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想问，到底要怎样才能放过自己？
甚至他有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如果霍湛南真的得到他了，是不是就能对他厌倦收手？
但这只是想想而已，江白昭并不会妥协，但也没有硬碰硬的意思，毕竟他大抵是碰不过的。
江白昭只能顺着霍湛南的话说：“霍少，我除了这张脸，别的什么都没有，根本配不上您，您何必对我这样上心？”
他这话说的很真心，因为霍湛南的长相绝不逊色于他，而且家世十分显赫。
更何况，容貌是最无用的，且早晚会有凋零的一天。
他不觉得自己除了长相，还有别的能吸引人的地方。
“昭昭。”霍湛南闻言，反倒收起了玩世不恭的神色，“别这样说自己，你非常优秀，应该肆意绽放，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畏畏缩缩。”
这话并不像是霍湛南能说出来的，毕竟就连宋希彦也经常半开玩笑似的，说我们白昭真的长得太美了，真想把你藏起来，不被人看见。
但他也是男人，怎么可能被金屋藏娇一般，所以尽管宋希彦说过可以养他，但江白昭依然坚持工作。
不论霍湛南这个人之前怎样，这句话确实让江白昭心有触动。
但这并不是他妥协的理由。
“霍少，您能说出这句话，我十分感激，但我真的无法接受您。”江白昭试图跟他讲道理，“您一定可以遇到更好的人。”
霍湛南却闷笑一声：“昭昭，你是在给我发好人卡么？”
江白昭：“……”
霍湛南这人，真的软硬不吃！
“昭昭，你看，我并没有强迫你跟宋希彦分手，只是给你提供一个更好的选择。”霍湛南诡辩一流，“只是你早晚是我的，那我提前亲近一下也是正常。”
“昭昭，我给宋希彦下的药药效只有半个小时。”霍湛南竟然堂而皇之说出他恶劣的行为，“我们这样的姿势，他醒了，你恐怕不好解释呢。”
江白昭震惊，霍湛南竟然给宋希彦下yao！
“你到底要怎样？”
霍湛南抬手轻抚江白昭的脸：“只亲一下，你不舒服，我立刻停下来。”
“昭昭，你也可以试试一直拒绝我，但我不保证，我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江白昭：“……”
所有的退路都被堵死，除了顺从似乎没有别的选择。
江白昭自暴自弃地闭上眼睛。
“昭昭真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