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你做什么都可以。”听见柳扇下意识的道歉,谢闻逸心里泛起些微笑意,他抱着柳扇,再次说,“跟我回家好吗?”
“可是我不想跟你回家。”两人隔得很近,呼吸都在交融,柳扇还有些迷糊,他反问,“你不是说我做什么都可以吗?”
“对。”谢闻逸说。
“我想……”
“我想跟你分手,谢闻逸,我想回家。”柳扇说话有些迷糊,但在场的人还是听懂了,他想和谢闻逸分开,回到那个没有谢闻逸的家庭。
谢闻逸眉目猛然一沉,抱住柳扇的手紧了紧,他极力维持着温柔的语调,“是想回妈妈家吗?我们回a市就去。”
“不是,我是说我想……”
柳扇话还没说完,就被谢闻逸厉声打断,“除了这个。”
柳扇把剩下的话吞进去。
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变得有些凶,谢闻逸又放缓声调,“亲爱的,你喝醉了,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
柳扇久久沉默,半晌,才说,“好。”
路过张助和许问远时,谢闻逸侧头看了他们一眼。
两人再次对视,心知肚明等老板/谢闻逸缓过来就得来找他们麻烦了。
可此刻,也只能看着两人渐渐走远。
回到房间,谢闻逸把柳扇塞进被子里,自己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他抚摸柳扇微红的眉眼,像是说给睡梦中的柳扇听,又像是说给自己,“不仅仅是爱。”
爱这个词,在如今的语境下,变成一种轻易可以说出口的轻浮词汇,失去了本应有的郑重深厚。
如果要表达比爱更深切的感情,应该用什么来表达?
谢闻逸不知道。
他看着柳扇,在久久的注视中,轻柔在柳扇额头落下一个吻。
“睡吧,会好起来的。”
*
第二天柳扇醒来时头痛欲裂,还有点恶心,肢体也怪劳累的。
他艰难地翻了个身坐起,拿起床边放着的水杯,将里面温热的水一饮而尽,心想不能是昨晚上喝醉,还跟谢闻逸大干特干了一场吧?
刚这么想,柳扇记忆突然回笼。
“啊——”
一声尖锐的带着尴尬的大叫响彻房间。
不是吧!
昨天晚上他干了什么!
抓着谢闻逸的大吼大叫,说些奇奇怪怪的话,还被人看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