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前位置:首页 > 第九书屋 > > 被迷恋的平凡社畜(快穿) > 分卷阅读320
阅读设置(推荐配合 快捷键[F11] 进入全屏沉浸式阅读)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设置X

分卷阅读320(1 / 1)

完,猛地挂了电话。 听到这儿,江让哪里能放下心? 少年当即就急的险些上火了,虽然他确实想断了江争对他的念想、不想引起男友的误会,但江争到底是养他长大的哥哥啊! 他们之间有着长达数十年的亲情友谊,打断骨头连着筋,是比谁都亲的亲兄弟。 江让若是听闻对方生病了都不肯回去看一眼,那与畜生有什么区别? 于是,急上火江让当即将事情跟段文哲说清楚。 段文哲十分理解他,当即让少年坐上自己的车,又买了些药物,载着少年回了那几栋低廉的筒子楼。 男人还想跟着少年一起回家,但江让最终还是拒绝了。 江让哪敢啊?曾经在乡下,江争就极度排斥男友,他和段文哲谈恋爱的事情至今都是瞒着哥哥的,哥哥这会儿本就生病了,段文哲若是跟着他一块回去了,那不是刺激得人病上加病吗? 冬天的地下室十分阴冷。 几乎是刚打开铁门,江让便感受到一股极阴的冷空气和潮意向他的脸面袭来,白润的皮肤立刻竖起一阵细密的鸡皮疙瘩。 地下室中并未开灯,眼前是一片窒息的黑意,但为了防止门外源源不断的冷空气袭击,江让还是关上了门,摸索着想去打开电灯的开关。 现在是上午九点多,大部分的住户约莫都去工作了,周围一片静悄悄的,只有厨房隐约的滴水声。 滴答滴答的声音不绝于耳,衬得这间逼仄的地下室愈发阴森了。 江让努力睁大眼睛,扶着墙壁摸索,直到他的手指碰到一片凸出的电线,江让才勉强松了口气,按开电线中翘出来的开关。 晦暗惨白的光线一瞬间亮起,像是台上的幕布被人随手扯开。 江让抬眸看向房间中唯一的床榻,漆黑水亮的瞳孔一瞬间急剧收缩,面上更是闪过几分震惊与不可思议。 只见那张不大不小的床榻上跪着一位身形健壮的男人。 男人上身穿着一件紧绷的黑色皮衣,能看得出皮衣的质量或许并不太好,但好在光泽感十分够,它紧紧束住男人的上半身,完美的凸显了男性身上力量感十足的肌肉群。 尤其是那对大胸,几乎刺眼地被托出,赤裸裸地摆在少年的眼前。 而更令人震惊的,是那对胸上被皮衣崩出的异样的弧度。 像是金属穿孔而过的视觉焦点。 江让整个人僵在原地,他简直像极了话本中刻意诱惑的书生,甚至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尤其是当江争微微朝他爬来,露出下身一闪而过的银色笼子时,江让险些被吓得软了腿。 男人约莫也是害羞的,他向来白皙的脸庞泛着被迫出的潮红,低低的喘息声怎么也压抑不住。 他手中握着一把刺目的钥匙,猩红的舌头微微吐出几分,露出一个漂亮的舌钉。 男人分明一副臣服的、心甘情愿跪着的奴隶模样,可那双深黑的眸中却藏着饿狼般的野心和侵略。 江争那张老实、俊朗的面容慢慢弯出一个沉浸而扭曲的微笑,他双手碰上钥匙,轻声道:“让宝,要试试吗?” “我可以给你口,感觉会很不一样的。” 第167章 理想主义利己男31 “哥,你疯了吗?”少年的声音带着几分颤抖与沙哑。 江让近乎毛骨悚然地看着眼前荒唐色情的一幕,因为刺激过大,少年的脸色变得惨白而崩溃,眼前灰白灯光下笼罩的一切事物轮廓都在缓慢融化,像是被高温炙烤的蜡像般缓慢坍塌。 他浑身颤抖着,几乎站不稳身体,喉头的水液汹涌弥散,又因为被吞咽得过分急促,反倒使得自己被呛得不轻。 江让面上红白交错,勉强动了动刺痛的喉结,咬牙切齿道:“哥、江争!你这是在做什么?你到底想做什么?你从哪儿学的来这些东西,就这么作践自己?!” 江争却全然理解错了江让的意思,他被少年训斥的忍不住瑟缩了一下健壮的身躯,黑眸中的野心像是灰打成的土雕,一瞬间便消散得只余下可怜的尘土。 男人小山似的肌肉不断起伏着,指节绷紧,最终他跪坐在床榻上,垂着头颇有几分无措道:“对不起、对不起让宝,你别气,我是自愿的……” 江争说着,露出一抹在江让眼里堪称疯子的笑意,他眼眸氤氲,小声道:“让宝,我们已经结婚很久了,你一直不肯让我碰你,肯定是因为我做的还不够好,我、我去学了!让宝,我想让你高兴。” 男人说着,嘴唇嗫嚅,像是有什么未尽的、哀求的话语被他强行吞进了口舌之中。 “跟谁学的?”冷而厉的声音莫名响起。 江让死死盯着眼前的兄长,咬着牙关,光洁的下颌线崩得很紧,像是根随时都会崩断的琴弦。 江让眼眉生得清冷斯文,现下竟莫名显出几分逼人的憎意。 眼见江争不答,他猛地拽过男人手心的那枚小巧的银色钥匙,用尽全力砸在破旧水泥的地上,嘶声道:“我问你是跟谁学的!” 江让很少发这样大的火,他从来都是个懂得克制情绪的孩子,擅长理性思考,懂得分析利弊缘由。 可以说,他仅有的失控都是被江争给逼出来的。 眼见少年双目泛红,白润的面中像是一块被撕碎的玉帛,他喘着粗气,整个人像是被即将被吞天的海啸淹没一般。 江争终于慌了,他慌乱的、颤抖的道:“我、是跟一个站街男学的,让宝、让宝,我错了,你不喜欢,我以后就不学这些了——” “哥,”江让的表情慢慢落下来,逐渐演化为一种极度疲惫无力感,他张了张唇,哑声道:“我们不是说好,只做兄弟的吗?你做这些,除了伤害你自己、作践你自己,还有什么用?” “你到底要我说多少遍才肯看清事实?我这辈子喜欢谁,都不可能喜欢你。” 江让闭了闭眼,他看到了江争眼中近乎绝望的黑潮,可他动了动唇,依旧残忍道:“哥,我求求你了,算我求你了,你别逼我了行吗?我真的很累。” 空气中近乎凝滞,痛苦与蒙昧像是一场滂沱的大雨,抽筋剥皮地浇打在他们生来对彼此裸露的皮肤上。 江争黑郁郁的瞳孔中已然失去了一切的光彩,甚至他终于开始神经质的意识到,江让在嫌弃他、恶心他。 ——因为他这副丑陋的、不知廉耻的模样。 他开始觉得自己也是那么恶心、丢人、肮脏、不贞不洁,对啊,他这样的荡夫,应该被浸猪笼才对…男人浑身承受不住的颤抖着,眼泪汩汩流淌在惨白的面中,像是被涂满脸的、凝固透明的胶水。 江争跪倒在床上的身体愈发弓下,他几乎半趴在自己健壮的大腿上,两双泛着青意的手掌用力往下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书签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