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固若叹了口气,回搂上去:“等你身体好一点了我们再出去。”
薄御嗓间应出模糊地“嗯”声,侧过脸埋进他的颈窝里,像小狗一样嗅来嗅去。
沈固若痒得躲了下:“做什么呢?”
薄御追着他凑过去:“闻你。”
沈固若的脸颊莫名其妙地就红了。
薄御把他用力摁到怀里,怕他躲,也怕他跑了,脑袋深埋进他的衣领里,好闻地喟叹出声:“这里太臭了,只有我的懒懒……”
“好香。”
沈固若耳根脖子一起烧红起来,还是第一次听见他用“懒懒”叫自己。
之前听过最多的都是“沈老师”。
他已经被其他人叫懒懒,叫得听得习惯了。
可从薄御嘴里叫出来,感觉完全不一样。
当然带着“懒懒”说的话,也过于的奇奇怪怪。
“说、说什么胡话呢。”
薄御理直气壮:“喝醉了。”
沈固若用手背贴了下自己发烫的脸颊:“喝醉了就可以说胡话吗?”
手腕却被薄御发现宝贝似的一把捉住。
拉近到自己的脑袋上。
薄御顶着手心缓缓抬起脑袋,一双黑眸浸着酒后的醉醺,语调可怜地问道:“不可以吗?”
沈固若……
沈固若对视不到一秒,彻底败下阵来。
“说吧。”
薄御的嘴巴就不再遮拦:“你是我的。”
沈固若脑袋往后仰,视线望着其他的地方,应着他的胡话:“嗯,是你的。”
薄御往前欺过去,不满地道:“你看着我。”
沈固若无可奈何地看向他,直面眼前这张放大的俊脸。
薄御扯唇:“你以后也要是我的。”
沈固若:“好。”
薄御觉得他敷衍,低头靠上他的肩膀,委屈地说:“不可以骗我。”
沈固若心尖发软:“好,不骗你。”
这个人说着要说胡话,却句句都成了心里话。
薄御带着欲哭的嗓音,忽然在他耳边再度响起:“没有你,我会活不下去。”
沈固若的瞳孔骤然微缩。
他的喉咙里失了声,嗓间发紧到酸涩,不知道该怎么去回应这种令他心惊的话。
只能脊背发僵地紧紧抱住薄御。
他无法辨认这种话真假占了多少。
但显然……薄御的确有过这种想法,才会在醉酒的时候不经意透露出来。
小许的话,果然是真的。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