烧得火红的烈焰,红通通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严一宁有些把持不住,他抬起头,有些生气地说道:「以以,你在诱惑我。」
「我……我哪有。」严一宁的舌头T1aN得他有些sU麻,他微微地颤抖着身T,却突然被严一宁扣住。
「以以,别动,你动的话,更美了。」严一宁是第一次T1aN梁馥以的下身,他的xia0x紧致而狭窄,光是伸舌头进去,就很容易堵着。他稍微往前推,才完全放入舌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