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萧helliphelliprdquo
少女将她嘴夹在一起,嘻嘻一笑,ldquo放心,我拉结界了,整个北境都是我的地盘~rdquo
顷刻间,两人衣物一起垫在地上铺成一道,冉鹊辛还想说话,少女便倾身过来含着她的红唇,ldquo你起的头,不许反悔。rdquo
萧晚澄向来是不讲道理的,讲道理便不是她了。
生气时她可以反手就把别人嵌进墙里,开心的时候她也可以慢慢的磨着冉鹊辛,看她昏昏沉沉,看她满眼泪水,而后坏心眼地讲一句:ldquo你叫叫我,叫叫我。rdquo
这东西和书里所写的很不一样,书里说这种事是欲,仙,欲,死的世间极快乐之事,是琴瑟和鸣的巅峰,但冉鹊辛的脑袋里只有晕乎和茫然,无处可放的手被另一人抓去握在手中,拽着她,看她不住地颤抖,看她无所依凭地恐惧,看她如同溺水一般,却不递给她浮木,看她坠落深崖。
ldquo萧萧helliphelliprdquo她不住地茫然地唤着,萧晚澄便将自己给她,将她拥进怀里,感受着她的紧绷和放松。
直到坠入一片空白。
萧晚澄拥着还在一阵阵轻颤的人,低声问:ldquo怎么样呀,和书里哪个更好?rdquo
ldquohelliphellip还helliphellip想helliphelliprdquo
萧晚澄一愣,登时脸红了一片,咬牙切齿道:ldquo喂!你不许当枕头公主!rdquo
冉鹊辛渐渐冷静了下来,轻问:ldquo那是什么?rdquo
ldquo就是总在下面那个。rdquo
ldquo哦,我也可以在上面。rdquo
ldquohelliphelliprdquo萧晚澄反应了一下,更是脸红,吭哧在她肩上狠狠咬下一道,ldquo不许说此等虎狼之词!!!rdquo
冉鹊辛:ldquohelliphellip?rdquo她说错什么了吗?
但其实这一次打开的是萧晚澄的开关,她像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一样,如同对世界最为好奇的孩子般拼命探索着,很快她又发现了其他有趣的东西。
夏日多少有些炎热,虽然家里有个冰块不会太热,但萧晚澄还是将木藤床置办在了木窗旁。
微风不燥,冉鹊辛抬手想要关窗,软软趴在她怀里的人按下她的手,娇道:ldquo抱着我,不许松开。rdquo
常年练剑的手指有几分粗粝,又有一些懒得费心痊愈的陈年旧疤,抚过萧晚澄软滑腰际时会带起一阵轻颤,少女便又不满地向她怀里钻了几寸。
冉鹊辛颇为无奈,但只能拽过薄毯,搭在两人身上,也遮上她腰间长年累月锻炼下来的肌肉上的可疑水迹,似哄似催:ldquo一身的汗,别染了风寒了。rdquo
ldquo你这是在养女儿吗?不乖~rdquo
ldquo那还要继续吗?rdquo
ldquo嗯~rdquo少女猫叫般哼哼了两声,躲在她怀中,不管不顾地睡了过去,也不管绵软还抵在一处,另一个人被她唤起的情绪还未平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