疗伤过程在多余且曾经指尖重复过的动作中变了味道,司韶喉间干得厉害,不由地摸到了带着牙印且触感明显不同于周围皮肤的喉结。
他后仰躲避,但后背却被死死按住,啧啧的水声从斗篷中传来,然而在声音传至耳膜前他早就感受到了。
司韶很确定,她是故意的。
触感最直观且最快速地传递到大脑,但叶薄心还要占据他的听觉,让他无比轻触地意识到她在做什么。
作为人类情绪中的羞耻感上涨到史无前例的高度。
“叶、薄、心!”
司韶几乎是从齿缝里吼出她的名字,突然死死按住他闷哼一声。
如果不是后背有掌心支撑的话,他恐怕就要倒下了。
柔软的猩红毫不怜惜,但它毕竟没有指尖那般强势,它狠狠的碾磨给司韶带来如狂风骤雨般的刺激。
然而,在他习惯这样的重压之后,它又轻轻地扫过安抚。
就像极致到痛苦的欢愉突然被释放后,心突然空了一下,接着就有根羽毛飘荡其中一样,司韶既快乐又难受。
他清楚地意识到自己的境地有多么恶劣,他身体的快乐与否,都掌握在叶薄心手中。
敲门声持续了三分钟。
司韶放弃抵抗,叶薄心也没有再故意吊着他,最后进行了安抚。
“进!”
? ? ? ! ! !
现在他们这个情况,她居然让人进来!
司韶慌乱地拢紧斗篷,眼神同心想一样骂着叶薄心,他伸手撑住沙发靠背要从她身上下来,但却被牢牢按住。
叶薄心按着司韶的后脑压至自己肩颈之下,让其整个人都趴在自己的怀里,从空间中取出毯子披在他身后。
毯子上方搭在叶薄心的肩上,遮住司韶的头,下摆直接拖在地上,宽大的左右摆卡在单人沙发的两侧,牢牢地将他整个人掩住。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干净利落。
司韶发现自己心脏剧烈跳动的声音减弱后,会客室的门才咔哒一声打开。
“叶主,您在这里啊!”
门外站着七、八个人,他们是宠物管理所的运营者,额心纹都是红色。
他们鱼贯而入,看到闲置的空位都没一个敢坐下,战战兢兢地站在旁边。
一群人从外面走过,金发男人不经意扫到门内的人,伸手挡住了自动闭合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