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辫子抢过?来,她?几乎是泣血控诉,“夏美玲,我们孤儿寡母在这住了十几年,从?来没一个人像你?这样欺负过?我们!” 隔壁周大姐见状,赶忙上来劝解,“这是怎么了,美玲,你?怎么抓着小洁,有话好好说,先撒手。” 李萍跟刘政委也出来了,夫妻俩知道香桃的衣服被泼墨的事情,恐怕,这会儿夏美玲是抓着人了。 丁艳梅继续控诉:“我知道你?一直看我不顺眼,你?不愿意林团长照顾我们孤儿寡母,你?心里不舒服,你?有气,你?朝我撒,你?别打我的孩子!你?也有孩子!” 夏美玲冷笑,“你?别在这装可怜,你?跟林建军要做什么我不管,你?女儿故意朝我姑娘新衣服上泼墨水,你?怎么说?” 丁艳梅怔住,下意识否认,“不可能!你?胡说!” “我都抓她?现行了,你?还狡辩!” 丁艳梅看一眼胡洁,看她?鼻涕眼泪糊了满脸,心疼得要命,“你?撒谎!你?故意针对我们母子!” 胡浩此时睡眼惺忪地从?屋里出来了,一出门,他就看到夏美玲抓着胡洁,大吼一声,举着拳头就朝夏美玲砸过?来。 小栓突然冲过?去,一个拳头砸在胡浩鼻子上,霎时间鼻血就流了出来。 胡浩狠狠抹一把鼻血,转眼就跟小栓扭打到了一起。 周围的大人连忙解围,但这两?个也是半大小伙,发狠打起来,一时半会儿还解不开。 丁艳梅担心儿子吃亏,松开胡洁冲了过?去,从?后面死命抱住了小栓。胡浩见状,立刻举着拳头朝小栓身上招呼,小栓蹬地而起,把背后丁艳梅当成支点,飞起一脚,狠狠踹向胡浩胸口。 这一脚踏踏实实地踹在了胡浩胸口。胡浩被踹得后摔,被周大姐她?爱人刘平拉住了。 胡浩捂住胸口,疼得话都说不出来了。 眼见儿子吃了这么大的亏,丁艳梅气得不管不顾,伸手就朝小栓脸上挠去。 小栓躲得快,但脖子上也留下了两道红痕。 夏美玲哪见得儿子吃亏,扑过?去从?背后拉住丁艳梅,抓住她?头发,猛地朝一旁的墙上撞去。 丁艳梅反应也挺快,伸手挡住头,她?的头重重撞在手背上,还没反应过?来,夏美玲已经抓着她?的头发,左右开弓了。 “快别打了,别打了!”刘大姐和?李萍他们全都拥过?来,要来拉开两?人。 丁艳梅也憋着一口劲,不肯轻易吃这么大的亏,她?顶着一脸的巴掌印,要跟夏美玲拚命。可她?怎么打得过这个她曾经嘲讽膀大腰圆的女人,夏美玲在农村种了半辈子的地,那力气不是盖的,男人都不一定比得过她。 丁艳梅被打得毫无还手之力,而夏美玲也没有一点收力,拳打脚踢的。 上一层和?下一层的全都被打架的动静吸引来了,何文光也飞快地赶到了现场,看到两个女人打成一团,顿时眼前一黑,大喝一声,“住手!” 何文光的家里,披头散发的夏美玲带着她?的儿女坐在一边,鼻青脸肿的丁艳梅带着她?的儿女坐在另一边,何文光脸色难看地坐在中间。 林建军踉踉跄跄地上楼来了,他在招待所?都已经睡着了,突然被人找上门,告诉他他爱人跟隔壁的丁艳梅打起来了。 林建军想也没想,直接冲了回来。 一进门,他先看到狼狈的丁艳梅,她?被打得太惨了,脸肿得厉害,坐着都在发抖,胡浩愤恨地盯着对面,胡洁眼睛红肿。 他劈头盖脸地骂夏美玲,“夏美玲,你?发什么疯?为什么要打人家小丁?” 夏美玲冷冷地瞥向他,“因为她?该打!” 林建军根本没来得及了解原委,可他知道夏美玲一直在怀疑他和?丁艳梅有不轨之情,顿时就以为今晚这一出就是夏美玲找茬,怒喝道:“我早跟你?说过?多少回了,我跟小丁清清白白,我不过?就是因为昔日的战友之情,对小丁母子几个多加照顾,你?怎么没完没了?还把人家打一顿,你?还坐着做什么,还不快道歉!” 丁艳梅开始抹泪,她?搂着儿子,女儿,放声大哭,一边哭,一边对何文光说道:“何师长,我男人是死了,我也不能受这么大的羞辱啊!要是这里容不下我们母子,那我们就离开这里,回老家去,就是死,我也不能受这样的侮辱!” 夏美玲看向她?,丁艳梅这是混淆视听,她?说道:“你?们俩有没有男女私情,这个你?们自?己?清楚,我不清楚,我也不想知道。我只想知道,你?女儿故意朝我女儿衣服上泼墨水的事情,怎么处理?” 何文光当时将人呵斥分开之后,就已经知道原委,感觉非常棘手,这才?吩咐人去将林建军叫来。 本来这个事情,夏美玲是绝对占理的,丁艳梅的姑娘把香桃的衣服泼了墨水,这肯定不对。可是现在夏美玲把丁艳梅打成这个样子,调解工作实在为难。 他没想到林建军一来,就不分青红皂白地质问夏美玲。他疑惑地看向这三人,难不成她?们之前就有矛盾? 也是,没有矛盾的话,胡洁为什么要朝香桃的衣服上洒墨水呢。 他不悦地喝住林建军,“建军,事情都还没有充分了解清楚,怎么能先下定义?” 林建军指着夏美玲,大吐苦水,“师长,你?不知道,自?从?夏美玲进城,我就没有过?过?一天安生日子,她?总是怀疑我跟小丁有染,找人家小丁麻烦,这怎么可能呢,我只当小丁是我的亲妹子。” 丁艳梅脸色微变,怀疑地看着林建军,不知道他说这话是真是假。 何文光看向夏美玲,他觉得夏美玲肯定会否认这个事情,他和?夏美玲接触这几次,夏美玲给他的感觉并?不是无理取闹那种人,他还是相信夏美玲的。 没想到夏美玲点头说道:“是的,领导,我怀疑他跟丁艳梅有不同寻常的男女关系,我要求跟林建军离婚。” ‘离婚’两?个字像瞬间蔓延的西伯利亚寒流,将屋子里的一切瞬间冻住。 林建军瞳孔剧烈一缩,他是在筹划离婚,但不是现在,现在企业刚刚成立,一切都还没有稳定,他还没有打算现在就离婚。 可他万万想不到,夏美玲竟然会提出离婚!夏美玲不是应该将他捆绑一辈子吗?她?怎么可能会提离婚? 何文光脸色微变,“夏美玲同志,离婚可不能随便说的。” “我没有随便说。”夏美玲现在也拿到工作了,林建军对她?一点用处都没有了,离婚,让这个人从?自?己?和?孩子的生活里消失。 就算离婚,她?也不能让林建军从?从?容容地把婚离了,她?对何文光说道:“你?也看到了,领导,他一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