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真的对平阳侯府的公子做了……咳咳咳……”叶凌秋已然气极。
“妻主,你先别生气,先听纾儿说,不要信了平阳侯府的一面之词。”刘氏焦急道。
刘氏随后对叶纾说:“纾儿,今晨平阳侯府的正夫带着自己的小儿子赵元笙来府中要说法,说是你醉酒……强迫了赵小公子,后来相互留了信物,这手帕就是赵小公子拿来的。玉佩,他说是他留给你的。现在,侯府的人正被家主强留在前厅。”
叶纾闻言,抬起头直视叶凌秋,过了一会儿才说道:“母亲,女儿没做过。”
其实她真的想问一句:若女儿说没有,母亲可相信?
罢了,无论答案为何都没有太大意义,眼下最重要的是找出破绽。
叶纾接着说:“能拿走手帕并把玉佩放到女儿房间的必为府中之人,且最近出入过女儿的院子。母亲,可否让人搜这些下人的房间,说不定能找出和外面勾结的证据。先从女儿院中的下人搜起。”
“月娘,你把近三日到过我院中下人的名单列出来。”
月娘愣了一下,随即应道:“是。”
很快,有人拿来了纸笔,解开了绳子。
叶纾在脑海中盘算,下一步该怎么办。她让人搜查不过是缓兵之计,她深知若是有心人布下此局,定然不会这么轻易留下痕迹。
她现在能做的是尽量拖延时间,直到她猜测的人自己露出破绽。
就在叶纾思考的时候,有人走进来。
“家主,在侍从房间搜到了这个。”
叶纾也有些诧异,抬头看过去。
“哪个侍从?”叶凌秋眯了眯眼睛,看向叶纾,“过来,看看这可是你赏的?”
叶纾闻言起身,见到是一条织金腰带,工艺之繁复,一看就极为贵重。并不是一个侍从能买得起的。
“女儿从未将如此贴身之物给过旁人。”叶纾故意说的暧昧,随后看了一眼叶然。
果然,叶然此时的表情并不自然。
这时,十一已经被推到了前面。
“十一,你老实交代,这是哪来的?”叶纾厉声道,她万没想到,突破口竟会如此轻易得来。
“奴……”十一被叶纾一喝,吓得瑟瑟发抖。
“你可知,奴仆偷主人家的财物,按律是要即刻被断手的。”叶纾步步紧逼。
“不是偷的……”十一一口否定,“是……”
“难道是你和侯府勾结了,他们给你好处,让你陷害我。”叶纾冷冷道,一字一句不容辩驳。
“不是的,奴没有勾结侯府……”
叶纾曾在军中审过许多奸细,她知道如何激出一个人藏在心中的秘密。
显然,十一并没有那些细作的心理素质,在叶纾几番追问下,整个人已经颤抖得不成样子,声泪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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