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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04(1 / 1)

的小狗。 过分多的凝视齐聚在身上的感觉是怪异的。 因为优秀的容貌,少年从小到大都习惯了旁人的目光,可现在……江让近乎生出一种自己被囚禁于旁人眼中的错觉。 当然,只有段文哲是例外的。 男人依然是温柔的,只是那温柔的面皮下,抽搐着隐晦的兴奋。 按理来说,面对自己所爱之人被旁人觊觎的情况,男性们大多都会生出一种被侵犯地盘的不悦感。 可段文哲却并非如此,甚至可以这样说,他有一种惬意的、稳坐钓鱼台的安定。 他似乎料定,自己会是唯一的拥有者。 “阿让,”男人缓声开口,棕眸中的柔情几乎要化出水来:“或许你早已猜到了,可我还是想要更正式一些。” 钢琴曲的音调进入高潮。 “我爱慕你。” 段文哲约莫有些不好意思似的轻声道:“你知道的,我总是喜欢读一些诗文,那一年的时间里,我找尽了含蓄的语句写给你,可每写一句,我都忍不住对应一首更加大胆的示爱诗句。” “每写一句,我都会幻想着你的表情、你的笑容……期盼你的回信。” “阿让,我知道你的抱负,也知道你在着手收集的偏远地区的资料。今日,我仅想以段文哲的身份,期盼你让我有一个同你并肩而行的机会。” 男人的表白真挚得近乎令人动容。 少年的面上闪过几分挣扎与动摇。 ——没有人会对这样一位真挚付出、感应共鸣的追求者视而不见。 一瞬间,段文哲能极强烈地感觉到四周因少年而嫉妒、嫉恨自己的眼神。 那些人大约心里嫉妒的都要扭曲了罢?可他们也只能忍着了。 毕竟此时少年的眼里,只有他。 段文哲长居高位,从来都受人追捧,此时面对那些隐晦的、毒针似的目光,非但没有不悦,甚至还一副心情好极的模样。 眼见少年微微张唇,应答的话语就在唇畔滚动。 段文哲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抽搐的手掌,他太想亲手记录下这一刻了,而不是靠着监控、或是旁人的手机。 “文哲哥,抱歉,我不能答应你。” 出乎所有人的意料,江让拒绝了。 甚至,在少年说出口的一瞬间,男人还未曾收敛好面上温柔的笑意,显得分外怪异。 段文哲唇边的细纹一寸寸被抚平,慢慢的,那双幽深的眸变得粘稠而沉默,像是一阵又一阵海潮溺亡的窒息。 ——这是与他预期完全相反的回复。 江让分明对他有情,而他分明也是所有人中最能洞察少年心事的人,他们明明就差捅破那层窗户纸了。 哪里出错了? 明明今天会是少年最感激、也最容易对他动容的时候。 为什么会出错? 段文哲紧紧攥紧指节,手背青筋微微凸起鼓动。 江让的情绪似乎也十分差,少年垂眼,轻哑的声音带着几分歉疚道:“文哲哥,很抱歉,有一件事我想我必须要提前告诉你,其实、我在平溪乡的时候,迫于家中压力,和我哥结婚了。” 段文哲安静地垂眸,唇边的笑意依旧未散,老实说,这样笑着的他是古怪且空茫的。 真是糟糕,他想,果然还是应该时刻注视着才不会生出意外吧。 当然了,眼下还并未彻底走入绝境。 “阿让,”男人的表情恰当地显出几分忧郁与怜爱,他轻声道:“很辛苦吧?明明想走,却又被他们拉着拽了回去。” 少年果然垂下了头,翩飞的黑睫不停震颤,像是要落下可怜的露水来。 段文哲轻声道:“但是如果我没猜错,镇子那边地处封闭,也没有民政局……你们应该没打证吧?” 江让果然点了点头,他约莫想说些什么,可段文哲却打断了他。 “或许我的话有些出格,可阿让,你也心知肚明,那只是一场封建愚昧、毫无效力的婚礼,现在的你依然是未婚的身份,你不该画地为牢、将自己死死困在那里。” 段文哲深呼吸一口气,眼睑浮出细微的红:“总之,无论如何,我会一直等你。” 江让下意识地捏紧了手边散落的玫瑰花瓣,猩红的汁液覆着花香,将他的指尖染得通红。 他静静地低头看着,总是挺直的腰脊无端弓下几分。 嗡嗡—— 老式按键机屏幕突兀地亮起蓝光,浮现一条来自‘哥哥’的消息。 若是往常,江让不必多想,便会早早回应兄长的消息。 可现在,少年沉默片刻,始终没有按开。 * 一餐饭吃得食不知味,段文哲将江让送回学校后,开车回了段家老宅。 将近十一点,夜空中布满阴云,苍青的月光湿淋淋地披泽而下,像是下了一场灰败的小雨。 段文哲手中压着一叠牛皮纸包装的文件袋,面色平静地进入老宅、穿过长廊。 段家老宅是中式园林设计的四合院别墅,粉墙黛瓦、植被葱郁、价值连城。 长廊的左侧是一汪深碧色的小湖,湖中央立着一个砖红瑰丽的湖心亭。 长廊的右侧则是八卦阵模样的假山,据说是经由数位风水大师设计而成,有辟邪敛势之效。 只是,这园林美则美矣,在这样的深夜中,却显得分外阴诡,仿佛人走进去便会被全然侵吞下去。 “文哲少爷回来了。” 主厅内,穿着考究的管家在一旁接过男人的白色西装,他微微弓着腰,谨遵社交礼仪地将衣物放至一侧的竹木衣架上,随后退了出去。 老宅中恢复一片寂静。 段文哲随意解开袖口的一粒白珠扣,狭长的棕眸如同不成形的水流,落在沙发上垂目岑寂的兄长段玉成身上。 段家老宅规矩很多,其中之一,便是归家后,需要于前厅端坐一刻钟,冷下心愁,再行入室。 这是早年信风水的段父段母所定下的规矩,多年来,这规矩已经刻入段家二子的骨子里了。 “大哥也是刚回来么?”段文哲陡然开口,语调温和客气。 段玉成并未言语,修长的指尖一搭接一搭地扣在膝头,活像是根本没听到对方说话的声音。 段文哲却并不感到尴尬,他面颊含着平静的笑,慢条斯理地打开牛皮袋中厚厚一叠打印出来的照片,一边翻阅,一边自言自语道:“大哥今日见到阿让了吧?觉得怎么样?是不是和你从前看到的照片一样可爱?” 时间冷寂许久,段玉成才动了动那双与其弟全然相似的棕眸,锐利的眸子不经意般地扫过段文哲手中少年垂头捧住玫瑰的照片,顿了顿后,他避开目光,锐利的眸中带了几分古怪之意。 “段文哲,你的病似乎还没好。” 段文哲眉色一顿,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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