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塞平靜地望着她。 “可我们...只是睡一睡。” “只是睡一睡?”他挑剔出她的用词,尾音上扬,像是给孩子纠错。 “难道不是么。”罗莎并不想美化什么。 何塞定睛直视了她一会,像是在她身上寻找恰当的措辞。 “我们是纯洁的**关系。”他用细小狰狞的表情微微笑道,笑里带刀,“比如现在,我想收取我的报酬,可以嗎?” 他礼貌问她,因为即将要做很不礼貌的事。 罗莎明白他在隐隐动怒,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她看到他缓缓解开袖扣,露出精壮的手臂,下意识往旁边躲,死死并拢腿。 何塞动作平和,很像一个儒雅的精神病,马上就要发作了。 骤然的,一道年轻男声在车外响起。 “哥哥在里面嗎?” 是麦克拉特。 罗莎陡然变色,身体一下紧绷起来。 何塞挑挑眉,凑在她耳蜗,好整以暇地低语:“你不愿意被麦克拉特知道?” 罗莎不说话。 他一只手掐她的腰,把她压在座椅上,她感受到了他的报复。 麦克拉特意外发现哥哥的专车,以为是来接他放学,他有点受宠若惊,这是从来没有过的事。 “下课了?” “是的。” 车窗缓缓落下一点,麦克拉特见到了哥哥的脸,他神态冰冷,如往常一般尊贵,身体隐没在车厢内,显得十分神秘。 应该是为了安保考虑,麦克拉特想。 “最近学業怎么样?” “还好。”麦克拉特回答着,注意到哥哥动了动身体,他的表情似乎有些笑意,是那种微微凝固的不易察覺的笑,带了几分酥麻阴翳。 何塞脱掉一只手套,手指修长有力,向下伸到一丛花瓣里。 麦克拉特站在原地继续汇报:“学园里最近有个大型竞赛要参加,获胜者有机会登上英灵墙。” “是关于什么的?” “开放选题,要有实验报告与论文分析。” 在麦克拉特讲述比赛规则时,何塞使劲弄了下手指,软肉抽搐颤抖,他有种幽暗晦涩的漫长里重重释放憋闷的畅快。 他弯弯的眉眼里流泻出一丝狡猾,关爱地询问自己的弟弟:“可以拿一等奖吗?” “应该是可以的。”麦克拉特明显有些迟疑。 他想到了罗莎。 如果她不参赛的话,他一定会得最高名次。 但是她...... 罗莎被何塞捂住嘴巴,发不出声音,剧烈沉默的抽搐过后,嘴角的拉丝透明粘稠,顺着他细长手指流下。 她看到麦克拉特那张脸就在眼前,隔着一张玻璃,他的蓝眼珠深沉哀怨地望过来,凝视着似乎在想什么。 她一时收紧了。 何塞指梢深入,满足呵气。 “我等你的好消息。”何塞打个手势让汽车启动,他的手指湿透了。 麦克拉特微微蹙眉,车内是有花么,散出一股香味。 他虽然感到莫名其妙,但是没有深想,哥哥公 务很忙,能亲自过来看他一眼就足以表露对他的关心了。 车厢内,惩罚还在继续。 何塞对罗莎悄悄说:“看,我们把他瞒住了。” 罗莎嘴里发出很小的呜咽声,她咬着何塞的领带,脸上很多汗。 私密性的隔板落下来,虽然空间隐蔽,但罗莎的身体依然死死紧绷着。 他把她的扣子一粒粒咬开,顺着她的手指吻到腕骨,急促的,热热的,罗莎受不了。 “你弄疼我了,轻一点好不好?” 她的要求真多,谁才是主人。 何塞动作慢下来,他掐着她的下巴,细细动,让她感受他的存在,高洁又下流。 做完一切后,他呼唤她的名字,轻轻颤动,缱绻缠绵。 “Rosa.” 罗莎用手捂住脸,不敢直视他。 他重新扣好扣子,给她整理头发:“那个竞赛你也要参加吗?” 罗莎很想参加,但看到他的脸色,她不敢说。 何塞翻来眼神,又移开:“默认就是不想的意思。” 他系好领带要下车时,罗莎大胆拉他的衣角:“我,这个活动对我很重要,我想参加。” 他注视着她恳求的眼睛,没有表情,慢条斯理的:“拿个第一回来。” 见她神色透着不确定,他动动眉:“怎么,很困难?” “我没有把握。” “要对自己的实力有信心,自从遇上你,麦克拉特就再也没拿过第一了,虐他。” 他心情很好,调侃着自己的弟弟,罗莎一时分不清这是讽刺还是怪罪。 “我说的不是那个意思。” “那是什么?” “我不知道我能不能参赛,上面没说第七区的可以。” 对罗莎来说,内容从来不是必须担心的,只要规则公平就好了。 “如果你想参加,当然可以。” 何塞给她理了理领口,顺手从公文包里拿出一份新伪造的身份证件。 他给她介绍道:“你想换个新身份吗?比如你是第一区某家贵族遗落在外的孩子。” 这样可以确保她在外获得合法身份,不用担心被极端歧视者抓走。 “谢谢,不用了。” 如他所言,罗莎明白自己这张脸现在很出名,换身份的意义不大。 而且,她不觉得自己的出身有什么羞耻的。 何塞得到了意料之内的回答,显得很平靜。 “我们去晚餐?”他把她抱过来,有点还没完的意思,含着她的脖子,轻轻咬了咬。 罗莎低声道:“我作业还没写完,要写很久。”而且还接了别人的论文。 圈在腰上的手臂像铁一样硬。 很长时间的寂靜。 “好吧。” 他终于松开了她,声音平静,没有怨言。 接下来的日子,何塞几乎不见罗莎,但隔空安排了罗莎的一切,高定坊的时裝大师上门量体裁衣,给她做了满满几大衣柜的衣服,何塞认为她有必要在某些正式场合穿衣得体,尽管他并不怎么愿意她出门。 他把她藏在私邸里。 “现在外面太危险了,暴动频繁,到处都是捣乱分子。” 他偶爾现身时,念着报纸稀松平常说道。 这都是你煽动造成的,罗莎当然不敢这么说。 上次他的气没有出完,罗莎提心吊胆的,很害怕哪天放学他又出现在校门外。 今天她从图书馆出来,因为时间有点晚,走廊里空荡荡的。 拐过一条很少人的楼道,几个平日里傲慢娇惯的贵族男生聚在那里,他们金发碧眼,腿很长,信步慢慢走着,像一群白色的鹮。 罗莎撞见这几个不良少年,转身就走。 一只手臂用力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