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车门刚开,徐鹤亭伸手来牵他,两手交握,却没能如愿将林含清拉起来。
垂眸,和一脸严肃的林含清对视。
“在你心里,我现在生活不能自理吗?”
徐鹤亭从没这么想过:“你很厉害,昨晚洗澡都没让我帮忙。”
林含清差点没绷住骂句不要脸,好悬忍住了,他紧紧握着徐鹤亭的手:“我是个成年人,具备照顾自己的能力。再有,我只是手受伤了。”
“虽然我知道你很不想听见这句话,但是还是想说他们大概想为你好。”
“我很感谢,但不需要。”
非常林含清失的处理方法。
徐鹤亭又听他说:“我们两的相处就是如人饮水,冷暖自知。时隽宜不说了,你怎么还会听官黔的?”
掌心里的手柔软还热,徐鹤亭漫不经心摩挲片刻,才慢慢答:“他打着你的旗号呢。”
林含清手里热得慌:“那下次有人打着为我好的旗号让你进投资理财的骗局,你也照进不误啊?”
“是啊。”徐鹤亭不假思索回答。
林含清一把推开人,自己钻出去,回头没好气地说:“以后你老了卖保.健品给你。”
徐鹤亭关上车门:“嗯,正好专业对口。”
林含清笑得不行:“毛病。”
徐鹤亭看着他,好一会也跟着笑起来。
进超市拿推车,林含清抓着徐鹤亭的胳膊,认真地说:“哪里照顾的不合适,我觉得我这个当事人最有发言权。”
所以以后只要听他说得就可以。
徐鹤亭的脚步放缓:“好,我知道了。”
林含清希望他是真知道,跟着一路进到生鲜区。
“那当事人林总,昨晚的羊肉汤还满意吗?”
林含清憋红一张脸,拽着开始忍笑的徐鹤亭往蔬菜区走。
什么人呐。
饱食晚饭后,林含清和在厨房收尾的徐鹤亭打声招呼,避开对方看过来的目光,逃一般回到家里。
这里的冷清才是他生活的常态,可站到玄关的那刻,他突然很冲动的想回去找徐鹤亭。
依赖心理不到两天,创建的过于迅速。
林含清把钥匙丢进盘子里,弯腰换拖鞋,几乎踩着时间点连线上了安妮。
熟悉的画面让安妮惊喜之余又有些无奈。
时隔这么久,他终于不再找借口逃避约谈,看他的脸色,似乎过得很好。
“这是怎么了?”安妮指着他挂在前面的胳膊问。
“哦,不小心骨折,要修养一段时间。”林含清语气平平。
他大概不知道说到修养的时候,眼神带着点放松和期待,那不是对未来一个人生活的情绪。
有个人在慢慢走进他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