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理查德此时穿着黑色无尾礼服,搭配同色领结,洁白笔挺的礼服衬衫,衬衫袖口处是金色的袖扣,看上去端的是风度翩翩,绝对能引发无数女性的尖叫。
理查德此时应该下去准备表演,舞会即将开始,他居然还在这里磨蹭,这可真是不负责任的表现,可能也是因为人无完人,他总不能永远保持绅士风度。
我从书本中抬头看一眼对方,再次看向手中的书,若无其事地说道:“我能有什么事?”
“...正义,我以为,我们是朋友,你对我有什么不满,你大可以直接说出来。”
“我对你能有什么不满?”头也不抬地敷衍道。
肩上忽然一沉,理查德的双手扣在我的肩膀,稍微用力推搡,似乎想要逼迫我直视对方。
皱眉,抬头看向对方,理查德此时正在低头看我,眼神充满专注和执着,双手稍微用力收紧,似乎一定要得到确定的答案。
我看着对方脸上略显激动的表情,脑中不由地回忆起25日的清晨。
意料之中,趴在书桌上没能带来良好睡眠,我清醒于早晨七点,太阳还未升起的时候。
洗漱时,我发现额头上多了一条红痕,估计是因为手臂的压迫,不是什么大事,很快应该就会消失。
洗漱完毕,走出卫生间的时候,理查德已经醒来,他此时正盖着被子坐在那张双人床,一脸放空地看着天花板,我开门的动静似乎打断其心理活动,理查德条件反射般地转头看向这里。
“醒了?事先声明,这里是我的房间。”
“...我知道,我只是,记不起来昨晚,到底,怎么来到这里。”理查德断断续续地说道,说话的同时还在按摩人中,看上去似乎有些宿醉。
“你喝醉了,你来敲门,我就让你进来;结果,你似乎是被酒精打败,直接在这睡着。”语言干练地讲述道,尽量简单地交代清楚前因后果,照顾某人此时肉眼可见的宿醉。
理查德反应慢几拍地说道:“这样啊,不好意思,我可真是给你添麻烦。”
“没关系,我想把你送回房间,可惜,我抱不动你。”
“咳咳咳!!!”理查德忽然剧烈咳嗽,好似被什么呛到,原本已经恢复白净的脸庞再次染上桃红,看上去就像昨晚醉酒时的样子。
换作平时,我应该会关心一番,如今,我却只是淡淡地陈述道:“解酒药在床头柜,你的外套也在床头柜。”
闻言,理查德低头看向自己上身,他此时只穿着一件衬衫,衬衫领口本就是敞开,下方第二个纽扣本该是系上的,此时,那枚纽扣却是不见踪影,暴露出理查德的一部分白皙胸膛和精致锁骨。
“我们,昨晚...”
“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只是脱掉你的外套和鞋子,你衬衫的纽扣昨晚还在原位,我昨晚睡着书桌。”
理查德视线上移,看向我的额头,神情变得纠结,好半响才说道:“你宁愿睡在书桌,你也不愿意与我...”
“我很不喜欢酒精,你昨晚全身散发酒精味,我闻着很不好受。”出言打断道,不管对方接下来到底要说什么,感觉最好还是不要说出口。
闻言,理查德似乎又开始头痛,伸手从床头柜拿起解酒药,动作粗暴地撕开包装,直接吞下三片药丸。
见到这一幕,终究是有些怜悯这位此时的状态,宿醉似乎挺不好受,虽然我从未经历过。
“我去给你倒水。”转身走向书桌,书桌上有个盛放清水的玻璃壶,旁边还有四个玻璃杯,我和理查德这几天经常使用这些玻璃杯。
我递给理查德一杯清水,理查德坐在床上猛灌一口,他似乎真的有些口渴,可能刚才吞下去的药丸还卡在喉咙。
“呼!”理查德呼出一口气,然后说道:“我平常不喝酒,昨晚是因为家庭聚会,我没办法推辞。”
“理解,理解,所以,你昨晚到底有什么事?你下楼之前不是让我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