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怪,这些照片都是发到我的邮箱里的。” “看来最近并不太平,还?是小心点好。” 就这三?言两语,姚兰其实根本就没太信,她大概也可以断定,这照片就是付薄辛私下找人拍的,但是自己的儿子都有意遮掩了,把话说太明白了,就没意思?了。 既然路行?都不介意,既然自己的儿子看到了这些照片,还?是愿意和付薄辛在一块,那当母亲的,也只能支持了。 再说了,付氏集团的老?付总是以精神疾病被送到精神病院里面去的。 付薄辛的手段可见一斑。 老?付总并不是什么酒囊饭袋,想当年也是个老?狐狸,处处留情,处处留种,商场上尔虞我诈,手段也层出不穷,姚兰吃了几?次亏,心里记着呢。 没想到这个老?付总最后?栽了,还?是栽在了付薄辛的手段上。 姚兰对于付薄辛的本事是极其认同?的。 自己的儿子和付薄辛在一起,有好有坏吧,好处当然是两个集团合作,能带动的经?济效益就是以亿计数。 姚兰女?士是个商人,在母亲的身份之后?,她当然会思?考付薄辛背后?所代表的付氏集团。 所以,抓着这件事不放也没什么意思?,既然自己的儿子都不介意,那这事就这么揭过也行?。 既然这个话题过去了,那就得讲最重要的那事。 姚兰叹了口气,意有所指:“你们的事情也不必瞒着我。” 闻言,路行?和付薄辛对视一眼,路行?牵着付薄辛的手。 因为并不是私下的空间,这里对面还?坐着路行?的母亲,所以付薄辛反应过来之后?,一直下意识地蹙眉,指尖微微蜷缩,却终究没有挣开?。 他的指节修长冰凉,被路行?温热的手掌包裹住时,连呼吸都轻了几?分。 路行?抬起头,眉眼舒展,嘴角噙着理所当然的笑意,语气自然得仿佛在谈论今天的天气: “妈,你知道我们的事情啊?” ——那语气,就好像他和付薄辛在一起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是水到渠成、天经?地义的,全世界都该举双手赞成似的。 就像他刚才理所当然的为付薄辛找台阶下,把照片的事情揭过。 路行?其实丝毫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 在付薄辛身边,一切都很顺,一切都该是对的。 因为那是付薄辛啊。 付薄辛当然不是完美的。 他的爱里藏着偏执的刺,温柔下压着疯狂的暗流。 像个阴郁的暴君般收集路行?的每一张照片,会用最悄然的手段铲除每一个试图接近路行?的Omega——这些阴暗面,路行?猜得到。 付薄辛是个小混蛋。 可路行?同?样知道,这个在外人眼里冷酷无情的付总,会在谈判桌上大杀四方?后?,偷偷发信息问他晚上吃什么;会在易感期难受得发抖时,因为不想让路行?知道自己狼狈的样子,所以就躲起来,故意让路行?找不到。 真的好像只流浪的小动物,路行?总是忍不住把注意力放到付薄辛身上,多一些,再多一些。 尽管他知道——付薄辛是带着血腥味的,是偏执的、独占的、甚至有些病态的。 但也是最真实的。 路行?喜欢他西装革履运筹帷幄的模样,喜欢他情动时眼尾泛红的狼狈,喜欢他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冷酷。 喜欢属于付薄辛的那些精心算计的步步为营,也爱极了付薄辛流露的真心。 那是付薄辛啊。 是从初中就和路行?形影不离的付薄辛,是无论路行?做什么荒唐决定都会默默支持的付薄辛。 他们本来就是最好的朋友,是彼此最在乎的人,是灵魂都契合的半身。 既然如此,他们天生?就该在一起,理所当然就该是一对。这有什么好质疑的? 这难道不是世界上最自然的事情吗? 此刻当真是豁然开?朗,路行?只觉得眼前骤然明亮,像是有人突然掀开?了蒙在他眼前多年的纱幔。 ※ 如?您?访?问?的?网?址?F?a?B?u?页?不?是??????????€?n?Ⅱ????????????o???则?为?山?寨?佔?点 突兀,却畅快至极。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那些年心里莫名的躁动,那些看到付薄辛与别人走近时的不爽,那些初中午夜梦回时难以启齿的悸动,统统都有了解释。 从他看到付薄辛第?一眼开?始,就莫名觉得,这个人和别人不一样。 原来从那时起,命运的齿轮就已经?开?始转动。 而?事实上,对路行?而?言确实如此——在付薄辛身边,一切纠结都变得简单,一切犹豫都显得多余。 他们在一起,就是天经?地义的事情。 姚兰看着他们交握的手,轻轻叹了口气,茶香氤氲间,她的目光变得柔和又复杂。 “意外知道的,你们的事情,不必瞒着我。”她指尖摩挲着茶杯边缘,描金的纹路在灯光下泛着微光。 “妈,”路行?笑起来,眼底带着少年般的雀跃,“你同?意啦?” 路行?没有问姚兰是怎么知道的——他从小就知道,自己的母亲是个很厉害的人物,所以在当年初中的时候和庞珲打?架,看到自己的母亲过来,路行?心里就是有底气的。 但此刻,姚兰女?士却一愣。 25岁的路行?,接手路氏,成为执行?总裁,姚兰和路柏良有意让他锻炼,所以姚兰其实很少在路行?脸上看到这种孩子气的表情。 商场终究是让自己的儿子飞快的成熟着。 可是,姚兰今天发现,自己的儿子,在付薄辛面前,是极其放松,极其愉悦的。 就像在最信任的人身边一样。 姚兰看着儿子明亮的眼睛,又看向付薄辛低垂的睫毛——这位在商场上杀伐决断的付总,此刻竟难得显出一丝局促。 “阿姨。” 只见付薄辛露出了一个笑,很轻微的笑容,带着一点礼貌,可细细看过去,甚至能看出一点愧疚感。 事实上,姚兰女?士看人很准,她并没有看错,付薄辛确实在愧疚。 付薄辛不是没有良心的人,因为他是私生?子,母亲在他小时候,对他并不上心,找了户人家、给了点钱就把他寄养了,然后?火急火燎的就去找了下一个男人。 很小的时候,付薄辛就是在那户人家长大的,在乡下的的一个地方?,比较偏僻——因为私生?子这个身份,就是不适合摆上台面的。 那个时候老?付总四处留情,付薄辛的母亲是一个思?想开?放的外籍人,但是生?下孩子之后?,才发现自己根本就不想要一个孩子加入自己的生?活。 所以,付薄辛就像是累赘一样被丢掉了,丢到了穷乡僻壤里。 初中对于付薄辛来说是一个转折点,老?付总的妻子发现了付薄辛,她想要挽回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