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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6(1 / 1)

江让了,那就该将那人彻彻底底锁在自己的榻上,从此以后,让他再不得离开他半步。 乞求和示弱,是这个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 魏烈冷冷地一刀捅穿一个官兵,他已然被血液溅成半个血人了,男人周身的戾气愈来愈重,周围甚至无人再敢接近他分毫。 “兄弟们,”粗莽的男人将自己刀刃上的尸首随意丢开,咧唇笑了笑道:“且撑住,事发开始,我便没见到寨子里那几个滑头,料想,咱们山下的护卫队应当已经收到信号了。” 果不其然,不待他说完,聚义堂外的声响动静愈发大了起来。 局势似乎一瞬间逆转了过来。 只是,魏烈很快便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 他当初训练的护卫队,说到底也不是正规军,即便耗费了心血,也无法做到以一敌十。 可眼下,这攻入聚义堂、穿着简朴布衣的护卫队一个两个不仅训练有素、十分配合,竟还格外强势能打。 而更加不对劲的地方是,他们的目标,似乎不是驱逐官兵,而是—— 刺杀江让! 想到此,魏烈整个人悚然一惊,可他虽武力高强,但被数个官兵缠打,到底无法都脱不开身。 而他能察觉到的事,陈彦书自然也发觉了。 可两人实在与江让距离过远,一时间被尸身与人海阻隔,竟然赶不及对方身边。 于是,他们眼睁睁看着那些古怪出现的第三方势力阴毒将男人逼至窗边。 渡生寨位于悬崖峭壁的边际,若是从此地跌下,必然再无生机的可能。 而此时,手持长剑、乌发披散、面颊多了一道血痕的江让拼死抵抗住齐齐朝自己刺来的三剑。 江让万万没想到,自己千算万算,竟没算到,有人欲图行刺于他。 不过此事也实在不属意外,沉浮朝堂多年,他得罪的人,只会越来越多。 尤其是那群保皇党,在朝堂之上被压制的狠了,想要将他除去,一劳永逸,也实属正常。 w?a?n?g?阯?F?a?布?页?ì????μ?????n?2?0????5???????? 再一次被刺伤腹部、腰身、脖颈时,随着血液不住的流失,江让只觉自己依偎在窗畔崖边的身体越来越冷,眼前也越来越黑。 一切的嘈音都在慢慢离他远去。 在天地翻转的最后一秒,江让看到了魏烈、陈彦书和崔仲景三人狼狈朝着自己扑来的模样,他张了张唇,薄白的睫毛无力合上,失去了所有的意识。 “系统警报!系统警报!请宿主注意,任务对象正经受生命威胁,死亡倒计时为10秒,10、9、8——” 江飞白几乎一瞬间变了脸色,他抖着手丢开方才手中舞得虎虎生威的长剑,嗓音惊惧:“什么意思?系统,我爹这些天不是在望江楼处理事务吗?为什么会有生命危险?” “请宿主尽快决定是否花费100积分救助任务对象,倒计时3、2——” “同意同意!”江飞白哆嗦着唇道:“快把我送去我爹那儿!” 系统的声音带了几分迟疑:“宿主,你现在积分已经倒欠——若是无法还清,下个世界会进入惩罚世界。” 江飞白闭了闭眼打断它:“积分事小,我不能看着他出事。” 系统叹了口气,没再说话了。 第257章 佛口蛇心伪君子31 江飞白从未想过自己会看到这般心肝俱裂的一幕。 潮湿的崖底四处都是黏腻湿滑的苔藓,藤蔓与畸形的枝叶如阴诡的妖物般肆意生长,它们湿黏黏地与那潭深绿的湖水融为一体,如同一口妖异的、深不见底的深渊漩涡。 一切都是暗色的,连带着头顶层叠的、密不透风的乌木都显出一种极阴冷的靛蓝之色。 而唯一的鲜艳明亮的,是藤蔓水潭中那一抹晕开的胭脂色。 流水静静淌过,如同一只无形宽厚的手腕,轻轻推动那散开的锈红衣摆,如锦鲤般朝着更深的潭底幽幽而去。 ※ 如?您?访?问?的?网?阯?F?a?布?Y?e?不?是?ǐ???????€?n????〇????5?﹒???ò???则?为????寨?佔?点 水面轻轻晃开一道又一道的波澜,它们如同潮起潮灭的海浪,温顺地舔舐着那被潮湿藤蔓锁困在水中央的男人荒诞病白的皮肤。 男人实在太过苍白,削瘦的面颊白得如同毫无血色的画布,嘴唇泛着暗淡的胭脂灰意,修长皙白的脖颈间横陈着着一道细细长长、渗出艳丽血红的疤痕。 他的周身始终萦绕着一片朦朦的、挥之不去的浅淡血雾,凄厉的死气如水蛭般吸附在他的面中,红嫁衣令他看上去愈发诡谲、如同一架即将腐坏的尸体。 唯有那双浓烈深邃眉眼,于冰冷阴绿的湖水之下,竟显出几分安宁静谧之美。 江飞白方才被系统带至此地,看到那湖中美人的一瞬间,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容便唰的惨白了起来。 脑海中是一片雾蒙蒙的空白,耳畔的嗡鸣声如蜂虫般齐齐涌来,四肢无端僵硬发冷,仿佛连魂魄都被骇得出了躯壳。 江飞白浑身如筛糠般抖个不停,从来挺直的腰脊承受不住痛苦一般地弯曲了几分,他的体内如同经历了一场无法获救的地震,只勉强踏出一步,便踉跄着险些摔倒了去。 青年凄红的眼眸只知道盯着潭水中的男人,还未曾稳住身体,便踉跄着任由那没膝的寒潭吞噬他的腿骨。 ‘哗啦、哗啦……’ 蹚水的声音打破了荒芜寂冷的天地。 潭水中的涟漪更大地扩散开来,湿冷的水声叮叮咚咚。 江飞白潮红着眼,青筋毕露的双臂紧紧拥住怀中潮湿暗淡的男人,锦绣的衣衫早已被淤泥侵蚀、干燥的鬓发变得泥泞不堪,可青年却浑然不在意,只是更用力地让怀中人苍白的面颊贴在自己扑通作响的胸口—— 他什么不记得、什么也不想,他只知道,他的爹爹怕冷。 很怕很怕。 在这般寒冷的水潭中待这样久,江让怎么受得住呢? 他曾受伤过的腿骨会大约会阴阴泛疼,绵密如针的偏头痛会折磨得他彻夜难眠,曾经被囚禁于水牢中的回忆会令他恐惧、痛苦、梦魇不断…… 数十年来,江飞白凭借着系统,无数次仓皇接住奄奄一息的江让。 是以,他比谁都更加清楚,这样强大、温淡、永远镇定有余的男人,原来也有那般脆弱痛苦、失意难捱的时候。 是啊,江让为什么不能失败、不能惧怕、胆小呢? 他是一个活生生的人啊。 他也怕疼、怕冷,甚至,因为曾经历过常人无法想象的痛苦,他的身体与精神会更加脆弱、敏感。 只是,他太会掩饰自己了。 他总是看上去那样云淡风轻,只要愿意,他可以成为任何一个人人生路上指引方向的‘父亲’。 他太过强大、冷静,以至于,所有人都忽视了他的痛苦与脆弱。 他们将他当做对手、当做神明、当做不可攀越的高山。 没有人会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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