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对他说:“你自找的。” 陶寄雨气得翻了个大白眼。 梁修驰态度轻慢,大掌在黑暗中找准入口,无阻隔地揉搓着陶寄雨温软细滑的肌肤,同时淡声道:“别急着夹腿,把裤子脱了。” 陶寄雨不情不愿,梁修驰搂着他软窄的腰,收力勒了一把,两人靠得极近,“……嘶,”陶寄雨痛呼,不满地发牢骚,“下手轻点行吗,我身上都被你掐得没一块好肉了。” 梁修驰托起陶寄雨的身子,嗤笑道:“你跟我嗲什么。” 梁修驰嘴里这么说,手上的力度到底轻了些,陶寄雨心烦没察觉,还偏要惹火:“常言道一日夫妻百日恩,我把你当亲老公,你怎么一直说这种话来寒我的心?” 梁修驰懒得搭理陶寄雨这一出,拍了下他的大腿外侧,冷淡道:“嗯,现在抬左腿。” “……”叫亲老公也是这b样,陶寄雨着实无语,“你就这反应?你简直侮辱了我对你的爱称。” 梁修驰就笑笑,“等会我还会再侮辱你。” 陶寄雨:? 黑暗的环境让人行为放肆,陶寄雨冷笑着,轻佻地捏住了梁修驰的下巴,“真的吗,”他口吻浮浪,装乖卖痴道,“但你摸摸我下面,还很肿,连一根手指也进不去,难道你想用……” 梁修驰踩住陶寄雨松垮拖地的裤脚,虎口钳在他腋下将人轻松往上一提,长裤一瞬间就被脱下,“知道了,”他捡重点回答,“上床再摸。” “……”陶寄雨可不是这个意思。 梁修驰按了开关,熠熠灯光在刹那间照亮满室。陶寄雨眼前一花,陷入了短暂的迷茫,他浑身凌乱,颈间的白丝巾早已消失,衬衣领口也被扯得大开,光溜溜的下身只着一条薄三角内裤,此刻因挣扎而微微勒进臀肉里,包裹着的肥白,有种色情的肉感。 陶寄雨被梁修驰扛在肩上,头部因充血发昏,还穿着白袜的小腿随之一颠一颠的,修长而莹洁。原本握着他大腿的手掌向下滑索,揉了把纤细的小腿肚,梁修驰垂眼看了会,说:“你还真是当小白脸的料,哪儿哪儿都白。” 陶寄雨想踹他一脚,可惜两条腿都被捉住了,只能气闷发狠道:“那是,我不像你心黑屌黑!” 梁修驰笑了,他抓着陶寄雨乱扭的臀,路走得稳稳当当,“别摇屁股,等会摔了我可不管你。” 陶寄雨心累,他终于放弃无用的挣扎,因为大床已经近在眼前——被随意抛上去的时候,陶寄雨人蒙了,他因底下床垫的回弹力被迫滚了两遭,趴稳时对上了梁修驰俯视他的从容目光。 他妈的,遇上克星了。 陶寄雨从不让自己失态太久,他大大方方地翻过身,打开的衣领内露出了大片瓷白皮肤,上面遍布星星点点的齿痕,两端的奶头挺翘着,原来是浅浅的颜色,现在却变为较深的红粉,右边的乳晕周围甚至还留有一圈牙印,可以想象之前这里是被怎样品尝过,奶肉又是如何被唇齿吞吐啃咬过。 陶寄雨不再进行无谓对抗,他这时斜乜着眼瞧梁修驰,若有似无地冲他微笑,颊边泛起淡淡红潮,整个人就跟蜜罐子捞出来似的,充满了甜美的色气感。 梁修驰站在床边低眼看他,指尖刚触碰到陶寄雨的脚踝,就被他一蹬腿甩开了,“你谁啊,”他翻脸不认人,躺床上做起男婊子来,毫无愧色地说,“不给钱不让摸。” 