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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178(1 / 1)

往往是第一个陪伴着青年尝试、实践的人。 可他便是再周到,也总有无法触及到的领域。 譬如年轻人追求的爱情。 身为青年的师长、长辈、如父如母一般的存在,谢灵奉可以教授孩子最基本的情欲知识、生理知识,他甚至可以带着孩子亲身实践、切实感受。 可除此之外,他便什么都不能做了。 年长的长辈永远无法贴合实际地告诉孩子关于感情的真谛,包括何谓心动、何谓相伴一生的道侣。 因为世俗意义上的他永远都不可能成为青年的爱人。 网?址?F?a?B?u?Y?e?ⅰ????μ?????n??????????﹒??????m 所以,当孩子朦胧着一双湿漉漉的眼,告诉他,自己有喜欢的人了,谢灵奉想,自己应当是高兴才是。 他该是高兴的,长在自己庇护下的孩子终于迈出了成长的一步。 沉甸甸的爱情,意味着责任、担当、以及组建一个家庭的勇气。 可男人又会控制不住的想,那样年幼、可爱,被他如珠似宝培育长大的孩子,他的心性如此单纯,若是被人欺骗利用了该怎么办? 作为一位爱之深、念之切的长辈,他应该再严肃一些地去警告、提醒青年。 可实际上,对上那双可怜巴巴、百求百应的眼时,谢灵奉还是心软了。 他甚至自发地为江让找借口,心中又酸又涩的想:孩子还年轻,总要踏出这一步的,他总不能一直拘着他,不许他接触蜜糖与诱惑。 方才踏入成年期的孩子观念尚未塑造完全,此时越是拘束,便越是容易反弹,生出逆反的心理。 倒不如就将两人放在眼下,时刻盯着。倘若青年遇上了挫折,正好也可以作为一个小小的教训——二十岁的孩子也该明白了,这世界上,除却他的师尊,还会有谁会更爱他呢? 一时冲动的决定,只能够被称为占有的欲望,性格、背景不合的两个人是没法凭此走得长远。 这是注定的事情。 此时被感情冲昏了头脑的青年根本不明白,天生灾体究竟意味着什么。 碍于伦理,谢灵奉无法亲自带着他的孩子领略甜蜜的爱情,但没关系,他完全可以借助旁人的手、不着痕迹地去敲打、点醒他可爱的孩子。 为此,他可以压抑内心不合时宜的、如同一位被抢走了孩子的母亲的失落与妒忌。 * 江让很久都没有和师尊这般宁静而安详地促膝长谈了。 谢灵奉向来关心他这唯一的宝贝徒弟,衣食住行、包括身心健康。 是以,每隔固定的时日,他总要于云泽峰开阔的院落花圃中探花煮茶,邀青年与自己细细说一说近期发生的事情。 两人如同闲聊话常,江让是个精力充沛的孩子,他总是很愿意同信任的师长说自己的见闻、喜悦或不喜的事。 每当这个时候,谢灵奉总会温和的垂眸含茶,他是位相当细腻的长者、引导者,必要的时候,他会给予青年一些小提示,但大多数时候,他总是笑而不语的,宽宏的眼神像是在看着花圃中叽叽喳喳啄着自己艳丽羽毛的小雀儿。 但这样的谈话活动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进行过了。 自成年期以来,孩子身体发育迅速,荷尔蒙的冲动令他总是不那么能控制自己,贪图身体上的享乐。 每每这个时候,无需师尊的提醒、问话,他自己就像是尝到肉香的狼崽子,主动地凑近浴池和床榻。 年轻的孩子像是不知羞一般的,在长辈的面前赤身裸体,他太坦诚了,好像师尊在他的眼中并不是该注意的拥有正常欲望的男人。 做那些事情的时候,师尊是他的母亲、是父亲、是传道授惑的师长,而他则是被羊水包裹的胎儿、乖巧的儿子、聪明的学生。 当然,孩子不懂事,昆玉仙尊却不能纵容无度,男人总会在青年情动的关头、高峰说一些并不算扫兴的道理。 无非是注意节制、注意身体,偶尔也会将日常的问话活动挪移至此。 于是,雾气缭绕、春意盎然的云泽殿那段时日总会传出些断断续续的声响。 有时是高亢的、沉溺的,有时又是喑哑、沉沦的。 ? 如?您?访?问?的?w?a?n?g?址?发?b?u?Y?e?不?是?????ù???é?n????0???⑤?.?????m?则?为????寨?佔?点 总之,过上不长不短的时间后,衣冠楚楚的青年便会雾红着脸,神采奕奕地踏出云泽殿,活像是被喂饱的狼崽子一般。 所以,如今日这般,师徒二人相对而坐、衣袖齐整的模样反倒显出几分生疏的意味来。 江让显然是有些坐立不安的,那日因着他的哀求,昆玉仙尊最终还是答应了将人带回太初宗,只是未能成功压制天生灾体前,祝妙机是不被允许踏出云泽峰的。 方才从秘境回来,青年的一颗心几乎全然扑在祝妙机的身上。 年轻人的喜欢总是炽烈而直白的,他总是喜欢以己及人的考虑对方,担心祝妙机会不适应,他便整日整夜地拉着人漫山遍野的跑。 于是,不出两三日,云泽峰上的小宠、灵植、风景便被他尽数透给了男人。 即便是处于画地为牢的状态,青年爽朗的笑声也总会顺着风轻轻飘至昆玉仙尊的耳畔。 这段时日,江让除却晚间仍然与师尊同睡,平日里几乎见不到人影。 云泽峰是昆玉仙尊的身外化身,青年平日里如何讨好另一个陌生男人的模样,都无一例外的落入其眼中。 谢灵奉轻轻扇动浓密的睫毛,一张如雪塑的仙人面沉稳而内敛,他总是看上去可靠的、令人信赖的,即便他心中有所意见。 毫无疑问,江让的这般青涩冲动的行为在长辈的眼中,无异于被人迷昏了头,做了那昏君,整日只顾着寻欢作乐、荒废学业。 但谢灵奉到底是将青年从小养大的人,他比谁都了解他的孩子。 于是,他并未上来就批评玩昏了头的孩子。 男人端坐在竹编的座椅上,乌黑的发间簪着一根华光万丈的九曲白玉簪,长发逶迤落地,像是铺天盖地坠下的瀑布,黑压压的睫布下,狭长的眸微微抬起,眉心的朱砂痣近乎熠熠生辉。 谢灵奉看了眼对面坐得局促的年轻孩子,好半晌,只是叹息了一声。 他像是位思衬教育许久,担忧青年前程的家长,好半晌才轻声道:“阿让如今是打定了主意同那祝妙机在一起了?” 江让几乎没怎么犹豫,他天真的点头,认真的语气坚定得甚至令人觉得可笑。 他无意识地抓住自己玄色衣角,说:“师尊,我喜欢他。” 昆玉仙尊似乎并不意外他的答案,只是叹息道:“阿让,你还小,如今方才进入成年期,你真的明白什么是喜欢吗?” “它并不如你对草木灵兽的喜欢——” “我知道。”青年近乎固执的说,那双乌黑的眸子难得如此直视往日敬爱的师长。 谢灵奉轻轻偏开眸光,指腹紧缩、扣紧宽大无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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