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兄...?阿兄!你这是做什么?”
裴时渊掌心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臂牢牢圈住她,就这么半抱半拉,把人带入廊道,往主院的方向带。
“侯爷...”
陈叔忧心忡忡地望着两人离开的方向,欲言又止。
廊道上,姜今也心跳猛地一滞,不明所以地问他,“阿兄,发生什么事了?”
可裴时渊并未回答她。
男人的力气大得吓人,扣紧她不算情愿的步伐,走得却并不比平日里慢。
直至“嘭”的一声,主院正屋的门被一股大力推开。
她几乎是被半抱进去的。
昏暗的光线之中,少女柔软的后腰抵上屋内的桌案,裴时渊高大的身躯压下来。
“阿兄!”姜今也终于反应过来,可即使慌乱,她也下意识去抵他的肩,想要止住他继续往下侵袭的动作。
“阿兄这是做什么?”
裴时渊目光灼灼地盯着她,“这话该我问你。”
“小也,今日是不是又去了寿康堂?”
提起寿康堂和陈奕白,姜今也心底本能地心虚,眸光微闪,只能答道,“...是。”
可她的闪躲的神情落在他眼中,几乎是在承认与同陈奕白关系匪浅。
裴时渊仍在一步步逼近,却倏地勾唇冷笑,声音里是即将被释放出来的偏执与阴鸷。
“小也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他抬手,掐紧她的肩膀将人带近。
两人之间几乎没了距离,十分亲密。
“不听话,是要被锁起来的。”
是他最近太过纵容她,才令她忘了当初的诺言了吗?
“找过陈奕白了?”
他明知道答案,却还是一定要将这个问题问出口。
像是自虐。
姜今也有些怔愣地点头。
恍惚间,她差点以为自己回到了重生的那个夜晚。
裴时渊也是这样,语气薄凉,眸色如浓墨般化不开,聚集着疯狂与偏执。
他对她千方百计的好,可为何她总是要看向旁人?
说好了不会再离开他的,为何要食言?
他的小也,明明该只属于他一个人的。
男人高大挺拔的身躯不断迫近,便是连他身上往日那清冽的气息,都在此刻变得格外有攻击性。
姜今也后知后觉感到害怕。
然而未等她开口,眼前一黑,唇上一软。
裴时渊扣住她的肩膀,不由分说地吻了下来。
“唔...”
她倏地瞪圆了眼,本能抬手去推他。
可唇被封堵住,喉间“呜呜呜”的嘤鸣被他尽数吞下。
这点猫儿似的力气亦根本不够推开他。
裴时渊轻而易举地将她双手反剪至身后,单手掐握住她纤细的脖颈。
迫使她仰首,迫使她启唇。
男人的气息由清冽变得浓烈,霸道而又偏执地侵占着她的每一处。
唇齿被撬开,他长驱直入,唇舌勾缠着她。
含吮舔舐,水声作响。
姜今也只觉自己快要被他吞进肚子里,呼吸都快断了。
“唔...”
她何时被人这样吻过,心理和身体都难以承受。
只能呜咽着挣扎,声音细微,“...阿、兄...”
简短的两个字,几乎是从两人相互纠缠的唇齿间溢出的,勾着黏腻炽热的呼吸。
将她眼眶逼得通红。
那双掐握住她脖颈的大手紧贴着她颈间跳动的筋脉,掌心有薄茧,磨得她生了痒,却又百般想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