梁修驰却更霸道,他伸手逮住陶寄雨两条胡晃的长腿,强拽着把人拖到了自己身下,他从兜里掏出钱包,抽了张卡丢在陶寄雨小腹上,“这样就能随便摸了?” 陶寄雨拾起信用卡攥在手心,殷切地曲着小腿夹住了梁修驰的手臂,像自慰那样又磨又蹭,甜笑道:“是啊,谢谢老公。” 梁修驰眸色深沉,神色很坏,“你脱光吧。” 陶寄雨没羞耻心,一天之内和梁修驰做两次性交易,也是一回生二回熟,他刚刚脱去上衣,胸部就被摸了。 梁修驰一米九几的身高摆在那里,加上经常运动,身材极好,臂围也大,稍稍用力手上的肌肉线条就很清晰,手劲特别重。 陶寄雨赤裸着身子,很容易装成白皙柔弱的那一款,扁圆的小奶子堆在梁修驰手心里颤抖,娇嫩乳肉因此变形,奶尖如同幼小鸟喙一般外凸变红,看上去有种凄惨的漂亮。 梁修驰换着花样玩他,白生生的嫩腿并拢举高,膝盖合在一起被往上推,接着又被野蛮地摁下,大腿贴着前胸,陶寄雨苍白的薄纸腰身几近被折成两道,艳粉的馒头逼挤在腿缝里面,肿肿地流着水,像处湿漉的洞穴。 梁修驰盯着那口窄细的粉屄,没头没尾地问陶寄雨:“你就没想过做手术?” 陶寄雨听懂了,不愿答,他小时候检查过不少次,那些被人用古怪眼神审视的时刻至今让他记忆犹新,比起长屄,他更不想让任何一个医生再来分析他两性畸形的身体。 梁修驰抬掌扇向鼓蓬的肉屄,陶寄雨顿时间又痛又羞,瞪大眼骂道:“你真不要脸……” 梁修驰硬了,没停下扇批的动作,不过三五下,打得那道软隙汁水飞溅,“问你话呢。” 陶寄雨屁股晃来晃去却总也躲不开梁修驰的玩弄,这算什么?性拷问吗…… 陶寄雨没好气地回:“我不做手术,专门留着给你操的行了吧!” 梁修驰听了,目不转睛地望着陶寄雨,满意地笑道:“你说的。” ——陶寄雨一怔,想逃时却来不及了。 梁修驰有好本钱,底下长着根欧美屌,后入肏他时就像在用粗棒子捅,陶寄雨膝盖跪红,却逃不脱被他从后面抱着猛肏的命运。 陶寄雨在床上爬得东倒西歪,爬远了又被拽着小腿拖回去,苟合处传出阵阵水声。忽然间,他整个被抱了起来,后背依靠着结实的胸膛,膝弯被抓在一块,梁修驰从下至上地用力顶插,插得穴里咕叽咕叽响,捣得陶寄雨臀下水迹斑斑。 性爱的过程漫长得没有尽头,用过的避孕套丢了一地,陶寄雨完全射不出东西了,屈于梁修驰的淫威,别无他法道:“停一下……啊、老公,求你了,我给你口好不好……” 陶寄雨天生狐眼,眼尾上挑,娇娇的模样,他趴着给梁修驰口交含屌,艰难地咂着那根粗长鸡巴,脸颊被顶得凸出了一大块也不能管,嘴唇下巴上流满了自己的口水。 热乎乎的阴茎在他嘴里频繁出入,陶寄雨喉咙浅,最后被精液呛得直咳。 梁修驰性器沉甸甸的,又插在他腿心内摩擦,陶寄雨紧咬下唇,抻颈仰脸,盈盈肉身强烈乱颤,细皮白肉的,摸上去滑腻柔软。 白暄暄的阴部绽开两瓣红莲,嫩粉的穴口被磨得松软翕合,内部湿润渗水,沾湿了梁修驰粗黑的阴毛和孽根。 陶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