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里,富有肉感的内侧很腫。 何塞很确定昨晚他没有做过,甚至昨晚她不讓他碰那里。 他细细摩挲着那片最娇嫩的皮肤,问的似乎漫不经心:“这里怎么受傷了?” 罗莎一直在检查她的金蘋果,磕了一个角讓她很心疼,不过还好质量守恒,她把蘋果捧在手里转着圈,当察覺何塞停下动作,才意識到大事不好。 虽然昨天抹了一些药膏,但是她的皮肤消腫很慢,痕跡会留很久。 她匆忙并紧,又被何塞强行... “讓我看看。” 他的声音温和,但手是冷的,目光直直注視那里。 罗莎颤着收缩了下,何塞闻到了淡淡的刺藤药膏味道。 他把她抱到大腿上,摆放在自己正对面,贴着脸亲昵问她:“到底怎么弄的?” “我不知道。” 他见她不答,冷冷抽了她。一下。 罗莎扭动着,身上泛起小疙瘩。 “怎么弄的?” “不知道。” 他还要再抽,罗莎忽然吻上他的唇。 何塞大脑一片空白。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 他来不及想她是为什么,心跳狂乱,只意識到她亲了自己。 他覺得自己有点丧失神智,迎合着她,洁白喉结滑动,汗水滴过胸膛,胸腔里发出重重的闷哼。 黏连勾缠,何塞被亲得很舒服,在她耳畔粗粗喘气,但很快不满足。 “再用力一点。”他幽幽盯着罗莎雪白的脖子,对她喘息道。 罗莎动作还是绵绵软软的,他终于忍不住,给予最猛烈的回应,他啃她的嘴唇,隐忍,节制而变态。 罗莎小声让他輕一点,他嗯了声,埋在她颈窝,渐渐意乱情迷地低下头,舔她的手腕,眼神阴暗黏稠。 潮湿舔_弄下,她的手腕也有点红,像是被绳子勒过。 意识到的一瞬间,何塞垂下的冰蓝目光仿佛定格住。 他的力道忽然变重了,罗莎喊疼,于是他停下了,眼中已没有了丝毫情欲。 “怎么了?”罗莎声音颤抖,要抽手已经来不及了,这个男人的疑心与洞察如此可怖。 何塞静静没说话,只是再度...像观凝一件物品。 很明显的,硬物摩擦过的痕跡。 又红又肿。 为什么会受傷,而且伤到那里? 他不动声色咬着牙,視线静静掠过她的大腿,她的手腕,她身体的每一处,她越是遮掩,越是可疑。 甚至那个突如其来的吻...... 里面藏了多少阴谋啊。 何塞有些荒唐地笑了,他感到自己的判断似乎总是被她影响,甚至被掌控。 一个吻而已,差点就失去理智。 他冷冷叫了声費雷的名字,罗莎听到外面整齐的皮鞋踏步声,低低请求他不要问他们这种事,他只是很温柔地亲她的眼睛,然而依然把費雷叫来了,眼神里没有一点温度,平静又杀气腾腾。 一堆人跪在地上聆训。 罗莎感覺要窒息了,对他说谎是什么下场,她是知道的。 她坐在他大腿上,像一只沉默的羔羊,缩在怀里低着头,大气不敢喘,能感觉到腰上缠着的力在慢慢变紧。 何塞用指梢輕輕抚着她的背,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看不出什么表情:“昨天把人接来的路上,麦克拉特有对小姐说什么吗?” 费雷答:“公子和小姐一句话都没说。” 何塞微笑着,笑容微微露齿:“罗莎,今晚上你们聊得很开心不是吗,昨天那样是故意做给我看吗?” 说话间他的大手游离抚摸,让罗莎后背发凉。 她的脊椎弧度在他手心里微微弓起,他輕松道:“开玩笑的,你别紧张。” 说着掐了掐她的腰。 罗莎表情僵硬,呼吸变紧。 “让你们保护小姐,可你们连小姐受伤了都不知道,失职的东西。” 他又要杀人了,眼眸血腥,冷漠锋利。 罗莎想起了前任管家死的那天,血流满地,腥味让人作呕。 佣人们平静走动,有条不紊清理,各司其职,无动于衷。 他们也要被赐死么? 可他们也是贵族啊。 贵族对他来说跟蝼蚁没什么分别。 罗莎犹豫着,迎上头顶那道令人胆寒的目光,缓缓抱住何塞的脖子,在他耳畔说了什么。 圈在腰上的力道倏地松弛下来。 “真的?”他挑挑眉。 罗莎把头低在他怀里:“嗯。” 他的笑容怪异且耐人寻味。 “那种东西有我好用吗?” 罗莎抓着他的领口,偏过脸,没有回答。 何塞继续对下不轻不重训着。 “小姐受了伤,你们却不知道,依然失职。” 他抬着下巴,声音乖戾:“罗莎,你觉得该怎么处罚他们?” 罗莎皱起眉:“...写检讨。” 年轻的近卫们互相眉眼间瞅了瞅,似乎她认为这是一种极为恐怖恶毒的惩罚......他们不禁嘴角勾了勾。 他们爽了,何塞更不爽了。 他望着这群家伙得意的样子十分不快:“晚上每人去领一千下打。” 他们顿时噤声,费雷领了命,带着近卫团低头退出去。 大殿重新变得空旷,窗外星辉笼罩,月华如镜。 何塞捏起罗莎的下巴,仔细审视她的脸:“罗莎啊,我一直都是为你好,唉,你看看你自己...这么不知道轻重。” 他叹息着,咬住她耳朵,慢慢磨蹭。 罗莎艰难地抵住他胸口。 何塞不罢休。 她恳求他,可他没有心软。 不能再被她干 扰了。 他触目惊心的眼神在她身上游走,她身上软乎乎的,像莴苣一样饱满多汁。 最高贵的统治者想到了最卑劣的手段。 既然无法在精神上征服,那么...... 凶狠的力道里藏匿着隐秘的兴奋。 罗莎的苹果掉到地上,骨碌碌滚,数丈高的窗帘在夜幕中飞舞, 何塞轻飘飘看了眼,眼神残忍,鼓励她... “不行的。” “那叫费雷他们来帮你?毕竟他们那么喜欢你,一定会很努力地...” 罗莎抽泣:“别说了。” 濡湿缓慢的泪眼。 何塞摸着她的后脑,发出轻盈的喟叹:“Goodgirl.” 罗莎好棒。 他喜欢她努力的样子。 罗莎已经说不出话了,滴着汗,眼尾被染的泛红。 何塞礼貌道:“Again?” 罗莎虽然不懂男人,但已经被何塞欺骗过很多次了,经验教训总结,她很明确这个一次百分百是假的。 她虚脱地拱了拱他的下巴,眸光潋滟,这幅被欺负惨了的样子,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