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际机场里,一名身穿米色大衣的年轻女子面容冷峻的走出机场,在外等候已久的司机连忙上前接过行李给她打开车门。
boss,是先去公司吗?坐在驾驶座上的黑衣保镖,转过身来问着刚刚回国的郝天晴。
不了,先回家,我想先看看小葆。郝天晴闭眼用手揉着太阳穴,神情中散发出深深的疲惫,随即,又像是想到了什么,轻轻的露出了一个幸福的笑容
不一会儿,车子便停到了郝家的门口,boss,到了!!恩!!郝天晴刚接过行李,便听见从家里隐隐传出的笑声...这笑声...她有多久没听见了有多久她没这么开心放声大笑了
郝天晴加快步伐冲到门口,打开门的那一刻,她的眼泪毫无预兆的汹涌而出,她死死地咬住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看到房间中正在嬉闹的一大一小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她赶忙转身躲到门后,靠着墙的身子缓缓滑下,无声的泪水肆虐整个脸庞,她把头埋在膝盖上的手心里,感到心微微的发疼,就像是有人把破碎的心脏拼好,然后放回胸腔里咚咚的跳动,那种穿透皮肉的微微地疼,她咧开嘴,呜呜的哭出声来。
她终于又再一次看到了应小年那个被她用烈火般的疼痛焚烧过爱情,连记忆也变荒芜的女孩,当初是她残忍而决绝地逼她离开,她仍然记得一直都很乐观的应小年,那时的背影却灰败颓圮,就像河床下深深埋藏的淤泥,是粘稠的灰暗,她的眼睛湿润得像一面广阔的湖,是那种没有生机的死气沉沉湖,带着恐怖的宁静
郝天晴抬头用手擦了擦眼泪,不管从前怎么样,既然应小年是因为她而失忆的那么她付出一切,也要再找回她们曾拥有过的回忆。
郝天晴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服,擦干眼泪,拿出镜子补了补妆,脸上露出自信的笑容,她又转身走到门口,弯腰脱掉鞋子。
屋里的应小年蹲在地上,作势要去挠奶娃子的痒痒,小奶娃见状拔腿就跑,还一边对应小年做鬼脸,一边嘴里发出咯咯的笑声。郝天晴悄悄地靠近小奶娃,一把抱住她,哇!!受惊的小奶娃一下子回头。
妈咪你回来啦!看清来者,小奶娃兴奋地抱住郝天晴的脖子,吧唧一口亲在了她的脸上,小葆,你有没有想妈妈啊?郝天晴揉着奶娃子柔软的头发,满脸笑容
小奶娃蹭了蹭郝天晴的肩膀后,嘟了嘟嘴的说道妈咪,我好想妳哦!!妳怎么都不打电话给小葆!!
郝天晴低头看了一眼撒娇的小奶娃,便温柔的笑道妈咪处理事情太忙了,都忘记要打给我们家可爱的小葆了,小葆,原谅妈咪嘛....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