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君娇嗔道。 “胖了也喜欢。”顾云舟在她细腰上捏一把,力道小,痒得林子君在他怀里扭了扭,感觉到有什么东西在膨胀,她立马就老实了,不敢再乱动,继续刚刚的话题:“真要胖了,你得帮我减肥。” “我带你跑步。”自从和林子君结婚后,顾云舟也变懒了,只想陪着媳妇和闺女,不想单独行动下楼跑步。 林子君抓过顾云舟的手看一眼时间,“快走吧,上课要迟到了,我的顾老师。” “亲一口就走,”顾云舟扣住林子君的后脑勺,重重地吻上去,将所有不舍融化在唇齿间,“宝贝,一路顺风。” 林子君和小时年在港市玩了一个星期,回来那天正好是周末,顾云舟来机场接她们,钱春花一块来的。 一手推着行李箱,一手牵着闺女往出口走,远远地看到站在人群里的顾云舟,本来长得就醒目,怀里还抱那么大一束红玫瑰,不仅下机的乘客,还是接站的家属,都在偷偷地看他,掩不住的惊羡。 不过男人眼里只有自己的媳妇和闺女,在看到她们之前,一张脸清冷不近人情,一看到她们,眉眼舒展, 整个人如沐春风般。 “小乖乖,快来姥姥抱抱。”小半个月没见到自己的小外孙,小老太可太想了,蹲到地上,张开双手。 小时年在得到妈妈同意后,飞扑进钱春花怀里,“姥姥,年年好想你哦。” 小老太稀罕地在小团子脸上亲了两口,把人抱起来,掂了掂,重了,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缝,“小乖乖去祖爷爷家玩得开心吗?” 小时年小鸡啄米式点头,“敲开心,祖爷爷带年年和妈妈吃了好多好多……” 边说边比划,小手用力张到最大,太费劲了,累得她停下来喘口气,奶声奶气地继续说:“敲好次哒~” 钱春花看着自己的小外孙,眼神柔软得快滴出水来,“这么好吃吗?” “嗯嗯,姥姥看,年年的肚肚圆了,”小时年拉钱春花的手,大大方方地让她摸自己的肚肚,并强调,“不是皮球哦,是年年圆肚肚,敲好次,年年给姥姥、爸爸、姥爷……带了好次哒,回家就能吃,姥姥不着急。” “好,姥姥不着急。”钱春花眼里只有自己的小外孙,怎么也看不够,至于闺女,有人惦记,轮不着她操心。 顾云舟接过林子君的行李箱,才把花束递过去,顺手帮林子君理了理散落在脸侧的碎发,“子君,欢迎回家。” 林子君捧着花束,袅袅花香往鼻子里钻,她深吸两口气,心中欢喜却不表现,反而故意逗顾云舟:“走的时候还是宝贝,回来就喊人名字,死鬼~” 不光说,她还伸手戳顾云舟的心口。 顾云舟捉住她的手,低头吻了一下,含情脉脉地看着她:“宝贝,我好想你。” 林子君噗嗤笑出声,撸起自己袖子给顾云舟看,细白的胳膊上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快帮我搓搓。” “好。”顾云舟当真帮她搓起了胳膊上的鸡皮疙瘩。 上了车,林子君坐副驾驶,钱春花和小时年坐后排,顾云舟开车回芙蓉雅苑,一手握方向盘,一手牵着媳妇的手。 林子君靠着椅背,“手上的伤好全了吗?” 顾云舟点点头,看她一眼:“不是说天天在吃吗?怎么还瘦了?” “瘦了吗?”林子君摸摸自己脸,小声嘀咕道,“哪有,脸都圆了一圈,我看你就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胖成球,你也说瘦。” 顾云舟不可否认,宠溺地在她脸上捏一把,手感真好,林子君抓住他的手,龇牙作势要咬他。 钱春花轻咳一声,“小乖乖看着呢,小心学你咬人。” “不会哒,汪汪咬人,年年不咬。”小时年让姥姥放心。 林子君嘴角抽了抽,真是妈妈的好大闺女啊。 “妈,爸今天值班吗?”老爷子最疼自己的宝贝小外孙,要不是值班,肯定会来接机。 钱春花稀罕地把小时年搂在怀里,“我跟你爸不是在广市耽搁了两天嘛,回来后,他哪还好意思再请假来接你们,这些天就差住在所里了。” 小时年靠在姥姥怀里,闻着姥姥身上熟悉的味道,眼皮一搭一搭地开始犯困,听到妈妈和姥姥在聊姥爷,费劲儿地挣扎了两下,没能睁开,沉沉地睡了过去。 钱春花脱掉她的鞋子,把她的小脚丫放到座位上,这样可以睡得更舒服些。 林子君看了眼睡着的闺女,突然想起一件事,亢奋地跟顾云舟和钱春花说:“你们猜我在港市碰到了谁?” 顾云舟和钱春花看向她。 林子君眉飞色舞继续说,“孙笙毅和尤溪水,没想到吧,说实话,我也没想到,孙笙毅居然当真跑去港市开娱乐公司了。” “孙笙毅,我知道,小顾的二舅,尤溪水是谁?”钱春花问闺女。 “尤溪水,钱多多的妹妹,就是尤小翠,对哦,妈你还不知道尤溪水和二舅还有二舅小儿子的事情,我跟你说……” 太狗血了!比电视剧还精彩,钱春花听得嘴巴就没合上过,“所以你二舅和你二舅妈到底离婚没有?” 在港市的时候,林子君就在顾云舟那里得知了后续,“没离,不过达成了协议,二舅妈才同意了尤溪水把孩子生下来。” “尤溪水不是才大二吗?学校能同意她生孩子?” “已经退学了,二舅要在港市开公司,近期都不会回锦市,他不放心尤溪水一个人,就在港市给她买了一套房子,尤溪水和孩子以后就住那边了。” 钱春花唏嘘感叹道:“十年寒窗苦读才考上的大学,说退学就退学,太可惜了。” “尤溪水考大学不就为了以后有更好的生活,现在不用完成学业就能过上好日子,从这个角度来说,没什么好可惜,做人嘛,有得必有失。” “多多怎么说?她知道这件事吗?”钱春花和钱多多交集不多,但从她去美容院上班,小老太深入了解后,对她大有改观,为改善家里条件,为供妹妹考大学,她可是付出了一个女人最为惨痛的代价。 “我跟萍姐打过电话了,说是俩姐妹闹掰了,不过尤溪水走之前还是给她姐留了一张银行卡。”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妹妹长大了,多多不可能管她一辈子。”钱春花话锋一转,“就像你二哥家里的事,我和你爸也不好多插手。” “对啊,我正想问呢,二哥那边怎么说?时峰时杰一块回来没有?” “我和你爸住了几天,仔细观察过了,小赵,噢,就是你二哥那个对象,其实人还不错,只是有个很麻烦的问题,她不会说话。” “不会说话?什么意思?情商不行吗?” “是哑巴,之前和前夫跑长途货车,出车祸伤到了嗓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