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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24(1 / 1)

动,便是一副不可攀越的菩萨像。 可今日的师尊却是不一样的。 江让还是第一次见那般清冷的昆玉仙尊穿上红衣。 那是近乎刺目的丹红,比起烛光、日轮更为灼烈,它分明没有丝毫赘余的装饰,却映衬得那张平素里慈眉秀目、丰神韵致的仙人面多了几分别样的秾艳之姿。 若非知晓今日是罗洇春与江让的结契大典,只怕都会有人怀疑谢灵奉是否才是那俊朗青年的道侣。 “……师尊,您今日便没什么想同我说的了吗?” 青年的话语中尤带了几分忐忑,像是担心得不到长辈的祝福一般,毕竟他一直都很清楚,师尊其实并不赞成他的选择。 面颊被一双温暖的手掌捧住,轻轻抬了起来。 江让眼睫微颤,看见了一张充斥着怜爱、珍惜的菩萨面。 许是红衣过分显白,谢灵奉向来柔白的面容此时近乎剔透,蓝色的血管在皮肤间静静蛰伏,温顺、柔软、毫无攻击性。 那张玄金的眸中波光潋滟,他在尊敬他的孩子的视线中轻轻垂下头,一吻落在青年的额心。 那像是一种美好的祝福、珍爱,还有永恒点燃的爱。 “阿宝,师尊希望你今后的日子里,无烦无忧、喜乐安康。” 仙人轻而浅的声线像是一阵柔软的微风,翕微扫过心尖。 江让有一瞬间甚至产生了一种想要哭泣的冲动,他也确实哭了,泪水像是不受控制的春水,一股又一股地落下、泛滥成灾。 谢灵奉轻轻替他擦干了眼泪,忍不住失笑道:“傻孩子,大喜的日子,怎么哭了?” 江让喉头震颤,连说话的语调都变得极为艰涩,他哑声道:“师尊,我不知道。” 年轻的孩子确实不明白,分明他早已得偿所愿,分明与师尊不曾离别,为什么会哭呢? 外面的日头升得更高了些,钟鸣声响起,香灰的气息簌簌升腾,像是一种隐秘的催促。 谢灵奉垂头替青年理好衣襟,弯了弯唇,眉眼慈柔道:“好了,阿宝,我们该出发了。” 说着,男人轻轻牵住青年的手腕,一步一步,像是牵引着稚童一般,带着孩子走上充斥着祝福、喜悦的高台。 他亲手将青年送至结契台上、另一个男人的身边,随后才慢慢地坐向香炉后代表着高堂、父母的位置。 罗家父母坐在左侧,他便只能落座右侧。 谢灵奉平静地理了理自己的红衣,将心口浮现的痴妄之念压下。 ——方才,他身着红衣,与江让执手相对,竟好似今日也是他同青年成亲的日子一般。 男人压下心中慢慢浮起的痛意,看着青年红衣艳艳,一拜天地,二拜高堂。 在青年同另一人肩并肩,朝他跪下磕头的一瞬间,胸腔中的痛意似乎令心脏都溃烂开来了一般,耳畔无数嘈杂的声音让他头颅发晕、几欲咳血。 谢灵奉眼眶发红,却并无湿意。 它更像是一种被灼烈的火焰烧焦了的红,没有生机、希望,只余下一片死寂的烬。 江让在同别人夫妻对拜,谢灵奉却无药可救地忆起孩子与他在床榻间的痴缠。 包括青年那些可爱的反应、羞涩的模样、失控的空白、渴求的绞磨。 那一切的回忆,本该是长者珍藏的孩子的成长手札,可如今,却更像是一柄又一柄的尖刀,刺得他血肉模糊、疼痛难忍。 所以,当醉酒的青年和他新婚的道侣被人们挟裹着送入洞房之际,谢灵奉静静地跟随其后,走了进去。 已是晚间,众宾客都十分有原则,闹洞房也不会太过,没一会儿,人流便散尽了。 江让醉醺醺的颇有些看不清眼前的事物,他只能隐约听到耳畔有人温柔地教导他该如何做。 比如合卺酒的饮法、新婚之夜该如何清洗身体、迎接爱人的亲抚。 只是,这些温柔的、怜爱的教导不一会儿便被另外一道不可思议的怒声打断了。 青年听得不真切,只隐约听到他新婚的道侣怒道:“……仙尊,您只是江让的长辈,这些洞房花烛的秘事就不必插手了吧?” 温柔的男音并未继续说什么,他只是轻声叹息,像是无可奈何、好意受阻的长者一般。 “阿宝……”谢灵奉轻声道:“那师尊就先出去了,阿宝要记得保护好自己,不能太贪恋玩乐,注意着凉……” 江让却迷迷糊糊地蹙眉,他茫然地睁眼道:“……师尊、师尊为何要出去?” 另外一道由远及近的声线带着几分咬牙切齿道:“江让,你在说什么浑话?今日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要你师尊在旁边看着我们?” 江让按了按脑袋,努力想要清醒过来,他醉醺醺地道:“洇、洇春,师尊也是为了我我们好啊,今天是大喜的日子,你、你别计较……” 作者有话说: 江江(黄毛版):老登,鬼火停你家楼下了 小罗:爹地,他才不是什么穷小子呢…… 第121章 耳根软的妈宝男36 晨光迷迷,如涓涓细流般倾洒入室,凌凌光线之中,洒满花生红枣的红木桌上残余着一柄燃尽的龙凤烛,红色的喜字泼墨般浸染整间新房。 窗棂边红纱随着曦风微微漾动,似游鱼于荷叶底拱窜水波般的轻灵动人。 “唔……” 醉酒昏睡的青年下意识抬手按了按额头,俊秀的眉目微微蹙起,像是不太舒服一般。 他略略睁开眼眸,朦胧的视线中,艳红的帐顶映着一个宛若血液流淌的‘喜’字。 江让顿时清醒了几分,昨夜结契宴上他实在喝了太多的灵酒,这灵酒乃是昆玉仙尊数百年前于云泽峰峰顶埋下的极品梨花酒,醇香厚美,后劲十足。 江让本身酒量就没有多好,昨日高兴,被人劝着喝了几杯,不出所料地倒下了。 后面发生的事……他已经记不太清了,但身上衣衫完好无损,想来这个洞房花烛夜对于他新婚的道侣来说只怕是糟糕又遗憾的。 江让心里颇有几分不自然,刚要翻身起床,却在侧身之际对上一双幽幽怨怨的黑眸。 他的新婚道侣身着一件红衣薄衫,发上华美的朱钗饰品已然全部卸下,只余下长而柔顺的乌发弯弯绕绕地顺着他领口大敞的白肤流淌而下。 而此时,那张昳丽玉白的美人面上再没了昨日的欢喜与羞涩,冷怒与傲意顺着红帐映照的光线杂糅在阴影中。 这衬得青年像是只皮毛美丽的、被激怒的、等待主人去哄弄的狐狸。 江让向来是知道罗洇春的性子的,大少爷脾气、口不对心、一点就着。 W?a?n?g?址?F?a?B?u?Y?e?ì????ū?????n?2???2?5???c???? 但很好哄就是了。 譬如此刻,江让只是面目含笑,凑上去调戏似得伸手轻轻捏了捏对方冷然的脸颊,罗洇春那张僵冷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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