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牧燃想说点什么,陆承风换成双手捂住牧燃的手腕,轻轻揉着,打断了他的话,“还疼吗?用不用去医院看看?”
“真没事儿。”牧燃不想当圣母,可是有时候一想到男生也不过是喜欢陆承风,就有些同病相怜的意味在其中。
他真的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一出。
门外的吃瓜群众下颚都惊到要掉下来。
前几天看见新闻,公司里除了陆总不知道,其他人沸沸扬扬的在传是不是陆总这棵铁树要开花了,男的女的都行啊,只要能吃瓜性别什么的不重要。
陆承风关心完牧燃,用指尖敲敲桌子:“等着让保安请你吗?”
“我……”张盛文被岑千捂着嘴拖出去,硬生生没说出后半句话。
门外的人目送着张盛文的离开,暗自感叹再也不能对陆总起心思,不然工作不保。
这以后还吃什么瓜了,等他们这个领导宣布婚讯不如等待世界末日。
“现在就去看看吧。”陆承风说。
牧燃没接话,撑着身子想起来,刚才手被陆承风抓在手里,如今他一动,身子离开桌边时,只听手腕上“咔嚓”一声,磕到桌角的表盘部分还是碎了一块。
“我的表……”牧燃蹙起眉,心跳直接停了一瞬间。
等到剧情结束,这就是他和陆承风之家唯一的纪念品,现在……
陆承风三下五除二将表摘下来:“很疼吗?”
“真的还好。”牧燃伸手想去拿回陆承风手里的表,“我拿去修修看吧。”
陆承风没给牧燃,而是将那块表拿远了些:“都碎了,这个牌子修不了的,每一块都不一样。”
“可我就想要这块。”牧燃倔强起来,眼眶泛酸,“我想留着。”
陆承风愕然,攥着表将人抱起来放在椅子上,继而半蹲在牧燃面前,从怀里拿出一个新盒子。
打开之后,一块崭新的表出现在眼前。
和牧燃的那块很像,只不过加宽了表带,表盘上也多了一圈小钻,在阳光下反射出耀眼的光芒。
“你这是?”牧燃讶异道。
陆承风兀自将表拿出来,细细给牧燃揉过手腕以后又亲手给他戴上。
纤细白净的手腕在按压时可以感受到微微的脉搏跳动,牧燃的手型很完美,手腕与手掌处过渡自然,简直是艺术品,多一分少一分都不行。
“之前的已经旧了,本来就想送你一个新的。”陆承风如是道。
就是这样,陆承风总是能突如其来的给他什么惊喜,这才让他这么多年一直沉沦其中。
牧燃一个没忍住,眼泪整颗落在腿上。
想想刚才陆承风说的话,怕惹陆承风讨厌,牧燃偷偷抬手想擦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