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桑几乎都能想象到她躲在沈廷军和那女人身后哭哭啼啼说自己做错事情的模样了,十几岁的小孩都干不出来这样的蠢事,她一个二十多岁的成年人做事情却从来不用头脑思考。
沈廷军后来养的孩子就是这样的,不愧是一家人,好好的绑在一起,千万别分开。
沈桑到达沈宅的时候发觉院子里的佣人少了很多,只有脸熟的那么一两个是从她小时候就一直在的,看来沈廷军这次是真的无力回天,他的产业到最后能保下十分之一就算不错了。
还没进去就被门口讨人嫌的拦住了,她冷眼看着面前的女人,保养很好的面容和那些富太太们别无二致,她的妈妈却是面容憔悴的孤独离世,自己每次看见她在这个家,使用妈妈曾经的房间就无比厌烦。
“桑桑你身体怎么样?没出什么事情吧?担心死我们了,我和你爸昨天晚上一夜没睡的找你,还是问了林巧才知道你被闻先生带走了。”
沈桑本不欲搭理她,谁让她上找着挨骂,“这么想知道让你的女儿被下药跟某个膀大腰圆的男人待一晚你就知道会出什么事情了。”
女人的脸僵了僵,“这……我也是关心你,你妹妹从昨天晚上一直跪到现在,她也知错了,一会儿我叫她向你道歉,你看你毕竟也没发生什么事情,这件事情能不能就这样算了?”
沈桑还没来得及说话,林巧小嘴涂毒了一样直接开火,“你和你女儿一样,大绿茶生下来一个小绿茶,不仅一样的能装,脸皮还出奇的厚,我现在打你一巴掌,再跟你道歉,是不是也就能算了?”
“林巧我好歹也算是你的长辈,你按理该喊我一声伯母,有小辈对长辈这么说话的吗?”
“我的伯母在墓园里好好的躺着呢,我要不给你买一块地?您进去躺着?”
“好了,别和她浪费时间了,我们进去。”沈桑拉住林巧。
女人看拦不住她们,脸色担忧的跟了进去,都怪沈廷军不肯帮她护着女儿,她才一早的站在外面,沈桑这死丫头格外的难说话,今天舒然肯定是要受些委屈了。
沈桑进去之后就看到沈廷军坐在沙发上,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蒂,而沈舒然红肿着眼睛跪在了沙发前。
沈廷军站起身,“我一直以来都力求公平公正地对待你们两个,要说偏心,也只更加偏向于你,我始终觉得自己亏欠你,这件事情是舒然做的不对,我不会插手,你看着处理。”
沈桑站在沈舒然面前左右开弓给了她两个巴掌,随后打了一通电话对着沈舒然道:“你去监管所里待段时间。”
“监管所?!那里面带的都是些什么人啊!你怎么对你妹妹这么狠心?”
“妈!你别说了,我去就是了,我会为自己的错误买单,可是我本心也是担心爸爸的生意,我听说你的雕塑很值钱,这么些年你手里也一定有些富裕,你看你能不能帮帮爸爸?”
沈桑冷笑一声,没脸没皮的东西。
她手里是有些积蓄和闲余,却一点也没有打算帮沈廷军,她辛辛苦苦挣的钱,和他们有什么关系?她最难的起步阶段,他们是在给她添乱。
“你是担心他的生意,还是担心自己以后没有这样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