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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40(1 / 1)

江怀瑾看了很久,久到指节都在轻微地发颤,仿若不自觉地抚摸着什么的模样。 好半晌,在青年转过面颊的瞬间,男人的指节不再颤抖,眼神也淡淡地垂下。 仿佛他从不曾看过玻璃镜中的青年。 “宿主宿主,”系统虚弱打断寂静:“我真的找不到问题……” 江让微微合眼,好半晌,他稳住心绪,低声在心中道:“算了,那我们就快点收集能量吧。” “下一个世界是什么?” 系统愧疚极了,好半晌才小声磨蹭道:“下一个世界是古代位面,宿主的人设扮演关键词是——伪君子、温润如玉、野心勃勃。” * 汉白玉铺就的地板清冷乃至反光,映照着高高金銮宝座下林立站直、手持玉牌、穿着各色官袍、脸色惶恐的官员们。 太和大殿内香雾弥漫,黄金瑞兽炉上瑞兽的口中吐出袅袅云烟,那云烟飘飘荡荡,缓缓缠上殿内六根缠金楠木柱上。 这缠金楠木柱传说取自建木,高达十二丈,与汉白玉的地板相得益彰,光影交错之间,仿若天上与人间交叠于此。 “丞相这事儿办得漂亮,南方水患全然平定。” 坐在龙凤呈祥的金銮宝座上的皇帝指节漫不经心地敲打着椅侧,冕旒上垂下的宝珠微微晃荡碰撞,遮掩了天子的神威,令人看不真切他的面容。 “朕听闻丞相与百姓工人同吃同住,深得民心,有人戏称,如今南方各地,只知丞相,不知天子——不知江丞相如何看此事?” 太和大殿内已经有官员开始止不住地腿颤,抬袖拭汗。 倒是那站在百官之首,身着圆领玄紫、绣有龙纹的官袍,佩戴紫玉带和乌黑冠冕的男人仍旧玉面不变。 男人身形高挑,乌发束于冠冕,天生往上扬的唇弯衬得他温润而慈美。 他相貌极为温雅,骨相极佳,一双桃花眼却偏生毫无多情的意味,反倒显得主人愈发好脾气,尤其是右颊边的一点漂亮朱红小痣,每每出街都招得太华国不少适龄少男少女的心。 这天下谁人不知,这江让江丞相谦谦君子、温润如玉,虽是而立之年,却是太华国第一美男子、第一权柄。 不止如此,关于这江丞相的传说实在版本众多。 而流传最广的,则是他十八岁便跟随商皇,征战四方。 江让,字子濯,出生寒微,却少有天才之名。在天下受尽前朝徭役之苦时,十五岁时便以自己微末进士的身份为百姓谋福利。 只可惜,彼时的皇帝昏庸无道,各地地主豪绅压迫百姓,光是他一己之力仍无法改变太多,甚至因为动了豪强的利益而一度被冤入狱。 后被当时年仅二十的商皇商泓礼所救,自此跟随商皇左右集结起义队伍,江让此人才思聪敏,乃是商皇成功伐灭前朝的军师,排兵布阵、八卦神通无有不懂。 他性情温和,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甚至连轩辕、青丘、氐人等国的人首兽身的妖孽都能为他所用,可见其能力不俗。 最终,历经五年,商皇即位,太华国重归安宁,百废振新。 但其实众人心中都清楚,这位江丞相比之商皇,可并不势弱。 只是江让此人温和豁达,并不爱争夺权势,且神降辉光于商皇,在这等诸神信仰未灭,君权神授的时代,商泓礼即位才是大势所趋、民心所向。 江让是当时第一个对着商皇跪下,敬称吾皇万岁的。 至今,已有七年。 七年的时光,能改变很多情谊、心绪、人心。 肉眼可观的是商皇近两年颁布的政策屡屡失误、脾性逐渐显出骨子中的阴戾,反倒是江让,治水患、惩恶兽、正法考,民间声势极高,力压商皇。 江让唇弯平稳,手持玉牌,恭敬垂头,不紧不慢道:“回禀吾皇,昔南方小儿传唱‘文曲辅紫薇’,国师近日夜观天象,见文曲星光芒大展,此正应‘臣耀主贵’之象,臣之光辉是借吾皇之尊荣,是以,臣自请散尽家财以充公,令四方皆知吾皇恩德。” 这番话说得滴水不漏,当真漂亮至极,但大殿内众人依旧不敢多言。网?址?f?a?布?Y?e?ì?f?ü???é?n?2?????????.?????? 好半晌,上首的皇帝才淡淡应下,似笑非笑:“丞相所言极是,众卿可有异议?” 众人自然不敢有异议。 商皇摆摆手,扶额不再多言:“也罢,今日便到此吧。” 一旁侍候的太监赶忙挥了挥浮尘,尖着嗓子道:“退朝——” 随着编钟管乐声响起,众官员齐声道:“恭送陛下。” 江让唇边含笑,黑眸中却毫无笑意,他随意抖了抖褶皱的衣衫,随着众人离场。 不过多时,他身边便围聚了许多讨好的官员,皆是众口一致地夸赞。 江让并不多言,只是含笑推辞。 方才走出太和殿,踏上青砖广场,商皇身畔的随侍的大太监便匆匆赶来,江让礼节性地拱手,那太监腰身弓得愈下,低声道:“江丞相,陛下有请。” 旁的官员见状也不敢多说,纷纷告辞。 江让身长玉立,唇畔含笑,跟随大太监身侧,议政殿与太和殿距离不远,不过百步。 两人很快便穿过廊间,来到议政殿的门前。 几乎方才走到,里头便有小太监道:“请丞相进。” 议政殿地下铺就玉石砖块,冬暖夏凉,殿顶雕刻了八卦玄龙阵,皇帝玉坐上方上书牌匾‘和仁正中’,一派金碧辉煌。 江让信步走入其中,身后的太监纷纷走出,贴心关上了门。 方才走到上首的皇帝面前,江让刚要跪下,一双有力的、带着星点伤疤的手腕便轻轻扣住了他的手。 “现下就我二人,子濯何必与我多礼。” 江让动作一顿,他并没有坚持跪下,唇角却牵起几分浅淡的笑意,衬得他整个人愈发如玉面郎君一般。 男人笑道:“陛下,礼不可废。”说着,他轻轻推开商皇紧握着、摩挲他腕骨的炽热手掌。 卸下冕旒的商皇只随意束发,他相貌俊朗,剑眉星目,额畔碎发散落几分,颇有几分落拓潇洒之态,看着江让的眼眸更是深邃无比,仿佛隐匿着什么心绪。 商泓礼并不勉强他,顺着江让动作稍稍后退一步。 皇帝唇畔含笑,坐上首座,抬头示意一畔的坐椅:“子濯,坐吧。” 江让没同他客气,当即坐下,男人显然十分注重礼仪,即便端坐下身,也会慢条斯理整理好衣衫。 他一边整理,一边抬眸看向始终盯着自己的、宛如蛰伏猛兽的商皇,笑道:“陛下今日怎么又唤臣来了?水患不是解决了么?” 商泓礼闻言没忍住低嗤一声,皱眉道:“别说了,你是不知,朕这桌案上摆的那些老家伙的上奏弹劾都快堆成山了。” “子濯,阿让,若非朕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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