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奋过后,疲倦姗姗来迟,在闭眼之前,他还记得徐鹤亭说等会帮忙洗澡。
这不行,他又打了个哈欠,努力撑着不肯睡。
邀请林含清尝试完新东西后,徐鹤亭本意是要先帮他洗,洗完了他好直接睡。
沟通半天无果,林含清就是不同意,徐鹤亭只能自己来,想着大概自己洗完,他累狠了也就不再纠结帮不帮忙的事。
等徐鹤亭擦着头发出来,看见靠着墙壁睡过去的林含清,无奈叹了口气,知道他累,哪曾想累到一发小手工就耗光精力。
林含清的睡相很好,长长的睫毛落下来,脸颊瓷白带着点被蒸出来的嫩粉,漂亮的跟个人偶似的。
他爱洁,刚那通胡闹肯定要洗的。
徐鹤亭看他睡得太香了,实在不忍叫醒,轻手轻脚剥他的衣服,手抓到毛衣下摆,就听他轻轻哼了一声。
徐鹤亭手势微顿,就见人醒了,眼神迷茫不到两秒,目光落在自己手上。
“我自己来。”
表情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手劲贼大从徐鹤亭那抢回衣服,说是自己来,但完全没有动的意思。
徐鹤亭知道这是无声赶人出去,什么都没说,拿着吹风机离开了浴室。
林含清绷直的后背失去支撑般靠回墙壁,咬着唇懊恼的想,怎么就没抗住睡着了呢?
咚咚。
徐鹤亭来敲门。
林含清紧张地问:“怎么了?”
“给你换洗衣物。”
进来匆忙,他什么都没拿。
林含清连忙去开门,接过衣物的时候留意徐鹤亭的神情,并无太大起伏,看不出生没生气。
门关上,他搂着衣服有些不知所措,尤其发现里面还堆着内裤,更是无地自容。
在原地消化不了今晚发生的诸多事情,按理说他俩该不该发生得早有过,别说拿贴身衣物,就是真请徐鹤亭洗个澡也无可厚非。
可是不行。
林含清隔着毛衣按了按腹部,如果没有……他大概会很乐意接受徐鹤亭的帮忙。
没有如果,事成定局,起码在他和徐鹤亭坦白前,这件事先算了。
浴室外。
徐鹤亭靠在门旁,双手抱臂出神,在想林含清。
重逢至今,很少见到对方的身体,亲热的时候多为脖子以上,中间腰腹。
唯一一次出格的是前两天林含清出差回来在家楼下停车场,那时候光线晦暗,又是在后车座靠墙角,视线不明朗,他是以唇做丈量,成功推走了毛衣。
当时林含清反应很激烈,抖得不成样子,他以为那是情.动,但结合这两次帮忙被拒,那天的林含清更像担惊受怕。
为什么呢。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