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还疼吗?” 顾云舟目光落在她比玫瑰花还要娇艳的红唇上,喉头不受控地滚动,随即长臂一伸,揽上她的细腰,刚要往怀里带。 林子君伸手抵在他的胸前,“等一下,别把我的花压坏了。” 顾云舟也不觉得扫兴,笑吟吟地看着她把花束放到床头柜上后,一路蹦跳地跑回来找他。 林子君今天穿的平底鞋,她不想仰头,太累了,索性地上前一步,踩到顾云舟的鞋子上,伸手环住他的脖子。 顾云舟搂住她,低下头,一本正经地问:“子君,我可以吻你吗?” 本来顺其自然的亲密,以林子君的性格,完全可以应付自如,轻松拿捏,突然被他这一问,顿时搞得她有点不知所措,甚至心脏砰砰砰乱跳。 脸都红了。 又想起之前在火车上,她说他搞突袭,顾云舟跟她保证下次一定提前说。 这人怎么这么听话啊,简直是甜蜜的负担。 林子君点点头,缓缓地闭上眼睛。 顾云舟也闭上眼睛,慢慢地凑近。 楼梯间突然传来林时杰的声音:“奶,快来看啊,小姑和小姑父在啃嘴巴呢!” “林时杰,看我打不死你!”林子君一把推开顾云舟,脱掉脚上的鞋子扔过去。 “咦!我躲!”林时杰蛇形走位,躲开林子君的攻击,并朝她做鬼脸挑衅,林子君气坏了,光着一只脚追过去。 顾云舟无奈地摇头,伸手摸自己的嘴唇,虽然初吻只是蜻蜓点水,但至少亲上了,他已经很满足了。 为庆祝林子君过生日,中午在家吃的她妈做的大餐,晚上出去找了一家正规饭店喝的野生菌汤,还吃了顾云舟给她订的超贵的大蛋糕,林子君心满意足,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寿星。 要是能再洗个花瓣澡就更完美了。 偏偏她妈不同意,从饭店回来,直接杀进她房间,收走了所有玫瑰花瓣,说是洗澡多浪费,不如用来做鲜花饼。 林子君:“……” 没毛病。 不过小老太也没全部没收,至少把花束留下来了。 顾云舟拿来花瓶和剪刀,林子君和他一块剪枝插瓶,九十九朵太多,一个花瓶不够,林子君就让顾云舟先剪,她去楼下再拿两个花瓶。 下了楼,看到钱春花带着孩子们边看电视边吃鲜花饼,她嘴馋坐下吃了一块,走的时候,不忘给顾云舟带一块。 再进屋,除了花香,林子君闻到淡淡的酒香,扭头一看,床头柜的抽屉打开了。 完了! 她藏在里面的酒心巧克力。 倒不是心疼顾云舟吃她的巧克力,重点是顾云舟不胜酒力,上次吃醉虾就醉了,这次一颗巧克力下肚,还不知道醉成什么样。 人呢? 不会已经醉倒睡着了吧? 衣柜床底被子里,甚至抽屉也拉开检查了一遍,没找到顾云舟。 林子君挠挠脸,爬天花板上了?林子君正要抬头,一只大手伸出来,捉住她的手腕,把她拉到了门后。 空间有限,林子君后背抵上墙面,顾云舟紧紧地贴着她,两人离得过近,近到听见对方的心跳。 情急之下,林子君高高举起手里的鲜花饼,“顾老师,吃饼吗?” 顾云舟面色酡红,呼吸急促,嗓音更是哑得像被砂纸磨过,“不想吃饼。” 想吃我吗?林子君咽咽口水,讪笑地放下鲜花饼,“那我吃了,吕奶奶做的这个鲜花饼不是一般好吃,你不吃别后悔哦~” 或是从认识开始,顾云舟对她就足够绅士,哪怕之前在锦市公园淋雨后有所失控,但他最终也拼命地压下了自己的欲、望。 ? 如?您?访?问?的?网?阯?发?b?u?页?不?是?ǐ????ù???é?n??????????????o???则?为????寨?站?点 今天不一样。 心中的洪水猛兽彻底释放出来。 和她平时认识的顾云舟相差太大了,林子君不习惯,甚至有点害怕。 没话找话地想要转移他的注意力,咬下一口鲜花饼,顾云舟精准地撅住她的下巴,抬起。 林子君看见他如泼墨的眼瞳,就像深渊一样。 下一秒,顾云舟俯身低下头,卷走她嘴里的鲜花饼,目光灼灼地盯着她,细细咀嚼后,说:“好甜。” “你不是不吃吗……”后面的话全数被顾云舟吃了去,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他吻得横冲直撞,吻得林子毫无招架之力,两人相拥而吻,边吻边往床边转,转啊转啊,终于到了最佳位置,同时往后一倒—— 一声巨响。 正坐在楼下客厅看电视的钱春花和三个孩子齐刷刷抬头。 林时峰林世杰异口同声:“奶,打雷了!” 就连不会说话的小时年也啊了一声。 唯有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钱春花一拍脑门:唉,动静也不知道轻点。 小洋房年代久远,加上太久没人住,古色古香的红实木床板最终没能承受住这波冲击腰折了。 林子君躺在塌陷的床上,彻底傻眼了,扭头看向身边的顾云舟,一副如梦初醒般的神情。 酒醒了! 想起自己刚刚做的事情,一张脸刷地红得不能再红,着急地跟林子君道歉。 林子君被他猴急的样子逗笑,“噗~对不起什么?把我的床压塌了吗?哈哈哈哈……” 亲热把床压塌了,林子君越想越觉得好笑,笑得直往顾云舟怀里钻,顾云舟搂住她跟着笑。 笑了好一会儿,林子君突然想起一件非常重要的事,视线一路往下,担心道:“不会吓坏了吧?” 顾云舟:“……” 林子君的生日和闺女只差了六天,一晃眼就到了8月28日,林时年小朋友一周岁了。 天还没亮,林子君就听到楼下传来汽笛声,以为是顾云舟出门进城去了,便翻了个身,搂着闺女继续睡。 没过会儿,门口有人说话,声音压得很小,但林子君还是很快听出来,是她爸。 她爸不是在锦市吗? 昨天还打电话说来不了了,一个劲儿地跟小时年道歉,小时年好久没见到姥爷,听见姥爷的声音,很激动地居然对着电话喊了一声:“闹~耶~” 虽然奶呼呼,吐字不清,但是林子君和钱春花都听出来了,钱春花一把捞过小时年,“小乖乖,还有姥姥,叫姥姥~” 小时年学着钱春花的嘴型,小舌头一吐一吐地喊道:“闹~闹~” 钱春花眼眶一下就红了,捧着小时年的小脸蛋亲了又亲,“姥姥太开心了,我们小乖乖终于会喊姥姥了,姥姥没有白疼我们小乖乖。” 小老太都激动得哭了,更别说感性的林宏满,林子君拿着电话,她爸在她耳边哭得呜呜呜呜……跟个孩子差不多。 小时年似乎感应到姥爷来了,平时要睡到八点的小团子,七点不到就睁开了眼睛,手脚并用地从床上爬起来,让妈妈抱去开门找姥爷,“麻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