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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63(1 / 1)

仅跟主家那位金贵的男娃关系处的极好,甚至还能协调好家务、做好农活。 但再能干,也不过是个低微的等郎弟。 而江让同这么个低贱的等郎弟关系这样好,在这些孩子的意识中,就是和他们不同阵营的人,丢了他们的脸。 于是,数不清多少次,江争一边牵着小江让的手,一边将洗衣盆卡在腰侧,前往溪边洗衣的时候,那些调皮恶劣的孩子便会拍着手笑着对小江让说:“江让,你又跟你媳妇来啦?天天黏在你媳妇身后,你是跟屁虫吗?羞羞脸!” 小江让生来是个斯文的性子,江家父母虽然是个大字不识的文盲,但却一直做梦自家草窝里飞出个金凤凰,大学生。 是以,打小江让身边的零零碎碎的书籍就没怎么少过。 其实小江让也看不懂,但也不知道是不是当真是读书的料子,只要一摸到书本,哪怕看不懂,小江让也能津津有味的看着图片,甚至随着年龄的增长,还能随着图片理解部分的意思。 这可给江家的阿爸阿妈乐坏了,成天说自家要出个状元郎。 或许当真是来自书本知识的熏陶,江让性子从小就专注、认真,同龄人嘻嘻哈哈玩得满身泥的时候,小江让则是抱着书本,安安静静地看着,斯斯文文的气质极为出众。 是以,这会儿便是听到同龄人的嘲笑,他也并不激动。 江让懂的知识不少,虽然还未曾系统学过,但托父母的福,乡里一小部分的教师都曾被请到家里来教过他认字。 江让知道‘媳妇’是什么意思,先生说过,媳妇就是要陪伴自己过一辈子的人。 哥哥几乎打从他睁眼开始,就一直陪在他身边,事无巨细地伺候他、爱护他,所以哥哥是他的媳妇,好像也没什么不对的。 这样想着,江让便忍不住抬头去看自己身边高挑健壮的青年。 江争如今已经彻底长开了,因为常年累月的做农活,青年的身形十分健壮,手臂与胸间的肌肉并不夸张,但流畅鼓囊间隐隐透出几分色气。 再加上江争的皮肤天生白净,是晒不黑的白。再强烈的阳光,也不过使他面色潮红,汗衫贴胸,露出那略显鼓囊和细微青筋的大奶。 正看着,那群恶劣的孩子眼见激不了江让,便开始转而攻击江争。 他们此起彼伏的笑着,因为知道江争因着等郎弟天然自卑的性子不敢随意反抗,于是,他们便愈发恶毒地笑道:“江争,你是奶牛吗?那么大的奈子,江让是不是每晚都吃得很满足啊?” 说着,其中一个男孩将两手放在头顶,做出牛角的模样,口中还要发出“哞哞”的怪叫。 江争手指捏得愈发紧了几分,他咬着牙,额头青筋微鼓,却只是抿唇垂眸对江让轻声道:“让宝,别听他们说的,我们走,哥哥带你换个地方。” 他拉着江让就要走,可身边那年仅七岁的小孩子却死死站在原地一动也不动。 突然,谁也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江让猛得甩开江争的手,抓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就往那个男孩身上狠狠砸过去。 小江让性格确实斯文,却也不是毫无脾气,这是他第一次动手,却像是要下死手一样。 那男孩被他砸得头破血流,当即便栽倒在地,周围其他孩子也都吓得鸟作兽散。 江让黑眸死死盯着他,初初显出斯文漂亮的面颊像是覆着一层寒气一般,他手中拿着一块砖头,居高临下地看着那同龄的男孩道:“向天明,你再说一遍,谁是奶牛?谁天天晚上吃奶?” 小孩子粉红的唇微微张合着,分明是再斯文好看不过的模样,说着这样下流的话、做这般粗鲁的事,说出去都让人不敢相信。 那名为向天明的男孩半倒在地,眼睛已经红了,额头的血流了下来,好半晌,他似乎是意识到弄不过眼前的人,只得憋屈道:“我、是我行了吧?” 江让放下砖头道:“你以后别再找我和哥哥的麻烦了,最好别出现在我们面前。” 向天明没吭声,只捂着脑门。 好半晌,眼见江让的背影越行越远,他终于忍不住大声泄火一般道:“江让,他就是个等郎弟,你还真当他是你哥啊!” 向天明刚刚没哭,现在倒是气得委屈的哭了。 其实刚开始的时候,他是向江让示过好的,江让打小长得好看,气质出众,看着就不像农村的孩子,是所有同龄的小孩子里面最好看的。他们以前还在一起玩过陀螺、吊过龙虾。 但是每一次,他们才玩没一会儿(虽然江让一般都只是坐在一边安静看书、拿着笔不知道描描写写什么东西),江争就过来把人喊走。 怎么会有这样讨厌的人?! 偏偏江让还就向着他哥,这谁受得了? 小孩子脾气大,向天明更是,打小就是个暴脾气,哪里受得了这样的委屈。 于是,他便想着逼江让跟自己一个阵营。 但不说江让如今向不向着他,现下,两人都要彻底闹掰了。 向天明气馁的扁扁嘴,爬起来抹了抹额头的血迹,抖着腿回家了。 他想,就算那个等郎弟现在嚣张、有江让护着又怎么样。 马上就要小学入学了,他和江让肯定是一个班,小学一天到晚都在学校里,还愁和江让关系处不好? 第140章 理想主义利己男4 江让从来都是个省心的孩子。 与同龄那些调皮的在泥地里打滚的男孩子相比,他几乎没怎么闯过祸。 所以,当向家那对夫妻拽着孩子气势汹汹找上门的时候,江家阿爸阿妈只以为其中是什么误会。 毕竟自家乖崽平时不喜玩闹,也不怎么下地干活,农忙时哪怕全家除草播种都不舍得喊上他,这样的孩子怎么会有力气和胆量去砸人? 向家阿妈一听江家父母和稀泥的态度,当即冷笑一声,将脸色苍白、头上裹着白纱布的向天明拽至两人面前,乡下人哪里知道什么手轻手重,当即将孩子头上那医纱扯开,红彤彤擦着碘伏的伤口看着颇为惧人。 向家阿妈厉声道:“江让他妈,也别说你家娃多金贵懂事,别人家娃就不金贵了?我也不是要冤枉你们家,但你去找旁人问问,今儿下午可有不少人都瞧见你家江让拿着石头砸人了!” 眼见向家人情绪激动,只怕这事儿确实跑不了。 已是晚上,屋内只通电点了盏小灯,不算明朗的橘黄光线照得阿爸阿妈脸色铁青,活像是生了锈的柴刀。 前些年向家阿爸阿妈平日来往城镇做些小本买卖攒了不少积蓄,在平溪乡也算得上小康家庭,旁人家只能偶尔吃的鸡蛋他们家顿顿少不了,年底才能吃上的猪肉他们家隔几天便能吃一次。 据说前些时候,他们家还给乡里的希望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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