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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02(1 / 1)

以吗?” 野心勃勃的青年头颅垂得愈低,他神态痴迷无比,丰红的唇尖几乎要贴上水中那玉白的足尖。 江让轻轻‘唔’了一声,温润的声线低低问了句不甚相干的话。 “这么多天了,还不知你唤作何名。” 闻言的一瞬间,江飞白失控地动了动喉结,好半晌,他勉强克制自己,终于清醒了几分,慢慢抬起头来。 他跪在男人面前,几乎以一种顶礼膜拜的姿态,仰视着男人,口中涎水覆起又被吞咽下。 江飞白舔了舔唇,露出两颗锐利却又不显危险的虎牙,喑哑道:“周予白,我的真名叫周予白。” 第260章 佛口蛇心伪君子34 晚风呜咽,摇曳的树丛鬼影重重,乌云被狂风扯住裙摆,死死掩盖住幽冷的月色。 不出片刻,细针般的大雨倾盆而下,一时间,整个世界都开始哗哗作响。 山崖底本就湿气厚重,层层叠叠的宽厚树叶遮蔽日光,加上木屋又临近水潭,平素便潮气逼人。 今夜下了大雨,整个木屋内幽幽泛起一股木头腐烂潮腥的陈朽气息。 江让和江飞白这些时日一直都是分床睡的,小屋狭隘,只有一张床榻。 江让是病人,受不得寒湿侵扰,便一直宿在榻上。 而江飞白自己就糙得很了,他只裹着一张竹席和毯子,将就着窝在地上。 只是今夜风雨实在葱茏浩大,连带着木屋的顶端都隆隆作响,屋内水雾弥漫,地面更是渗入一层薄膜般的水液,竹席方才置于地上,便被浸泡得透湿。 江飞白却并不在意,他正思衬着明日再出去弄些竹木,将这竹席垫得高一些,今晚将就着也能睡。 一旁的系统许是方才充完电上线来了,见他这副落水狗地模样,当即嘲笑脸:“恋爱的苦你也是吃上了哈,不过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人家好像还没跟你确定关系。” 江飞白恼羞成怒,正要张口,忽地见榻上的男人微微起身,因为是夜间,江让身上只系了件白色绸袍,衣衫十分宽松,隐隐显出男人美好玉白的锁骨与颈窝。 江让睁着无神的黑眸,斯文的眉目拧起几分轻愁的弧度,他‘看着’塌下的青年,有些控制不住地轻轻咳嗽了一声,嗓音略带沙哑道:“咳咳…今夜大雨,屋内湿冷,你上塌与我挤一挤罢。” 江飞白黑眸当即一亮,唇畔的虎牙当即咧出几分,他脸颊上红晕迭起,心中兴奋的哇哇大叫:“系统、系统你听到没,我爹在心疼我!我就知道他不舍叫我吃苦!” “求问:现在同居一起睡,以后领结婚证的日子还会远吗?” 系统:“……” 系统扯出一个虚伪的笑:“那还真是恭喜你了啊。” 江飞白这会儿哪能听出系统的言不由衷,他美滋滋的表情看上去像一条傻乎乎的狗,青年抱着手中的被褥,明明高挑年轻的身体都坐上床榻了,嘴里却偏偏还要故作小心道:“可以吗?会不会挤到你呀?” 系统虚弱道:“…停停停,你真的好绿茶,我有点晕茶了。” 江飞白笑嘻嘻:“好兄弟,忍一下。” 系统:“…滚啊!” 床榻上的长发男人并不清楚一人一统之间的对话,闻言只是微微弯唇道:“无碍。” 江飞白当即咧唇,尖锐的虎牙与微微绷紧的肌肉令他恍若一只已然成年、能够熟练捕猎,却故意在主人面前装作无害的虎豹。 屋内灯火摇曳,朦胧的两道人影在隐约的雾气中逐渐融为一体。 江飞白仗着对方看不清自己,色泽红润健康的嘴唇近乎要贴近对方的略显苍白的唇弯,炙热、不稳,属于年轻人的气息挟裹着几分试探性的侵略,洒在对方温凉如霜的面颊间。 青年一双漆黑的瑞凤眼近乎放肆地盯着昔日手握权柄、管教指点他的长者,潮热的火焰近乎将要从那酸胀的眼眸中伸出火舌,舔舐男人在烛光下雅致秀艳的面颊。 许是感受到了对方以下犯上、意味不明的注视与气息,江让动作微顿,轻轻偏过了头,乌发顺势遮掩了他的面颊,宛如一道幽幽散下的纱帘。 男人的动作总是赏心悦目、仪态端庄的,即便是在床榻间撑住手臂与身体微微后退、空出位置的姿态,也十足的俊雅不凡。 气氛一时间变得十分微妙。 因为失去了视力,江让的其他感官愈发敏锐了起来,譬如眼下,他完全能够感受到青年与他之间堪称僭越的距离。 周予白是故意要叫他发现的。 青年分明可以忍住鼻息、喘息、唇舌间隐约的呼吸,可他偏要如隔靴搔痒般,时隐时现地令他察觉到那如火苗般舔舐皮肤的气息。 那人仿佛在赤裸裸地告诉他,他是个心悦他、对他有欲望的男人,而非毫无所求的小辈。 心尖处的跳动略略快了几分。 江让平静忽视着那怪异的感受,事实上,他并不厌恶周予白,甚至相比较旁人,已然称得上过分宽容。 他看不清那人的面貌,也正因为看不清,他在心中会以自己所接受到的讯息勾勒对方的模样,猜测对方真实的性情、目的,好奇对方的动机。 对一个人好奇,便是滋生在意、情感与关注的开始。 是以,这些时日以来,当他一次又一次在心中勾勒对方模样的同时,便也开始控制不住地回想起这人从前救下自己的时刻。 昔年,周予白留在江让记忆中的画面,是永远陷在光明中的模糊面颊、焦急担忧的呼唤……还有,轻轻抚摸他面颊时温柔的触碰。 尚且年轻的时候,江让也曾数次下令寻觅这位救命恩人的踪迹。但怪异的是,无论是谁,都不曾见过那人,仿佛他当真是从天而降的神明,来人间一趟,只为拯救他于水火之中。 心中的波澜起伏不定,男人的面上却并没有太大的波动,好似他全然不曾感觉到眼前人侵略的气息。 江飞白抿唇,喉头微微动了动,默默退后了几分。 其实,与江让所思衬的全然不同的是,江飞白从头到尾都没有任何试探的意思。 在江让面前,江飞白完全就是个好拿捏、爱慕于他毛头小子,心仪之人就在眼前,他哪里还空得出脑子来算计什么? 方才,青年只是险些忍不住亲吻对方的欲望罢了。 两人各想各的,一时间气氛倒也融洽。 江飞白心里其实挺紧张的,这并非他与江让第一次同床共枕,可感觉就是不一样了。 从前,身为男人的儿子,与父亲同床共枕时,他可以尽情地朝他撒娇卖痴、诉说心事,他可以缠着他、闹他,要他承诺永远陪着自己。 可现下,当他的身份不再是他的儿子,而是一个陌生的、拥有自主能力的男性,他们之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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