狸耳朵,轻轻咬了一下。 “你教我, 好不好?” 说完这话的裴煜当真停下动作,静静地抱着已经情绪上头的小狐狸。 这番停止给花澈撩得很急躁,他的心里明明已经被裴煜点起一团烈火, 却不得不静静地燃烧。 他着急地抓过裴煜的手,往自己的身上碰,抓着已经湿润的白袜,用力一扯。 “撕拉”一声响,紧紧贴在他身上的白袜就被轻松撕扯开一个口。 或许是工作室设计白袜的时候,就有考虑过这个情节,很容易就扯开了。 饱满的囤没有了紧勒着的束缚,暴露在了空气之中。 撕开的口子倒是很紧地往中间挤着柔,让线条更明显了一些。 花澈着急地拽着裴煜的手指,一起放在自己的身上。 “宝宝,跳舞训练的时候,不看镜子吗?” “什……什么?” 裴煜将小狐狸翻了个身,从后面抱住他,正对着面前整面墙的镜子。 镜子清晰地呈现出两个紧紧抱在一起人,呈现出缠在人膝盖上的狐狸尾巴,还有站不太住、膝盖微弯的小狐狸。 花澈还没有直面过自己在这个过程中的样子,脸上红润一片,眼眶湿湿的氲着眼泪,漂亮得不成样子。 他害羞得别过头去,死活不愿意看镜子里的自己。 一只手掰过他的脸,让他不得不一直看着舞蹈室镜子里的自己。 “是这样看不见吗?” 裴煜抬起小狐狸的一只脚,把膝盖窝放在自己的手肘上。 “嗯,这样就能看到了。” 柔韧很好的小狐狸完全可以胜任这个动作,就算膝盖被举得快要接触到胸膛,拉伸着什么都能在镜子里看到。 花澈的目光只在镜子里瞟了一眼,就迅速躲开了。 以前只凭感受驱动的时候,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子,现在被迫看到,每一寸动情都清晰无比的样子,实在让他难以招架。 他的脸再次被摆正了,亲眼目睹自己的手指是怎么被裴煜握着,又是怎么。 “多漂亮啊,宝宝。” Omega的信息素迅速沾染上手指,还有手心、手腕,顺着往地上掉。 花澈看着镜子里自己的样子,深红色的皮肤表面、浅白色的Omega信息素,还有两人的手指。 视觉的冲击力叠加在了身体上,在裴煜带着他的手指按到Omega腺体的时候,小狐狸浑身一抖,另一只脚也踮了起来。 小狐也跟着他哭,抖了几下之后,分泌了信息素。 花澈呆滞地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前的视野已经被眼泪模糊了大半。 裴煜的下巴放在花澈的颈窝处,侧脸和他贴贴。 他亲了亲花澈满是泪痕的脸颊,低哑的声音大概也是忍耐到了极限。 “小狐狸像一个艺术品一样。” 现在的花澈出了些汗,薄薄的一层衣服紧紧地粘在他的身上,只像是在皮肤表面留下一层淡粉色的滤镜。 白丝撕开的边缘沾上信息素,往旁边晕开,沾染了大片。 花澈只剩下脚尖还勉强撑着地面,整个人的重心几乎都在裴煜的身上。 “裴…我,站不住了……嗯…抱我……” 裴煜应声将他抱起来,双手都扣住了他的膝盖,只剩下一条狐狸尾巴跟随着动作一甩一甩的。 “睁眼,宝宝,看你哭成什么样子了?” 花澈不听,仗着裴煜没有空余的手控制他的下巴,仰头就往后靠在了人的肩膀上。 “不要看……” 拖长的尾音有着重重的哭腔,声音软软的像撒娇一样。 “不想看自己怎么被标记的吗?” 花澈双脚踩在了镜子上,双手抓着自己的狐狸耳朵往下按,挡住了眼睛。 Alpha的信息素像是生生将他劈开,径直抵到了Omega腺体的地方,用力地碾上去。 他的后颈也被人咬住,就算是临时标记的地方也不放过,疯狂往他的身体里注入信息素。 如同电击一样的感觉从Omega腺体处蔓延到了全身,花澈猛地拱起腰,呜咽地发出细碎的哭腔。 腰腹处也忍不住一抖一抖的,他的身体绷得很紧,用力地夹着Alpha信息素。 花澈在晃动中说不出话来,双手松开狐狸耳朵,往后抓住了裴煜的手臂。 肉肉的狐狸耳朵一下子弹了起来,还因为弹性很好,前后抖了抖。 他踩着舞蹈室的镜子作响,总是在靠近时狠狠地踩一脚镜子。 脖子上的铃铛轻晃,铃铛声越来越清脆,像一个舞曲中的鼓点一般。 靠在裴煜怀里的花澈双眼眯开一条缝,在泪眼朦胧中注视着镜子里的自己。 镜子里的小狐狸快要陷进爱人的怀抱里,双脚踩着镜子而一览无余。 以前只能靠感受去感知的Alpha脉搏,现在能直接从镜子里看到。 明显肤色差加强了视觉冲击,明显比小狐还要深沉的颜色时而出现,时而又完全消失。 花澈能看见自己小腹,在那一瞬间,看见清晰的形状。 “看见了吗?” 裴煜注意到花澈的目光,暂时停了下来。 “嗯…看见…呜…你了…啊……!” 小狐狸断断续续地说着,又被突然开始的一阵把话语拆得七零八落的。 镜子上出现一道痕迹,浓郁的Omega信息素,玫瑰酒的味道,将他们的身影分成了两半。 花澈刚刚缓了一口气,就被裴煜放下来,腰处落在人的手心里 他还没有反应过来,Alpha的信息素就灌了过来。 “我们换一个样子。” 裴煜单手护着花澈的腰,几乎要将他拎起来。 花澈双手撑着镜子,头都快要抵到镜子上去。 他近距离看着自己,双眸总是在片刻迷离,嘴唇也在那一瞬间微张着。他片刻后又紧抿着嘴唇,像是全身都在发力,就连脚趾都霜得蜷了起来。 白袜上沾上了不少混合信息素,有的甚至直接到脚踝。 他们确实像是跳双人舞蹈一样,在舞蹈室上换了各种各样的姿态拥抱着,正面相拥的、后背紧抱的…… 等到最后,花澈身上的衣服都掉得什么都没有了,脖间都是大大小小的吻痕和啃咬。 他那条白袜也被最终撕成了破碎的布片,只剩下脖子上的铃铛还完好地挂在脖子上,传来清脆的响声。 裴煜握住了响个不停的铃铛,把已经快要晕过去的小狐狸拽过来亲吻。 手心的铃铛声成为舞曲的尾声。 裴煜用吹风机吹狐狸尾巴的时候,花澈已经沉沉地睡过去了。 小狐狸的身上已经被洗得很干净,沐浴露淡淡的香味甚至一度盖过玫瑰酒的味道。 狐狸尾巴被拎起来的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