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型修狗胡乱地蹭着他的主人,毫无章法的贴近稚涩又纯粹,薄薄的被子重新覆盖大床,多余的布料从床边滑落。
祈求声火热低沉,得不到释放的火焰在体内乱窜,修狗只有凑在她耳边刻意地喘气,如同变奏的乐章,然而每一个音节都充斥着暧昧的深意。
他知道她喜欢听什么。
也感受到了她克制的极限。
“让我起来。”
叶薄心凑在他的耳边,声音比平日低了好几个度,膝盖轻轻顶了一下跪着的防线。
她完全可以凭实力颠覆两人的位置,但现在并不需要。
修狗整个伏贴着她,不想分离,但低沉的温柔几乎让他耳根要烧起来。
“想上位也可以,但是你没经验容易受伤。”
防线几乎是颤抖着松开口子,叶薄心扣着他的脖颈,掌心下的喉结颤抖地不像话,流畅的背脊线如同一柄玉如意,让人爱不释手。
视野中没有她的存在,哪怕感受到她就在身后,司韶还是不由自主地四肢僵硬身体紧绷。
司韶扭着头回望她,碧蓝的眸子像是一双钩子般让人忍不住贴近。
再次失败,叶薄心还没烦躁,司韶就颤抖不已。
“不、想、”
细碎的音节在交错的猩红中吐露。
“不喜欢这样,想看着我?”
叶薄心低声询着他的意见,后者闭上眼微不可见地点点头。
流畅的脊背线完美地贴着床单,系着黑色蝴蝶结的双臂环着脖颈,仿佛蝴蝶在银色瀑布间飞舞。
叶薄心摩挲着泛红的眼尾,交错的猩红即是安抚也是转移他的注意力,一枚锁住火焰的圆环掉落地上。
迷离的水眸骤然缩小,清明又痛苦,就好像泛着涟漪的水面被竹竿抽了一下。他倒抽了一口凉气,不小心磕了一下,血腥刺激着味蕾和嗅觉,冲击着变得薄弱的克制力。
叶薄心抚摸着他潮红的脸颊,低声轻喃,她不想他疼。
司韶猛然咬上眼前的肩膀,声东击西这一招屡试不爽,他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在她彻底抱住他的瞬间,司韶的情感立即释放,又再次迅速聚集。
事与愿违,不疼是不可能的,但尚在忍受的阈值之内。
同时伴随着痛感而来的是极致的欢愉,渐渐地,大量多巴胺的分泌取代了痛感的传递。
“司韶,司韶~~”
司韶从来不知道自己的名字也能这么的情.色,也许是因为声音过于缠.绵。
“别、叫、了。”他反手捂住她的唇,大脑皮层接收到的多巴胺已经够多了。
司韶手抖了一下,立刻收回湿濡的掌心,他生气地瞪她一眼。
但是盈着春水般的双眸哪里是瞪人,分明是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