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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499(1 / 1)

,他额头青筋鼓胀,控制不住的声线中甚至带了几分乞求与威胁的意味:“系统,如果他再也看不见了,我们的任务就失败了!” 系统沉默了许久,好半晌才留下一句:“宿主,你冷静一点,只要没有显示任务失败,就还有机会。” 言下之意就是,江让还有复明的机会。 江飞白指节陡然一松,呼吸也急促地恢复正常,脖颈微动,青年后知后觉地察觉到,自己的背脊竟已然湿透了…… 许是沉默的时间过分冗长,江让面上的颓丧之意愈发重了起来,他紧紧握住的指骨泛起青意,惨白的面颊如同大火后的灰烬,泛着浅浅的死气。 男人浑身颤抖,即便他再如何冷静、沉稳,终究还是难以承受如此的惊天噩耗。 心口一直撑着的一口气似乎即将散去,江让有一瞬间甚至觉得自己坚持了这么多年的信念与野望,简直像一个可笑的笑话。 他成了个瞎子。 他怎么能成一个瞎子呢? 什么也看不见、什么也做不到,连衣食住行都只能依靠别人的废物。 如果是这样,他还不如就此死去倒还干净些。 江让只觉胸膛中的情绪在逐渐绞杀他的理智,他死死掐住被褥,脸色惨白阴戾,近乎陷入了某种魔怔之中。 不会的、不会的,一定还会有办法! 要请医师、对,要请医师看眼睛! 他勉强至极地弯出一道近乎扭曲的笑意,往昔谦谦如玉的面容变得青白如厉鬼般,冷窒的天光晃在他薄白的眼皮上、无神的黑眸中,仿若刀尖的寒光,叫人不寒而栗。 “恩公……”江让的声音放得极轻,他的声音近乎带上哀求示弱的音调:“帮我请一位医师罢,日后,让必定千倍百倍地偿还于你。” 江飞白何曾见过他这般模样,当下便控制不住心酸与哑然的窒意,反手握住江让削瘦的手骨,舔了舔嘴唇,嗓音沙哑道:“别怕,我、我一定会帮你的……” 江让却是丝毫听不进去了,他仿佛被困在某种绝望的囚笼中,死命地挣扎,却毫无解脱之意。 “帮我请医师罢,得、得快些了——”额头溢出细汗的男人如此艰涩道,他一遍遍地说着,苍白的指节死死掐住江飞白的手腕,呼吸急促而压抑:“或是拿着玉珰去西陵郡,会有人来接应我——” “阿…江让,你冷静一点!”失控的病人力道极大,江飞白的手掌都被掐的青紫,可他却仿若丝毫没有感觉一般,他第一次见到这般失控的江让,那样干涸苍白的嘴唇、汗津津的脖颈、斑驳瑟缩的身躯,仿佛下一瞬间,这人便要彻底被痛苦撕裂开了一般。 “你听我说,”江飞白沙哑着嗓音,一字一句红着眼眶道:“我们身处崖底,四处都是毒瘴,人迹罕至,你的身体已经到了极限,除却等待救援,我们绝不能擅自行动。” “江让、江让,你听我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的,我一定不会让你有事的!” 江让却已经听不进去任何的话语了,他空茫的眼眸已然无端显出几分痛恨的意味,整个人哆嗦着,像是绝症患者知道自己没有几天好活了一般,他额头青筋凸起,嗓音沙哑粗粝道:“我说了请医师!你为何要阻我?!” 男人大喘气说着,雾霾萦绕的眼球骨碌碌转动,最终定在虚空中的青年身上,近乎怨毒道:“你也是他们派来的吧?哪里有那么巧的事情,次次都是你救下我。是谁派你来的?商泓礼?不不不,不会是他,那个恶心的畜生恨不得将我锁在他床上,那就是保皇党那些老东西了?他们派你来做什么?故意获取我的信任?然后呢?杀了我?侮辱我?” 空气一瞬间安静了下来,只余下男人激烈的咳嗽与呼气声。 江让恍惚地咳嗽着,口中的血腥气愈发浓郁,眼前的黑暗叫他心中生出泣血的恨意。W?a?n?g?阯?f?a?b?u?Y?e?ī????ǔ?ω?é?n?②????2????.?????? 他知道自己走了一步蠢棋,明明眼下,他应当哄着眼前的人为他治眼才是,可他心里就是恨、就是怨。 ※ 如?您?访?问?的?网?址?发?B?u?Y?e?不?是?????ǔ?w?€?n???????②?5?.???????则?为????寨?站?点 凭什么商泓礼就能毫无阻碍地登上皇位,凭什么他这般呕心沥血的谋划,换来的却是这般的结果? 事已至此,若是当真要死,他也要拉一个垫背的。 江让面无表情地捏紧了江飞白赠与他的小扇——他也不知这扇子缘何没被此人收走,但眼下,他已然管不了那么多了。 锋锐的薄刃贴在指腹,隐约的刺痛令他的神经愈发鼓噪兴奋。 江让在等,等眼前这人没了耐心,暴露出真实的目的,只要对方敢贴近他,他一定会将此人的心脏都剖出,千刀万剐。 苍冷的嘴唇神经质的哆嗦着,手心的细汗早已变得粘稠,屋外的和风钻入屋内却变得寒冷刺骨,丝丝倒灌入他的肺腑、心脏。 分不清是什么,总之,待江让反应过来的时候,一道带着暖意的呼吸,如一捧阳光般,就这样轻轻地落在他的唇上。 与此同时,江让手中的刀锋扎进了那人凸起的背脊,锋锐的刀刃被人骨卡住,湿漉漉的血腥气铺面袭来。 男人只觉脑海中一片空白,空白之后,便是古怪的、尖锐的、连同他自己都分不清的情绪。 唇缝间滴下几滴浓郁的血珠,耳畔传来一道掩饰性的、压抑的闷哼。 可更快的,是那人手忙脚乱的、近乎笨拙地为他擦拭唇畔血迹的衣衫。 “咳咳咳——”那人似乎离远了几分,他咳了许久,像是要将心脏都呕出一般。 江让面中几乎失去了一切的神色,他喜怒不明地抿唇,一动也不动地僵在塌上。 “解气了、吗?” 湿闷的声音如同即将碎裂的海上泡沫一般,只消浪花轻轻拍打,便会消散得一干二净。 “你,知道。”江让沙哑着,一字一句道。 那人似乎笑了一下,约莫太痛了,他有些支撑不住地半歪在床榻边,温热的指节隔着虚空抚了抚塌上阴晴不定的男人殷红的颊边痣。 好半晌,江让才恍惚听到了一道苦涩的、轻轻的叹息。 那人断断续续说:“嗯,知道。但是,我很高兴。” “江让,你、知道吗?我救过你那么多次,却从未见你、真正显露过情绪。” 江让愣愣地看着漆黑的上空,好半晌,他才张唇道:“为什么?” 我如何,与你何干? 那人的回答是轻轻的、珍惜地抚过他面颊的慢慢变凉的手骨。 还有一道柔软的、带着几分笑意的嗓音。 “还能为什么,江让,你、有没有想过,除却仇人会、会时时刻刻盯着你,”青年的声音变得费劲而沙哑:“还有喜欢你的人。” “我不是任何人派来的,我只是为你而来。” 脸颊上滴落的温热水液承受不住地逆流,一点一点将眼眶濡湿。 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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