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quo到时候我也是了啊。rdquo
ldquo可你终究比为师小helliphellip甚至你的两位母亲加起来才helliphelliprdquo
ldquo师尊啊。rdquo宁淞雾干脆抵上前额,ldquo在修仙人悠久而漫长的岁月里,这么点时间算什么呢?在另一个社会里,两百年以上的物品就是古董了,可在咱们这里,两百年兴许就是一次闭关。rdquo
ldquo没关系的,未来你还要看着我慢慢成长的,我也要追上师尊的脚步,早日抵达大乘,拥有悠长到时光都模糊了的寿命。rdquo
冉繁殷安静了下来,她的不安都在被这一番话,被这一个拥抱缓慢地化解着,暖意丝丝缕缕地钻进心里,安抚着她的忐忑与焦虑。
片刻后,宁淞雾轻声道:ldquo师尊,你等我一下。rdquo
她取出一壶酒,又拿出两个杯子。
ldquo这是,作何?rdquo
女孩不语,只是斟满酒杯,ldquo上一次是师尊问我,那这一次是我问师尊。rdquo
ldquo师尊,愿意一直做我的娘子吗?rdquo
她举起酒杯,以最为质朴笨拙地方式又一次剖开自己的心,将那样一颗鲜活跃动的心脏摆在冉繁殷的面前,希望借此能安抚到那点忐忑与不安。
她都知道,她都理解。
她知道冉繁殷面对的是什么,是外界看似可以忽略的指指点点,是害怕未来有一天被最信任的人抛弃的忐忑,是来自久远的过去的孤寂无援落下的痛苦,是同样对一个稳定的家的渴望。
她都知道,她都理解,她都陪伴,因为她也是从这样久远的孤寂中走来,她很感激上苍能让她遇到一位能够陪她许久许久的人。
冉繁殷无奈偏头一笑,轻抬酒杯,正等眼前人似上次一般,阴影忽然近了几寸。
少女轻轻勾起她的下颌,清涩酒液自唇齿间缓缓推过,直到一杯喝尽,她又拿过一杯这般喂着,浅红酒液在二人面上铺开,夏花初绽时,二杯酒皆下了肚,贴靠在一起便不能扯过饮酒的大旗,只是换着呼吸,微微颤着。
直到神色略有几分恍惚,冉繁殷推了推在秀白脖颈处狗狗祟祟的人,声音微哑:ldquo今日还没洗澡,不干净。rdquo
使坏的人停了下来,片刻,低喑道:ldquo好。rdquo
于是她拥着她坠入无边暖池中,水波渐漫,动作缓急之间甚至有水自池中漫出。
冉繁殷便软软趴在池边,腰被人自身后轻揽,勾着她堪堪立在水中,只是动作半分轻缓皆无,消磨得她无声颤抖着。
在水意渐渐满上来时,水波忽然停了。
坏人故意道:ldquo怎得在水中也这般黏滑,洗不干净呢?rdquo
她难耐低声道:ldquo宁儿helliphelliprdquo一寸威严皆无。
ldquo我在。rdquo女孩便拥着她,轻声回应。
手指出其不意地落在了后颈,只消得轻轻一碰就带出一阵颤抖,只是它什么都没有做,只是将因着湿润黏在此处的银丝滑到身前,发尖带过一阵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