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鹤亭觉得这件事有很大商量空间,学医的对人体构造相当清楚,也擅长专研,他们可以探讨再进一步求证。
谁曾想,这一找就是六年。
现在林含清要揭开谜底,徐鹤亭自然积极参与,他问:“是我当时哪里做的不好?让你不舒服,亦或者没合拍惹你不开心。”
刚才问得太少,这会儿又问得太多。
林含清涨红着脸,怀疑徐鹤亭故意这么问。
因为在那个混乱的夜晚,抓着床单哭着求饶的是他。
……逃跑的也是他。
是,这样很容易把前因后果联系上,也不是这么挂上钩的。
林含清恼归恼,嘴上没遮掩,他平铺直述地回答:“没有,你表现得很好。”
那么轮到徐鹤亭疑惑,都很好他跑什么?
林含清轻声:“那晚吃饭的时候你中途接了个电话。”
徐鹤亭皱眉沉思,确实有这么回事,是被家里快逼疯的靳向帛打来的。
继刚成年就在床上被塞个裸女后,靳老太太又想他参加酒会相看门当户对的女孩子,命令结婚,根本不管靳向帛的死活。
徐鹤亭听完后熟练的进行开解,提到些许对婚姻的看法——
他倏然看向纠结过后释然的林含清,不用再问,单从林含清的眼神就知道他听见了。
“你就没想过再问问我?”
“想过。”
那为什么没有呢?
林含清歪着头,每次想到那一幕,他都疼到无法呼吸。
现在似乎快要解脱,他慢吞吞道:“我知道你对我有喜欢,是你不知道这份感情没能超过你内心坚定的信念。”
“和你相处那么久,我见过你最真实的一面就是你说婚姻是枷锁,谁也不值得你奋不顾身跳进去。”
那晚表明立场的话成为六年后的回旋镖,扎得徐鹤亭内心血流不止。
“不是……”
“你真的想过为什么要找我吗?”
林含清的语气像在酝酿着新一轮的回旋镖,让徐鹤亭千疮百孔的心缓缓拎起来,还没尝到痛,先试到摇摆不定的酸胀。
“我不知道喜欢占几分。”林含清停顿了下,“更多的是不甘,受追捧多年的天子骄子接受不了睡完被丢,我的不辞而别是对你莫大的侮辱。”
徐鹤亭听不下去了,侧身逼近问:“你非要恶意揣测我吗?”
“是。”林含清仰起脸,眼角微微湿润,“我不厌其烦说喜欢,你呢?”
既然要清算,那就算得明明白白。
林含清抓住徐鹤亭的衣领,不给人逃避的机会,他字字句句陈述着当年的所见所闻。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