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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40(1 / 1)

一看、玩一玩吧。” 江让抿唇,见对方退步了,忍不住道:“当真?” 楼胥回抬眸,指节亲昵地点了点青年的鼻尖,柔声道:“自然,阿阏想出去便出去,先前是我狭隘了,没有考虑到你的心情,如今我知错了,阿阏可得原谅我……” 江让这才露出了笑容,大方表示自己没有生气。 两人接下来用了餐,温存一番,便打算入睡。 一直到第二日的清晨,江让的心情都极好。 只是,当青年将要出门时,却忽地不知为何,浑身发软、面色潮红,竟是险些跪倒在地。 这是自青年醒来失忆的一个月中,最为窒息恐怖的一天。 空气都恍若生锈了一般,呼吸间尽是潮热与欲望,江让甚至觉得,自己的每一根骨头都在叫嚣着渴望与痴缠。 青年迷蒙地仰起头颅,来不及吞咽的涎水如蚕丝般丝丝缕缕坠落,有的落在削尖的下颌骨处,有的缠在起伏欲飞的锁骨处。它们晶莹剔透、仿佛饱含着主人骨缝间透着的痒意。 江让已经瘫软在门框边了,他分明已经看到了门外的天空、清新的绿地、明烈的日光……可他偏偏只能止步于此。 青年夸张地长大红润的唇,唇边的湿气几乎要氤氲成雾。 那庞大如潮的欲意已然将他脆弱的意志全然冲垮,江让无意识地的腿弯开始如攀藤一般互相摩挲。 他小声哭喊着,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只会哭着喊痒、喊救命,像是自己要被溺毙在自己的水液之中。 紫衣的男人一步步行至青年身畔,他的动作始终是不紧不慢的,甚至与过分糟糕的青年对比起来,他这般温柔、和缓,更像是一种不轻不重的惩罚。 楼胥回慢慢抱起浑身颤抖的江让,深色的紫袍被打湿一片也并不在意。 男人萸紫的眸中满是笑意与歉疚,他亲昵地垂头,吻了吻青年咬得通红的嘴唇,软声道:“阿阏,不哭了,你只是身体里的蛇涎发作了,不过我会帮你的。” 或许是终于得到解渴的机会,闭着眼的黑发青年近乎下意识地往上索吻。 他一边窒息般渴望地吻着,一边似乎在颤抖着呢喃着什么。 楼胥回温柔地抱起怀中人,径直往楼上两人的卧房走去,他轻轻拍着青年的脊背,耐心等到对方松开他发麻的嘴唇,方才细细聆听了起来。 只是断开亲吻,江让的反应却极大,他像是上岸渴水的鱼儿,不自觉地挺胸、抽泣。 青年闭着眼,潮红的脸上满是泪水。 他说:“师尊、师尊……好难受、帮帮我……” 楼胥回的动作一瞬间顿住,整张脸几乎下意识阴沉了下来,他一寸寸地垂下头去看怀中的青年,阴惨的目光像是含怨而死的厉鬼。 男人慢慢以手捂住青年的嘴唇,一寸寸舔过青年的眼皮,逼着对方睁眼。 他一边舔,一边轻声细语道:“阿阏,怎么喊错人了?” 江让此时本就敏感的过分,便是连一丝一毫的触碰都受不得,这般一来,他整个人像是连骨头都要彻底软化了。 眼泪不住地往下滴,青年朦胧失焦的泪眼像是一轮深陷泥潭中的月亮。 楼胥回已经放开了手,他轻轻慢慢地啄吻着青年的嘴唇,哑声道:“看清楚,我到底是谁?” 第129章 耳根软的妈宝男44 那日的最后,江让到底还是没能出去。 两人一直折腾到近黄昏才算作罢,中途楼胥回替浑身汗湿的青年喂了一次水,这才免得对方因出水过多而晕厥沉沦。 甚至于,连当晚的晚餐,都是由男人一勺一勺亲自喂食下去的。 整整一日,江让都像是活在一场狂风骤雨之中。 水汽氤氲的视线像是春日里的一场帷幕般的细雨,它始终淅淅沥沥、永无停歇。 而身上男人停厄不住向下滑落的银灰长发,则像是海底富有生机的妖物的触角,它们扫着青年湿润的眉眼、鼻尖、嘴唇,像是恨不得要将自己全部都塞进对方的口腔中、感受那温软舌尖的柔软、腔壁的温度才好。 无数次沉浮间,江让几乎觉得自己该是要被溺死在其中了。 但他终究无法死去,甚至,在那一轮又一轮的雷鸣海啸中,青年的身体变得愈发轻盈、剔透、满足,他仿佛彻底化作了一只被大海禁锢的鸥鸟。 潮湿病态的海浪牵引着它的脖颈,汹涌澎湃地浸润它的羽翼。 自此,深蓝的海令鸥鸟背负起沉湿的枷锁,再无法振翅高飞。 江让醒来时已是次日的清晨,颊侧是一片属于另一人的长发,它们柔软卷曲、窝在一起时,像是已成型的、雏鸟的窠臼。 这本该是令人感到温馨、爱意融融的一幕。 可青年的面色却并不好看。 江让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眼下这般糜乱无常的场景,他似乎生来就不会对这些欲望之事感到羞愧、避讳。 即便这是他有记忆以来,第一次拥有肌肤之亲。 对于江让而言,他更在乎的其实是为什么不早不晚、偏偏是昨日。 即便青年失去了一切的记忆,但他仍然能通过这件事察觉到对方高高在上的、甚至称得上刻意和怜悯的态度。 ——仿佛他只是对方囚在掌中的一只幼弱的雀儿。 身畔的男人已然悠悠转醒。 男人自然而然地依着青年半坐起身,面色看上去没有丝毫的心虚或是异动,他拢了拢肩侧卷曲漂亮的长发,从前苍白的面颊上如今焕发出几分满足湿红,见青年眉目微拧,不由得咧唇关心道:“阿阏,怎么了?是有哪里不舒服吗?” 江让抿唇,薄白的眼皮微微颤动,倏尔撑开,他认真看着眼前人,嗓音沙哑而缓慢。 他问:“昨日,我为何会变成那般模样。” 见江让这般冷然质疑地盯着自己,楼胥回眸中情热慢慢消减了几分,他眸光微闪,好半晌柔声无奈道:“阿阏,你果真是将从前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你忘了吗?”男人裂开红唇,朦胧的日光窸窣落在锐白的齿尖,他的眼神一寸寸打量着青年,像是试探、又像是灌输理念一般。 “阿阏你向来心善,几年前于秘境中救了一人,却被对方恩将仇报,反下了蛇涎之毒。” 楼胥回叹息道:“那蛇涎之毒极为霸道,每月都会有一日令人失去理智,只懂得寻欢作爱。昨日,便是那蛇涎之毒发作的时刻。” 江让没有说话,青年面色不变,指骨却绷得极紧。 显然,因着这段时日发生的事情,他并不完全相信男人的说辞。 楼胥回垂眸,黑睫颤动,他似是无可奈何一般道:“好吧,前日确实是我的不对,我明知阿阏出不去却又应下了诺言。可、可我实在是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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