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的门规吧,您可千万不要越界啊!” 沈淮夜手被甩开,空空的,有些不满:“那要是控制不住呢?” 季闻意手心发汗,不敢正面看沈淮夜:“那,那就……” 夜风送来沈淮夜的声音:“那就,下不为例吧。” 两人在烟花盛放、人声鼎沸的街上走着,中间隔了一臂距离,季闻意脑子里像有东西在搅和,神经叫嚣着想和沈淮夜靠近,但理智让他连一分一毫都不敢逾越。 他心不在焉地走着,一个孩子冲过来,险些撞到季闻意身上。 被撞的瞬间,季闻意被沈淮夜一把拉过,季闻意晕晕乎乎的,又看见沈淮夜的手隔着衣服抓着他。那手真好看,修长如玉,骨节分明。 他听见自己心脏在“砰砰砰”地跳,和天上的烟花一样,一下一下的,让人不得安生。 【啊啊啊啊啊!这个情人蛊!太邪性了!】 沈淮夜压住唇角,松开手:“路上人多,小心些。” 季闻意低着头,心都乱了:“好。” 两人不知不觉走到一座桥上,这里人烟少些,刚好一朵最大的烟花在头顶绽放,霎时间点亮整个夜空。 季闻意按了按自己的心房,看着头顶烟花:【别跳了……不是,别放了!】 “今夜的烟花,真好看。”沈淮夜和他一起看着,眼中闪过一丝愉悦。 “哈哈……是挺好看的。” 沈淮夜低头看他满脸拉扯:“害怕了?季闻意,学艺不精啊,竟然连小小的情人蛊都抵抗不了。” “这是害怕的事儿吗?”季闻意咬唇抬起头,正撞进沈淮夜眼里,他愣住了,因为沈淮夜的眼睛比烟花还要好看。 眼前忽然落下一片阴影,季闻意瞬间睁大了眼睛,紧紧盯着沈淮夜形状好看的两片唇,脑子嗡鸣一声,心脏快要蹦出来了。 沈淮夜抬手摘掉季闻意发隙碎屑,看着季闻意迷蒙眼神,明知故问:“怎么了?” 【怎么了怎么了怎么了?】 【你撩的还问我怎么了?】 季闻意趁自己尚有一丝理智,推开沈淮夜的胸口,感到一阵口干舌燥,有些惊慌地别开视线:“没,没什么。” 沈淮夜看着他,拨开季闻意脸上被风吹乱的发丝:“脸怎么这么红?” 季闻意这才发现自己耳廓发热,浑身皮肤都在发热,他手足无措地抬手碰了碰脸颊,烫地可怕。 季闻意顶着红红的脸颊,眼神惊慌,想要找一个具有说服力的借口:“我,我蛊虫发作了!” 沈淮夜袖中的手握成拳头,才没有笑出声。 昭阳宫是不能再回了,两人在城中找了一间落脚客店。 客店掌柜看两人进来,一人仙人之姿,俊美无双,让掌柜看愣了神,身旁那位则脸颊泛红,眼角眉梢都是情意绵绵。 这客店开了几十年,掌柜的什么人没见过,这两人摆明了一对鸳鸯,当即摆出一副笑脸:“我们这还有一间上好的天字一号房,房间大,床也大,正适合二位公子。” 季闻意理智挣扎了一下:“只有一间了?” 掌柜道:“上房就只有这一间了,普通客房条件一般,恐怕公子身娇体贵住不习惯。再说,今日不少人来看烟花,普通客房也满了。” 沈淮夜:“那便上房。” 季闻意总觉得有哪里不对,眼下的情况,两人住一间房,不是羊入虎口?季闻意跟在沈淮夜后面走上楼梯,望着沈淮夜的背影,咽了咽口水。 【这不是考验我的定力吗!!!】 天字一号房,果然宽敞,季闻意无意中看见房里里那张十分宽敞的床,顿时脸色一红,思绪连九头牛都拉不住。 【万一我晚上把师尊生扑了,岂不是触犯门规。】虽然那门规他是自己改的,还未正式生效。 【等下,万一是师尊没抵挡住情人蛊,对我……呢?】 季闻意感觉脑海里左右互搏。 季闻意正在天人交战时,沈淮夜已经让客店活计送来洗澡水,沈淮夜指着浴桶,看向季闻意:“你先洗,还是我先洗?” 季闻意惊得后退了一步,对沈淮夜的坦然模样十分佩服,但做不到:“师,师尊先洗吧。” 还好房间里有屏风,看不见,总归要好些。 然而砚删停很快季闻意就不这么想了,因为虽然看不见,但源源不断的水声更让人想入非非。 很快,季闻意感觉脸颊又烫了起来。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季闻意在心里默念清心咒,【清心若水,清水即心……师尊怎么还没洗好……微风无起,波澜不惊……师尊的背好……啊啊啊啊!住脑!】 季闻意拍了拍烧红的脸,感觉实在呆不下去了,【还是出去透透气吧。】 “洗好了。该你了。” 沈淮夜踏出浴桶,穿好衣服,绕过屏风出现在季闻意面前。 季闻意抬眸看向沈淮夜,刚刚洗过的头发还是湿润的,更显得五官清晰,容貌清隽。沈淮夜一步步走过来,季闻意落荒而逃:“我去让伙计换水。” 沈淮夜一个人站在原地,不可思议地笑了笑:“呵。” 轮到季闻意洗澡的时候,他深吸一口气,快速脱掉衣服,很快在水里囫囵过了一遍,就擦干穿上了衣服。整个过程没超过半柱香时间。 “师尊,我好了。” 沈淮夜看着季闻意如此快速出来,恐怕连洗都没敢认真洗,目光幽幽:“这就好了?” “好了!”季闻意答得清脆。 沈淮夜表情欲言又止。 季闻意不明所以:“怎么了?” 沈淮夜目光微敛,走到季闻意身前只剩半臂的位置,抬手理了一下他的衣领:“毛毛躁躁的,衣服都没穿好,衣领都乱了。” 温热的气息近在耳畔,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整理衣领。季闻意动也不敢动,感觉脚下生根,艰难地手握成拳:“师尊,您……您得自重!” 沈淮夜皮笑肉不笑:“是你想入非非。” 季闻意咽了咽口水:“没有!” 他忍不住埋怨:“明知道我现在中蛊,师尊怎么……” “为师怎么?”沈淮夜眼眸极黑,淬了一丝捉摸不透的笑意。 季闻意只敢在心里说,【乱撩。】 季闻意连忙退开,看向那张宽敞大床:“师尊,弟子还是打地铺吧。” 沈淮夜冷笑一声:“这么宽的床,还睡不下两个人?” 他抬手将两个枕头放在中间,划出楚河汉界,轻轻挑眉:“这不就行了。” 季闻意心想:【行吧,都这样了,反而显得我矫情。】 季闻意同手同脚走到床边,快速掀开被子,钻进被窝,除了自己这一亩三分地,哪里都不敢乱看。 “你……”沈淮夜忽然出声,声音在安静的晚上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