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好能闯进去,如那一晚让他哭着求饶,最后受不了叫些好听的。
徐鹤亭的呼吸又快又急,林含清有所察觉,小心抬起眼睛看一眼,差点撒手就跑。
这人——
“别动。”徐鹤亭嗓音低哑,“结束就睡,不会做别的。”
一言不合加快速度,林含清的眼圈瞬间红了,他红唇微张:“啊,你、你最好是。”
本来该坚守医德,做个可靠医生,结果他还没做什么被又亲又咬。
这会儿的承诺哪里敢信啊,男人在床上没一句真的。
林含清眼睛被逼出泪水,快受不了。
怕他激动再伤到右手,徐鹤亭稳稳托着,再快抵达巅峰时俯身过去亲了亲他的手腕内侧。
“你……”
林含清身形微僵,数秒后失去力气般栽在徐鹤亭的肩窝处大口呼吸,浑身热乎乎的。
恍然间,他想这个澡白洗了。
十多分钟后,徐鹤亭完美善后,和林含清双双躺进被窝里。
仍旧是两床,还给林含清塞了个暖宝宝再关灯。
准备的很好,但没太用上。
第二天醒来,属于林含清的那床被子大半掉在地上,小半也没留在该盖的身上。
因为不知什么时候林含清钻进徐鹤亭的被窝里,把人当抱枕,贴在怀里睡一夜。
徐鹤亭揉着额角,依靠在心口的林含清睡得正香,小脸红扑扑的,受伤的那边胳膊搭在他腹肌上,也不算乱动。
几年过去,林含清潜意识里的变化很大,起码从前他不需要抱着东西来提升安全感再入睡。
所以在国外杳无音信的那几年,他到底发生过什么事。
徐鹤亭撩开他的额前发,指腹很轻的擦过鼻梁,落在红润的唇上,他有过不止自己一个的前任,吻技还是青涩。
以后,只有自己有资格教他。
“干嘛啊。”林含清皱皱鼻子,睡意惺忪,“大早上就骚扰我?”
“好过你半夜偷袭。”徐鹤亭贴贴他的额头,温度正常。
林含清抬头,当下处境显然是他占了徐鹤亭的便宜,这不重要,他扶着石膏坐起来。
“是你太暖和了。”
冬天里睡觉的时候,他就是喜欢朝温暖的地方钻。
徐鹤亭深深看了他一眼,听过那么多夸奖的话,还是第一次有人夸他暖和的。
跟会自动调节温度的被子似的。
徐鹤亭进浴室洗漱,林含清在床上呆坐两分钟,也跟着进去了。
早饭从小区门口买的蒸饺和小笼包,外加两份鲜香的胡辣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