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少爷你还吃不吃?” 季怀玉说:“尝甜水吗?” 简越想了想说:“那吃冰沙也行,只是冰在我嘴里就化了呀,我也没法让你尝尝,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季怀玉闻言,黝黑的目光落在了简越的身上,他从来都是正经严肃的,高大威严的男人每次只是坐在那里就足够给人一种不怒自威的压迫感了,而如今,他抬眸看着简越道:“你真的想给我尝尝?” 简越下意识道:“真的啊。” 季怀玉放在了手里的文档,他按下了一个通话的按钮,对那边的人道:“再送碗冰沙来。” 简越感觉有点不太对劲了:“干嘛要送碗新的?” 季怀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先吃吧,吃完去洗漱,等我忙完后再吃。” 简越:“……” 是错觉吗? 他怎么有点不祥的预感!? 直播间的观众们已经乐成一团了,这恐怖副本看的多有意思啊,不仅能看木偶杀人,还能顺便看看BOSS调戏玩家! 夏日的夜晚总是雷电多雨。 夜晚。 简越睡在床上就被外面的雷雨声给震醒了,这样大的雷雨,似乎地面又晃了晃,他猛地惊醒过来:“又地震了?” 身旁睡着的季怀玉怀里抱着他,低声道:“小震,很快就结束了,睡吧。” 简越这才模糊的点了点头。 地震又来了,他又有了些不祥的预感,最近的小震似乎慢慢的越来越多了,也不知道跟神医有没有关系。 第二日 简越一大早的醒了。 他的手机就震了震,打开手机,他看到了那边发来的最新的消息。 阿雅发来的信息:“镇子上又死了个人,是镇子上的一个居民,我查过,生日是九月十二号,也是个年轻男人,在山脚发现的,昨晚从山路上失足摔下来死的。” 简越觉得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怎么就恰好失足死了呢,还是说,也是神医的替身,只不过神医又遇到了什么事,把这个傀儡也给抛弃了? 他到底要做什么? 怎么会有人一直死? 简越一边看着短信一边朝外面走,迎面就遇到了个人,季槐生说:“你真的跟我小叔住一起了?” “对啊。”简越说:“你不也和小文住一起吗?” 季槐生哽了哽说:“我和小文是真爱啊!” 简越道:“谁不是呢!” “你能一样吗?”季槐生气急败坏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信息都是假的,你在进圈前的那些生日和信息都是谎报的,都是你经纪人给你的人设,估计连你名字都不是真的,你能对我小叔有什么真心啊!” 原本也就是说说简越的。 可是要走的简越却忽然顿住了脚步,他回眸看向季槐生道:“你怎么知道?” 季槐生以为他是害怕了,便道:“我这几天让你去查了,你说我怎么知道?” 简越立刻道:“那我真正的生日是几号?” 季槐生以为他考自己呢,便有些得意洋洋道:“我查过你这个身份的真正生日了,是九月十五号对不对?” 简越:“……” 他的大脑在瞬间空白了下。 难怪翻遍整个剧组的日期文件都没找到第二个九月了,原来,神医的下一个目标不在天边也不在海角,就在自己的面前啊!!! 第154章 季槐生看他这个表情,疑惑道:“你这么一脸震惊的看着我做什么,该震惊的人不是我吗?” 简越道:“你觉得知道我这个信息的人会有多少啊?” 季槐生孩以为他害怕暴露呢,就道:“你以为你能瞒的多好啊,直到稍微有点能力的人,想要查,仔细一查就能查的出来。” 简越叹了口气道:“我想也是。” 季槐生总觉得他奇奇怪怪的。 简越拍了拍季槐生的肩膀道:“谢了兄弟。” 季槐生:? 不是! 他是来威胁的啊!这人有毛病吧! 简越拒绝了他的威胁,并且道:“既然你都查出来了,看来我下个月还要过一次生日,你记得提前准备一下。” 季槐生一副一言难尽的样子:“我忙着呢!而且你生日的那几天是山里的祭典日,这种日子有什么好过的。” 简越就知道自己没猜错了。 真的是那个日期。 原主也是听惨的,现在看来,当初如果他没进入原主的身体,估计也难逃在船上就死的这件事,因为本来就是被盯上的人吧。 简越说:“不过就不过,但是你能不能告诉我小叔的生日?” 季槐生估计也没有想到简越的注意力会放在这个上面,他想反驳,但是对上简越的眼睛,就意识到简越可能是认真在问的,于是到了嘴边的话就有哽住了。 “不知道啊。”季槐生说:“没人知道,或者,他没有吧。” 简越想,木槐的生日也许真的没人知道,也许它们自己也不知道。 站在院子里跟季槐生说了几句话,手机响了。 电话那头的阿雅说:“王管家,方便过来一下吗,山脚这边死了人。” 简越说:“我现在就过来。” 他过去的时候,围聚过来的人不多,尸体还被盖着,夏天本不应该放在这里这么久,只因为这个人是村里的一个老光棍,没有亲人,所以也没有人认领。 过去的时候。 镇长说:“昨天下那么大的雨,他非要跑到这山上来,你们说这算怎么回事。” 周边还围着不少的镇子上的人。 当然,简越眼尖的发现,也有几个节目组的人,他大概记住了这些人,他们有可能也是玩家。 “昨晚下雨,他跑到山上做什么?”简越问。 镇长听到了,他说:“这个老光棍,平时精神就不太正常,谁知道他要做什么,估计是昨晚喝酒出来发酒疯,然后就倒在路边了也说不定” 这完全就是个废话。 简越环顾了周围一圈,昨晚刚下过雨,整个镇子的水泥路都透着股雨水后的凉气,被布盖着的人脚底的鞋子上沾染了不少的泥,从镇子到山上都是水泥路,这绝对不是喝酒倒在路边导致的。 他上山了。 而且在山上走了很久的路。 不远处的镇长又在喊:“快来人把他抬走,人怎么能一直放在这里呢,快抬回去下葬了吧,哎,真是没有一个省心的!” 担架从简越的身边经过的时候,简越看了一眼这个光棍的手。 等人都走的差不多了。 王文文过来问:“王管家,你在看什么?” “你们注意到他的手了吗。”简越说:“他的手指腹和掌心是黑色的。” 阿雅过来说:“那好像是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