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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342(1 / 1)

直到晚间用餐才发现是他们二人人手一只。 江让倒像是瞧不出两人之间难看的脸色,只平静地垂头用餐。 晚间,依旧是少年亲自从兄弟俩中间选一个出来陪自己休憩。 其实一开始并非这样的,毕竟两兄弟同时爱上一人已经足够惊世骇俗了,位高权重的两人竟还轮着陪睡,传出去难免不好听。 没办法,他们又不放心江让一个人睡,毕竟医生提过,少年很有可能患上了严重的心理疾病,甚至有一定的自残倾向。 江让那段时间的精神状态实在堪忧,他时而忆起与两人昔日的旧情,柔情绵绵;时而又记起两人干的混账事,憎恨不已,动手也是时有的事儿。 那阵子,段文哲和段玉成时常是顶着一张红肿的脸或是淤青的身体从主卧里出来。 仆人们也从一开始的震惊到后续的麻木。 但是日子一直这样过下去自然不是办法,人总也无法免俗的摆脱私欲和占有欲。 眼见少年逐渐走出疾病和低谷,段玉成和段文哲两人在一次晚餐之际询问江让更喜欢谁一些。 两人其实都不愿意退出,但爱情是具有独占性的,他们无法接受与旁人分享自己的爱人。 经历了这样多的事情,段家两人只希望少年日后能过得开心一些。 当然,江让可选择的范围,也仅限于他们二人之间。 出乎意料的是,江让最后谁都没选。 少年只是轻声疑问道:“为什么一定要选一个呢?现在不是很好吗?” 江让微笑,斯文清秀的面容如同刚落了雨的玉兰花,美丽得甚至显出几分神性。 任谁都看不出来少年眼底淬下的怨毒。 江让想,他当然不会只选一个了。 因为他们两个都该死。 … 今夜江让选的人是段玉成。 段玉成其实心里一直都很清楚,比起段文哲擅长的装模作样、玩弄花样,他只会显得愈发古板无趣、愚钝木讷。 但也不知少年是否真的走出心结,这段时间,江让待两人倒是颇为十分公平,从不会偏袒其中任何一人。 是以,三人倒真的逐渐习惯了这样畸形的相处模式。 当然,江让因着身体原因,前段时间从未与他们中的任何一个有过床事。 但今夜显然是不同的。 段玉成眼见靠在床榻边静谧合上书本,看着他慢慢抿出笑意的少年,一瞬间,竟久违的生出几分被奖励般的激动。 除却冒充段文哲的那段时间,段玉成很少从江让脸上看到好脸色。 男人忍不住地朝前走了几步,手中的戒指在灵犀烛下曳出刺目的银色波光。 江让抬头看他,少年今夜仅穿了一件透白的衬衫,他穿衬衫向来好看,斯文又禁欲,偏偏黑眸水光滟滟,叫人恨不得更暴力些地将他好好抚弄一番。 段玉成喉头微动,他想吻一吻爱人的额头,但曾经的混账事令他如今实在不敢轻易僭越。 可江让却轻懒地抬眸看他,嗓音轻而凉地道:“段玉成,你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小了?” 轰的一声,段玉成的理智几乎瞬间碎了个干净。 爱人在床上跟他说这样的话,哪个男人还能忍住? 男人近乎激动地揽住少年纤瘦的腰身,灼热的吻如绵延的烈火一般蜿蜒而下。 屋内的灵犀烛愈发迷蒙,浓郁到了近乎滴水的程度。 房间阴暗的一角,慢慢露出一张阴白的鬼面,他的身体随着那浓香时隐时现,森黑的眼眸如同死去已久的尸体白目。 他正死死盯着床榻上纠缠的两具身体。 江让平静地任由段玉成激动如犬似地啃咬自己的脖颈,他轻轻揽住男人绷紧的腰身,动作依恋无比,可面色却愈发淡漠厌烦。 直到他看到角落里哥哥那张阴森森的面颊。 少年的动作顿了顿,他抿唇,黑眸中泛起几分羞耻的水光。 随后,他忽地偏开眸,按住段玉成逐渐过火的动作,轻声喘气道:“玉成哥,我、我有点紧张,很久没…我先去洗个澡。” 段玉成勉强压抑自己丑陋的欲望,他动了动喉结,指骨绷得很紧,掩饰性地咳嗽道:“好、嗯,你先去。” 江让微微一笑,取了睡衣,走进浴室。 水声哗哗,雾气逐渐雾上了透明干净的玻璃镜子。 镜中逐渐多出两人模糊的身影。 江让的腰身靠在浴室洗漱台前,他闭上潮红的眼眸,任由身形高大的哥哥亲吻他、替他种下不灭的火焰。 “哥,”少年的嗓音微微颤抖,他裸白的手臂紧紧揽住恶鬼青筋毕露的脖颈,嘶声道:“别留痕迹,他会发现的。” 江争眼眸赤红,经过这段时间的温养,他已经能彻底凝实身体,自然说话了。 恶鬼雕塑般的面庞显出几分近腥的怨恨,他嘶哑道:“让宝,不许和他做。” 江让只是轻轻弯唇,修长的食指一寸寸抚过眼前男人俊朗的眉眼、完好的身体,低语道:“哥,就差这一步了。” “他戴了红绳,加上这段时间布置的阴宅和符咒,他已经阴气入体。只要碰了我,你就能附他的身了。” 第179章 理想主义利己男43 哗啦—— 浴室的门被一双皎白的腕骨轻轻推开。 浓白的光从狭小温暖的温室中溢出,漂亮的少年从白雾中慢慢走出。 少年仅穿了一件透白及臀的衬衫,领口解开两枚透明的衣扣,露出潮红的白肤,许是衣料轻薄,雾气轻佻得洇湿它,于是那白衫便愈发大胆,若隐若现地吸在少年掐细的腰身,随着呼吸轻轻翕动。 段玉成的眼睛几乎无法从江让的身上挪移开来,男人向来稳重的面色显出几分压抑的欲色,棕眸如同饥饿的野兽一般,近要泛出莹莹的绿光。 少年大约是被他看得颇有些不好意思,轻轻垂下长而卷的黑睫,右手搭在左边的臂弯,欲遮还羞地挡住自己的身体,几步坐上了绵软的床榻。 耳畔湿润的碎发仍在滴着透明的水珠,白色的衬衫已然湿透了,浑像张等待被剥开的糖衣。 一室寂静。 直到一双温和的手掌轻轻按开银色管制的吹风机,一时间,温热的暖风杂着嘈杂的风声,齐齐朝着房内的两人席卷而来。 段玉成的动作很是轻柔,微垂的棕色眼眸中凝着久久不散的爱意,他不时轻声询问着少年温度,像是生怕不慎便伤到他的珍宝。 吹风机的风力很大,没一会儿,江让的短发便恢复了蓬松与干燥。 他的脸很红,也不知是否是被热风燥红的。 总之,当男人关闭了银质的开关时,少年修长泛粉的指尖轻轻触到了他的腕骨,缓缓握住。 江让抬头,湿漉漉的乌眸像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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