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晚:“我也觉得他身上有股杀气。”
姜颂梨:“是不是他家里发生什么事了?”
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温晚:“要直接问他吗?”
陈年希:“别吧,我感觉允哥不会说,我姨说他什么都爱自己一个人担着,我们要是问了,他估计只会说没睡好什么的,然后把坏情绪藏起来,不让我们担心。”
周丞洋:“那这样,咱多关心关心他,如果他真是因为家里人不开心,那我们就让他多感受感受来自朋友的温暖!等之后他心情好了,我们再慢慢引导他,打开他的心防!”
这听着虽然有点肉麻,但大家都觉得可行,纷纷点了点头。
“所以我们要怎么行动?”
听陈年希这么问,姜颂梨忽的心头一动。
行动计划必须由她来定!
这简直是个能和陈鹤允贴贴的绝佳机会!
她当然要好好把握!
要拿到行动计划的统筹分配权,她必须先发制人,最先想出计划,幸好,她脑子相当好使,分分钟就为每个人制定好了行动计划。
“这样,”她抬眸,按捺住内心的激动,只让属于领导者风范的冷静与睿智呈现在眼神里,“晚晚,等会儿练舞的时候你使劲夸他,美羊羊,你吃饭的时候跑快点,帮他抢糖醋排骨,就说注意到他喜欢吃甜特意帮他抢的,陈年希,你去你那帮小弟那儿搜刮点零食来给他,就说报答他前上个月救济你的养育之恩,再拼命跟他撒娇说他最好了,下辈子还当他兄弟。”
“拼命……撒娇?”陈年希一脸为难。
姜颂梨锐目一抬,“怎么了?这不是你最拿手的吗?”
陈年希瞪大双眼,“有没有搞错!我什么时候就最会撒娇了?”
姜颂梨转头看向剩下两个人,问他们:“我有说错吗?”
温晚和周丞洋齐齐用力摇头。
周丞洋:“一点儿毛病没有。”
温晚:“撒娇本来就是狗最拿手的。”
陈年希被气得抓狂。
他才不是狗!
他才不会撒娇!
一怒之下,他对着空气暴打了一套军体拳。
温晚看着他这幼稚行径,眼底浮起一抹笑。
过了会儿,等他消停了,她转头看向姜颂梨,问:“那宝宝你呢?”
“我再想想。”
姜颂梨暂时还没想到自己要怎么做。
“他回来了。”周丞洋小声提醒道。
几个人立马假装聊起隔壁班的八卦,个个演技都跟姜颂梨不相上下,陈鹤允并没有察觉到异常。
很快一节课过去,陈年希按计划去搜刮了一堆零食回来放在陈鹤允桌上。
“干什么?”
陈鹤允警惕地看着他,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孝敬您的。”
陈鹤允:“?”
“报答您上个月接济我的养育之恩。”
陈鹤允看着他,仍抱怀疑态度。
陈年希哭丧着脸说:“上个月没你我怎么活。”
说着,他又义愤填膺地指向在一旁看戏的温晚和姜颂梨,“这俩肯定不管我死活!”
“谁让你是个看黄色的龌龊男。”温晚说。
“哪个男人不看黄色,不看黄色的还是男人吗!”陈年希义正言辞。
温晚抬头,指指陈鹤允,“你孝敬的这位不看。”
陈年希:……忘了这茬了。
他干笑两声,尴尬地看向陈鹤允,“允哥,我绝对没有说你不是男人的意思。”
“那你什么意思?”
陈鹤允心里没有一点怒意,只故意做出一副冷冰冰的表情,想看他要怎么圆。
“哎呀,”嘴上说着才不会撒娇的某人很熟练的撒起娇来,“我就是找个借口嘛,你懂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