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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526(1 / 1)

会笑、不会说话的哑巴了。 江让知道的时候发了好一通火,可商泓礼反倒只觉得开心,他想,哪怕是恨也好,他只是想被他看到。 商泓礼眯了眯眼,似笑非笑地盯着那人面上装神弄鬼的面具,语气怪异道:“周卫尉怎的参宴还要戴着面具?是不满朕的贵妃布下的酒水吗?” 此话一出,宴会上一阵暗流涌动,大太监苏明晋挥了挥拂尘,朝着舞姬使了个眼色,殿内的丝竹靡靡之乐当即停歇,众舞姬皆退向一畔。 名为周柏的男人当即抬眸朝上看去,缓缓起身行礼,他身形高挑颀长,虽看不清容貌,却自有几分久经沙场的气势。 因是戴着面具,男人说话的声音便显出几分冷闷的意味,他道:“回禀陛下,臣相貌丑陋,不敢惊扰陛下和贵妃娘娘。” 商泓礼唇畔显出几分冷戾之意,他淡淡勾唇道:“周卫尉为我太华击退敌军,哪怕相貌不佳又如何?不必在意此等小事,朕与贵妃身为天下表率,更不会因此而表露不安。” 周柏沉默地站在原地,他微微闪烁的眼神瞥过上首对他轻轻点头的江让,慢慢抬手,青筋微露的指骨按在玄银的面具上,轻轻取下的一瞬间,桌边的杯盏摔落在地。 像是一个无声的暗号。 一瞬间,殿内陡然响起兵刃刀剑的动静,舞姬们、伪装的小太监们手持匕首长剑,眨眼间便将殿内四散侍卫解决了,不知谁喊了一句‘保护皇上’,其余的侍卫与禁卫军皆握紧刀刃,拥护于龙座之上。 殿内顿时变得混乱起来,血色四溢。 面具不紧不慢地挪移开来,露出了一张眉眼沉冷、锐利至极的面庞。 那是一张十分年轻、算不得成熟的面孔,青年生得极其英朗俊秀,唯有左脸侧一道狰狞的疤痕破坏了这整张脸的俊美。 商泓礼却在看到的一瞬间瞳孔猛缩。 青年不是旁人,正是曾被他推入山崖、后被江让送去乡下的江飞白! 江飞白并不敢看江让,在边关历练的凶戾之气霎时间蒙上他的眉宇。 青年扯唇笑道:“商泓礼,别来无恙啊。” “你囚禁我父亲,纵容贪官横行,对我江家赶尽杀绝,如今,你的报应就要来了!” 场下哆嗦的群臣一字不敢言。 唯有陈彦书轻描淡写地饮了一口酒,如花蛇般妖冶的眉眼闪过几分笑意。 商泓礼眉色阴戾,他牵着江让的手骨仍在哆嗦,好半晌,在接到神色惶恐的苏明晋递来的消息后,男人眼神狠厉,砂砾般的嗓音阴森道:“江飞白,你好大的狗胆,竟敢无召将边关之军带入皇城,如今这般,你是要造反逼宫吗?” 造反的罪名自古重如雷霆,此番便是江飞白当真造反成功,日后也无法得到民心,名不正言不顺—— 可江飞白却只是勾唇一笑,左脸的疤痕被牵动着扭曲如虫鼠一般,他沙哑道:“皇帝失德,我等为名请命,又有何罪?” “众将听令,若谁能取得那狗皇帝的头颅,赏黄金万两!” 一瞬间,逼近金銮龙座的众将眼神愈发凶戾,握着锋刃的禁卫军愈发后退。 商泓礼眼球已然逼出几分猩红之色,他冷冷朝着一旁悠悠饮酒的魏烈道:“魏将军,你还等什么?还不将这群逆贼制服压入牢中!” 魏烈是他这些年来培养的亲信,今日之事虽事发意外,可商泓礼也并非全然无所准备,只是—— 被逼入陌路的帝王猩红着眼,眼睁睁看着昔日栽培拉拢的亲信对他散漫挑眉,嗤笑道:“陛下,您在唤我?” “那您可叫错人了,”魏烈的眼神如烈火般落在帝王握住江让的手骨上,眼眸中闪过几分阴霾,旋即无赖耸肩笑道:“我和这位江卫尉一直都是一伙儿的。” 商泓礼气得头晕目眩,他看向掌管部分暗卫的妄春与宜苏,却见两人仍在低声嬉笑,时不时看向他身畔之人的眼神中,满满皆是爱恋与觊觎之色。 婊子无情,他本也不指望他们,可这两个贱畜不仅毫不避讳,甚至当众觊觎他的人—— 商泓礼猩红着眼看向满堂目露逃离之色的群臣,冷笑一声,他闭了闭眼,单手死死揽住身畔面色如常的江让,一手抽出刀刃,扬头厉声道:“禁卫军听令,给朕杀了这群反贼!” 刀锋利刃的声音不绝于耳,可眼见对方的人愈战愈勇,那些野蛮的边关之士哪里是宫廷中的禁卫军可以比的,不出片刻,便已有颓色。 其余群臣生怕被连累,却又无人敢在商皇沐血阴戾的面色中当第一个逃跑的出头鸟。 便是此刻,崔仲景平静起身,他抚了抚衣袖,清正的面庞看不清神色,他冷静对众人道:“诸位大人,还请先随本官一起避难,我等本是文官,本也无力回天,不如保存力量,日后再作打算。” 他这番话算是说到众人心坎上了,不出片刻,众臣便随着崔仲景仓皇退出了殿外。 眼见已无转圜余地,商泓礼抹去面上的鲜血,在看到苏明晋为他挡下一刀,凄厉地喊叫:“陛下,老奴为你挡着,快些逃!快些逃啊!”时,面色始终不崩于泰山的男人终于脸色大变。 苏明晋是他当初随手救下的前朝太监,多年来对他忠心耿耿,宛如亲兄。 如今,最后一个一心朝着他人也死去了,甚至连死,他都求着他活下来。 商泓礼溅上鲜血的唇神经质地颤抖,他死死握住江让的手腕,像是在抓着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他跌跌撞撞地揽着江让朝着后殿撤退。 即便在如此逃亡的时刻,商泓礼依旧固执至极,不肯放手。 明明知道江飞白不会对江让如何、明明知道今日的一切蹊跷无比、明明知道身边之人并不无辜—— 甚至,他早便清楚江让成婚、被掳入皇宫一事处处存疑,可他依旧不肯放开这人的手,浑然像是一个被逼至陌路的赌徒。 他们手掌紧握,奔逃至摘星楼,在踏上阶梯的时候,商泓礼感觉到了无比刺骨的寒风。 摘星楼的阶梯足足有九十九阶,前些年,他便一直亲自督促摘星楼的建造情况。 建造摘星楼的理由也很简单。因为知道江让夜间难眠,喜爱观星饮酒,他便不顾众臣反对,执意造楼。 如今想来,他确实不算一位好的君主。 可他依然不后悔。 他这一生行至此刻,早已疯魔了。 商泓礼抹去面颊上的鲜血,猩红的眼眶中隐约显出几分哀意,他勉强稳住呼吸,对江让露出一个笑。 “阿让,还记得这里吗?” 身着皇后级别衣饰的江让面色溢上几分潮红,男人额上的玉石已然散落丢失了许多,可即便是如此,他却依旧不显狼狈,反倒因着过分冷静的神色而显出几分静谧的、叫人发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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