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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18(1 / 1)

声。 刚好电梯开了,他跨步走出,站在原地,声音带了几分细微的抖意:“我可以不录音,但你——” 青年的话还没有说完,便听到话筒中传来的笑声。 不屑的、嗤笑的、戏谑的。 男人低低沙哑的嗓音如刀尖刮过墙壁一般:“没关系,江让,你可以录,但是管不管用,你试试就知道了。” 江让深呼吸一口气,眉头神经质地颤抖,手指掐的掌心都青紫了几分。 显然,他厌恶极了这种受制于人的感觉。 “你到底有什么目的?”青年努力稳住声线道。 话筒中再次传来细微的电流声,随着滋滋刺耳的音调起伏,对方低低笑出了声,声音半带威胁、半带兴奋:“目的?我确实有目的。” “你不是一直想摆脱我么?我知道了你那么多秘密,开小号网上聊骚、跟你老婆好兄弟搞在一起、包养小情人……如果你不想我将这些捅出去,按照我说的做,我可以考虑放过你。” 江让抖着手,语调不自觉冷下几分:“做什么?” 男人低沉粗磁的声线逐渐变得暧昧了几分,他低笑道:“这么急啊?” 江让:“别废话。” 男人嗤笑一声,旋即道:“好啊,我告诉你。” 说着,对面的声音压低几分,带着峥嵘毕露的垂涎。 “让我也干一次吧,我也想尝尝江总那儿的滋味。” 江让一瞬间气血冲上颅顶,整张脸铁青无比,嗓音冷涩:“你他吗再说一次?” 电话中的男人低低笑了,语气中带着几分色情的意味:“再说一次?我想草你……” 江让再也受不了这样的屈辱,青白的指节用力挂断了电话,脸色就彻底阴森了下来。 他一边快步往车辆的方向赶去,一边给乔允南打了个电话,想让妻子帮自己提前约来乔家大姐。 只可惜,电话还未拨通,江让便察觉到了不对。 一双粗糙的手掌扣着一块白色布巾,自他的身后伸来,死死捂住了他的口唇。 江让平时经常健身,警觉性与耐药性比一般人要好上几分,只是,男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江让不挣扎还好,一挣扎,对方便用尽全部的力气,将他死死拖按在地上。 像是按住一头渴望自由的漂亮猎豹。 江让的力气也不小,他双手死死扣着对方按来的手腕,腿脚更是发了狠地猛踹。 人的求生欲望爆发的一瞬间是极强的,青年竟就这样与对方对峙了数分钟,企图引来附近的保镖。 可江让就是再厉害,动作间也难免吸入了几分药物,慢慢的,青年只觉眼前像是滴入了漆黑浓稠的墨液,深渊一般的黑暗一寸寸吞抿了他的光明,将他整个人都拽入无边无际的暗色之中。 戴着口罩,穿着黑色冲锋衣的男人慢慢松开濡湿的手掌,微微拉起的衣袖间显出几道狰狞的疤痕,他的头颅被完全闷在冲锋衣的帽中,除却面中隐约露出的几分苍白,谁也看不清他的模样。 他半抱起地面身型优越的青年,整张被遮蔽起的面颊变态似地低垂凑近几分,像是嗅闻,又像是标记。 好半晌,约莫是满足了,男人拿起地面上始终在震动的手机,上面的‘老婆’二字极其刺眼,男人报复性地将其挂断。 随后,他打开手机的信息界面,给头像是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保镖发了条消息。 “今天不用来了。” 江让如果这会儿看到手机,便会发现,他先前准备下班时候提前发给保镖的那条消息,根本从头到尾就没发送出去。 而现在,才刚到青年平时下班的时间。 男人做完这一切,最后才按下了关机键。 他轻轻抱起地上的青年,任由沉眠的青年依偎在自己的怀中,上了一辆车,慢慢消失在地下车库中。 而等车辆彻底消失后,不远处的监控摄像头才慢慢亮起红灯。 一切如常。 第217章 三心二意凉薄男35 “滴答、滴答……” 淅淅沥沥的水液凝在银灰的水龙头上,积攒着化作饱胀的水珠,慢慢压坠着滴落进黑洞洞水池中,迸溅出细碎水花。 圆锥状形的惨白顶灯喷洒出白雾般的光线,稀稀落落的坠落在棕黑厚绒地毯上的青年起伏漂亮的腰脊间。 被剥去西装外套的斯文精英狼狈地半垂下头颅,往日梳理得齐整的额发往下垂落,黑色的蕾丝绸带穿过青年白润的皮肤,遮蔽了那双惹人心动的桃花眼。 他周身只余下一件薄白的衬衫,晨间妻子为他系上的黑色领结在森冷的空气中轻轻打着摆。笔直修长的长腿被红稠绳分开束缚,它们宛如一条猩红的红蛇,自下而上地蔓延着,将青年死死固定在银铁材质的座椅上。 “咳咳——” 逐渐恢复的意识恍若生锈转动的机械,青年微微仰着头大喘着气,牙尖不住收缩,遮住眼瞳的厚密黑色蕾丝布间缓缓溢出更深些的水色来。 手臂隆起的肌肉开始下意识地挣扎,不出片刻边被座椅边银色铁制的、垫着棉片的束缚带狠狠镇压了回来。 江让浑身开始哆嗦,胸口起伏,白色松垮的衣领间露出大片肉色。 低低的、分辨不清音色的笑声自身畔幽幽袭来。 “你是谁,我哪里得罪你了吗?你要钱还是要权,凡事好商量——”青年颤抖的嗓音吞咽着口水,努力维持表面的镇定。 阴冷的空气恢复一片静谧,方才的笑声仿佛只是青年的幻听。 可江让知道,那并非是他的幻觉。 即便黑色的蕾丝绸布束缚了青年的视线,可凭借本能,他依旧能察觉到破空而来的一道仿若兽类阴鸷贪婪的视线。 那视线像是生了触手的章鱼一般,每一条肉肢、每一寸吸盘,都牢牢吸附在他的身上,仿佛青年是海上降临的鸥鸟,稍有不慎便会被它彻底拖入幽蓝的深海,吞噬殆尽。 江让心底愈发沉冷,心跳声震得他头晕目眩,鼻息间属于另一个男人陌生的香水味令他近乎生出一种反呕的错觉。 青年蠕动嘴唇,还想说什么,下颌骨却陡然被一双居高临下的、冰冷的手紧紧钳制住,被迫张开了口唇。 “呃呃——” 一个冰冷的、带着痉挛的吻纠缠着他齐齐落入一场畸形病态的舞台秀。 男人吻得用力极了,他甚至不像是在接吻,更像是在‘吃’掉饱腹的食物。 江让近乎用尽全身的力气在挣扎,青年的手腕被勒出一圈猩红,身体上顽固的红绳几乎勒进肉里,就连用螺丝钉钉在地面牢固的铁质椅子都开始微微地摇晃起来。 男人或许是担心他尖锐的齿尖、抑或是不择手段的抵抗,钳制青年颌骨的手腕始终没有松开分毫。 于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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