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他,却没这么体贴。 尧窈愣了下,想了个稳妥的说辞:“肖大人是个好人。” 容渊又是一声冷笑:“合着唯独朕是坏人。” 尧窈反应并不迟钝,察觉到男人不满的情绪,腹诽男人小孩子心性,嘴上却道:“少爷其实---” “喊我老爷。”于称呼上,容渊也有着大老爷们般异乎寻常的执念。 尧窈扭不动脾气上来的男人,也不想坏了自己游玩的兴致,从善如流地唤了声老爷。 一声不够,容渊又命尧窈唤了两声三声,才算满意。 可男人满意了,换尧窈有意见了。 “您是老爷,那我又是什么呢?” 她可不想年纪轻轻地就当夫人。 容渊随口便道:“你是老爷身边最不乖的宠妾,不好好待在后院,成天想着出去玩,别的不会,只会惹老爷生气。” 只会惹老爷生气,老爷还宠个什么劲儿。 尧窈只觉眼前这个尊贵的男人没得意思,撇了唇:“那老爷可得放宽了心,可别气坏了身子。” 气坏了最好,省得在她眼前,招她烦。 容渊又是一声冷笑:“很快就不气了。” 尧窈不解:“为何?” “老爷结交的一个贵客看上了这不安分的妾,爷这就送过去,谈成一桩大买卖,还能消气。” 闻言,尧窈俏脸一白,隐隐含恨道:“老爷敢送我,我就闹得你不得安宁。” 老爷哦了声,不以为意,只等着不乖的妾来闹。 尧窈当真就扑了上去,用自己弱小的身板压着男人,双目亮晶晶,唇凑到男人冷白的脖颈上,咬着小牙:“你卖我,我就咬你。” 这一下,弄得男人再次兴起,一只手绕到姑娘背后,将她托起不往后倒,脑袋则埋了下去,吻着散乱领口处露出的一抹白腻细滑肌肤。 吻里面带了吸吮的力道。 尧窈嘤咛一声,不觉扬起了细白修长的天鹅颈,使得男人更为顺畅地为所欲为。 尽管灯火不是那么明亮,肖瑾仍是看出了车厢轻微的晃动,不是因为路面颠簸,而是里头弄出来的动静。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又能发出怎样的动静。 尤其是女子细细软软似在压抑的声音从车里传了出来。 肖瑾的心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桎梏,剧缩得快要窒息。 前头赶车的侍卫也有所觉,压着紊乱的心绪,放慢了速度,马车不紧不慢地行走在夜色中,直至到了淮河岸边。 盛京四通八达,水运同陆运一样甚是便利,河道尤其多,其中以淮河最长最宽,七弯八拐地分了好几道。 淮河以北这段最为兴旺发达,修了水上栈道以后,成了达官显贵,高门大户夜间游玩的最佳场所。 风月之事,更是数不胜数。 河面上星罗密布的各式画舫,仿佛缀在暗布上的一盏盏明灯,将原本黑黢静谧的河道照得灯火通明,热闹非常。 肖瑾牵着马,长身直挺地立在岸边,遥看河上的一座座画舫,丝竹管弦声不绝于耳,更有男女之间的调笑,混在乐声中,飘飘缕缕地惹人烦躁。 终究是他的心不静,才会这般的躁动。 “准备一下,上船。” 终于,男人沉厚暗哑的声音从车里传来,不高不低地正巧落入肖瑾耳中。 这声音意味着什么,没有男人不知道。 肖瑾收敛快要失控的心神,疾步回到车边,在主子的允许下,掀开了车帘。 一件黑色大氅露了出来,女子被男人从头到脚包裹得严严实实,只除了那几缕散落下来的青丝,再也瞧不见别的。 肖瑾低垂着眉眼,也不敢去看。 经过肖瑾身侧时,容渊瞥了他一眼,又吩咐道:“再烧些水备着。” 肖瑾目光微闪,头垂得更低,一声应下。 上了船,容渊将沉睡的女子放到里头隔间。 尧窈累极,接触到松软的被褥,翻了个身,整个人深陷进去,继续睡得香甜。 容渊坐在床边,看着女子熟睡后显得格外软绵乖顺的睡容,逐渐失了神。 他少有失控的时候,更少有出格的行为,在马车上行荒唐事,是他从未想象过的。 唯有此女,屡屡打破他身上设下的壁垒,使他变得不像他了。 直到外头有人送来了热水,容渊才回过神,扯被子盖住衣衫不整的姑娘,叫人进来把水盆搁下就退下去。 容渊又何曾服侍过人,但他更不想假以人手,让姑娘被别人看了去。 男人捏着帕子打湿后拧干,掀开被子,慢腾腾地给姑娘擦拭。 做这事儿,也极为考验男人的自制力。 姑娘扭着腿儿,觉得不舒服,不让他碰。 谁料这么一夹,容渊呼吸一滞,欲念再次被勾了起来。 他强行抽回了手,扯被子往姑娘身上一盖,起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