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正义差不多也已经成年,咱们少说几句。”中田先生打圆场道。
“这不是还没有成年,成年礼都还没有完成;不对,重点不是这个,正义第一次出国,你怎么一点都不紧张?”裕美转头对着中田先生发难道。
“...大概是你拿走了我的全部份额。”中田先生沉默片刻后无奈地摇头道。
“你什么意思?你在说老娘很沉不住气?”裕美满脸不爽地质问道。
“呵呵。”中田先生露出了老好人的微笑。
他这还不如保持沉默,裕美看上去明显更加不快。
“那个,如果没有其他事,我就去那里排队换登机牌。”这次换我出声打圆场道。
“走走,一起去排队。”中田先生如蒙大赦般率先上前,前往航班对应的柜台前排队。
我跟裕美也随即跟上,三人站在一起随着队伍前进。
排队的体验总不是很愉快,尤其是旁边还有一个人在无休止地念唠,中田先生这次学会了沉默,于是,没了中田先生替我吸引火力,裕美又开始了没完没了的絮叨,并且完全针对我。
我也就任她在那边继续重复那些叮嘱,同时在手机上写了封邮件发给理查德,表示航班准点抵达,一切顺利。
对面那头正处于深夜,本以为不会立刻得到回复,结果却是几乎秒回的答复,其中也只有简短的一句:收到。
估计也就是顺手点了个常用回复之中的选项,奇怪的是:英国那边还没天亮,这大晚上的也能得到秒回,理查德都不睡觉吗?
...估计他是晚睡型,证据之一就是etranger的开业时间接近中午,他早上应该起得很晚。
跨国短信实在太过昂贵,我和理查德自然选择改用邮件,作为这两周里的联系方式。
我有时会给他发一下最新动态,或者最近发生的趣事。
理查德则是另一个风格,他给我发了好几次照片,一次是日出的景象,一次是热闹的舞会,一次是盛满红茶的白瓷杯。
偶尔也有一些纯文字的邮件,就像日记般诉说着克莱蒙德家族的变动,自从几年前理查德离开以后,看上去就好像某人在跟我闲聊。
总而言之,理查德离开日本的这两周,理查德和我的联系反而变得更加频繁,除了没有进行过一次通话,我们都很了解彼此这两周的经历和见闻。
半响,队伍终于轮到我们,按照理查德上次流程,顺利地换到登机牌。
期间,中田和裕美就只是站在旁边看着,他们可能是希望我能独立处理这些事情;因此,并没有出声或者做点什么,只是让我一个人与前台小姐沟通,幸好一切顺利。
裕美也许是出于护士职业的习惯,拿过登机牌扫视一番确认信息,然后发出疑惑的声音:“咦?这上面为什么写着商务舱?”
中田先生闻言一愣,接过登机牌仔细查看,同样不解地说道:“还真是商务舱,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我们定的是经济舱,这上面为什么写着商务舱?”裕美对着柜台小姐询问道。
“您好,我们的资料显示:原本定的经济舱被升级为商务舱,时间是在三天前的xx点xx分。”柜台小姐礼貌地回复道。
中田先生和裕美对视一眼,眼中皆是茫然与迷惑。
“我可能知道是怎么回事,我们先离开这里,后面还有人在排队。”我出声提醒道。
两人转头看了一眼后边的队伍,动作麻利地让出柜台,随我一起从旁边走回大厅。
“到底是怎么回事?”裕美率先沉不住气地开口问道。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