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向帛的脚步顿了下,扭头:“这话同样送给你。”
等人匆匆走了,徐鹤亭才品出靳向帛话里意思,不禁好笑。
他能对个小酒鬼做什么?
小心抱起林含清,徐鹤亭看眼人群里玩得开心的喻静檀,到底没去打扰,等把人带到车上,才请谢述转达他们有事要走。
离开温暖的怀抱,副驾驶座的林含清不适的哼了两声。
徐鹤亭摸摸他的侧脸,把人安抚到睡着,启动车子回家,一路上时不时看眼喝醉的人,怕他难受。
怎么喝起酒来了呢?
另一边上了车没离开的靳向帛指着腰间被掐青的地方和老婆算账。
“有事不能使眼色,非要这么沟通吗?”
说着要捏林初霭的脸往腹部看,那儿何止有淤青,还有某少爷辛苦练出来的人鱼线。
林初霭不想看,抵住靳向帛的脸:“闭嘴,下次我给你发消息。”
“还有下次?”靳向帛捉住他的手,“你没喝醉,那林含清呢?”
林初霭没能抽出来手,任由靳向帛揉着送到嘴边亲了几下,他低声说:“我告诉你,咱们给徐医生准备的结婚大礼包应该快能用上了。”
靳向帛眨眨眼睛。
*
停车场到家门口这条路走得徐鹤亭出了汗。
怀里的林含清很不老实,不会不让抱一会让抱,比刚上岸的鱼还能折腾。
徐鹤亭低声哄着,什么都依他。
终于把人哄到家里面,令人头疼的事又来了。
林含清不管不顾开始脱衣服,非说自己是海里的人鱼,衣服只会限制他下水的速度。
徐鹤亭在玄关看了会,由着他把外套、开衫等等外衣扔的满地都是,慢条斯理先脱掉大衣挂好,又脱掉毛衣,解开衬衫袖子,放掉束缚,徐鹤亭动了。
“鱼离不开水,我带你去找水源。”
“嗯,我好干。”
林含清扯着徐鹤亭的衣领,瓮声瓮气的撒着娇,还捉徐鹤亭的手摸自己脖子。
“你看我快成鱼干了。”
徐鹤亭眼带笑意,搂住他的腰:“是很干燥,没关系的,我马上就让你湿漉漉的。”
林含清脚步轻浮,被带着跌跌撞撞朝主卫走,那里有浴缸,尽管住进来一段时间,他还没用过。
卧室和浴室的灯前后脚亮起来。
徐鹤亭把叫着快成鱼干的人放在洗手台上,打开浴缸进水口,听着身后嘀咕着水在哪里,徐鹤亭笑得意味深长。
“唔?”
“想喝水吗?”
随着这声问,一杯温水送到了林含清的唇角,他眯着眼睛喝了半杯,扭头不肯继续喝。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