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听不懂。” 二皇子:“别装了,我都知道了,郁连海那老东西让你们算准两次了。” “嚯,”季闻意,“郁丞相不是和大殿下一个阵营的,他身上的事,二殿下这么快就知道了?” 二皇子振了振衣袖:“那当然,本皇子也是有些耳目的。” 季闻意:行,你牛。 接着,二皇子让人把流水一样的礼物抬上来,霸气道:“听说郁连海就拿了一万两黄金,太抠门了,看看我的礼物,价值连城!” 季闻意听着二皇子恢弘的语气,险些想要跟着鼓掌。 二皇子满眼诚恳:“二位仙师,帮帮我吧。” 季闻意和沈淮夜隐秘地对视一眼,清了清嗓子:“如今就有一个机会放在殿下眼前,不知道殿下愿不愿意了。” 二皇子一喜:“果真?自然愿意!” 沈淮夜缓缓开口:“阻止降星台建成。” 二皇子一愣,脸色神色隐隐有些不快:“这我当然知道,难得是父皇当初不顾朝臣反对都要建,如今建了一半,这个节骨眼上,父皇必不可能听我的。” 季闻意压低声音道:“想成大事,必定要做别人不敢做的。成败都在一念之间。” 二皇子眉头紧锁,心念微动。现在郁家爆出来那么大窟窿,别看郁家贪,可其中不少都输送给大皇子了。如果能毁了降星台,扭转紫微星之说,再趁机打压郁家,这皇位岂不是囊中之物? 二皇子想通了,脸上露出神秘微笑:“受教了。” 作者有话要说: [垂耳兔头][垂耳兔头][垂耳兔头] 第58章 撒野 送走二皇子以后,季闻意关上门,对着一屋子金银珠宝惊叹。 “二皇子把自己宝库搬来了吧?” 沈淮夜兴趣缺缺,拎着水壶浇那盆紫阳花。 季闻意知道沈淮夜对金银看都不会多看一眼,又见沈淮夜拎着瓷胚温润的茶壶,忍不住:“师尊,你浇花用的什么?” 沈淮夜眉目悠然:“上好的玉露观音茶。” 季闻意瞠目结舌,玉露观音茶,那不是二皇子送来东西里面的上好茶叶吗,据说一两炒到上千金。 不对,这是重点吗? “师尊,您真的不是在辣手摧花吗?” 沈淮夜慢悠悠地笑着:“当然不会。” 也是,沈淮夜想让一盆花常开不败还不容易?季闻意搬了椅子,坐到沈淮夜旁边,看着街上人来人往,许多人似乎是奔着客店来的。 这几日看似平静如水,实际上暗流涌动。他们这里倒是松快了,只是不知道何人散播出去,此处客店住了两位神通广大的仙人,时不时便有人来求见。 然而沈淮夜接活儿条件让人捉摸不透,不看酬劳丰厚,不看位置高低,只捡有兴趣的接。 比如这日城南一户穷苦人家,独生女儿被恶霸看上,投井自尽,井中每到晚上就会传来女子凄切的哭啼。两老夜夜听着哭声,悲痛万分,难以入眠。 沈淮夜接下请求,绕井边走了三圈,口中低声念诀,解脱亡魂。 另一边,季闻意拉来张悬明:“张大人,恶霸逼迫女子投井自尽,得管吧?” 张悬明一噎:“可我是工部官员,管不到这些啊。” 两老眼神一暗,沈淮夜冷声:“管是不管?” 张悬明一听沈淮夜不怒自威的语气就腿软:“管,管管管!” 张悬明咬牙去找京兆尹。 沈淮夜继续超度亡魂,季闻意看见井中有丝丝缕缕的黑气钻入沈淮夜的身体内。 季闻意下意识为沈淮夜担忧,却见他神色如常,并没有从灵州回来时那样病恹恹的。 当夜,嚎哭声便停了,两老登门千恩万谢。 名声越传越开,第二日都有好些人踏破客店门槛,沈淮夜依旧只看心情。 季闻意一直注意着沈淮夜的脸色,生怕他下一秒就晕倒。 沈淮夜看他这幅敏感警惕的模样,不禁好笑:“我又不是瓷做的,哪有那么脆弱?” 季闻意把沈淮夜面前那些请求他出手的信函收走,温声道:“这世界上的能人异士那么多,这些诡案也不能全由师尊经手,还是给别人留个谋生路子吧。” 沈淮夜轻笑一声:“这些是给你的。” 季闻意一懵:“啊?给我的?” 沈淮夜将信函递给他:“左右这些日子无事,趁此机会历练历练,随你挑。” 季闻意看着厚厚一沓,顿时一个脑袋两个大,他硬着头皮挑了几个,犹犹豫豫地看向沈淮夜:“要是我摆不平,可要丢清衡宗的脸了。” 沈淮夜神情悠闲:“无妨,只管去做,有我兜着。” 季闻意瞬间打起鸡血,清衡宗弟子的头衔更鲜亮了。整日顶着日头,或是夜黑风高,奔波于市井街道,深宅大院,破旧小巷,抑或是乱葬岗之中,不亦乐乎。 遇见棘手的,沈淮夜总会在恰当的时刻出现,手把手教他。季闻意注意到,再也没有出现黑气萦绕的现象。 他又有些糊涂,这黑气怎么有时候有,有时候无。又想到近日来清心寡欲,没进沈淮夜识海过。终于在解决一桩棘手事情后回到客店,季闻意问了出来。 沈淮夜轻笑:“这么担心我?” 季闻意一把将他按倒在床上:“让我进去看看。” 沈淮夜脸颊微红,抵住季闻意的肩膀:“这么心急?小心......纵欲过度。” 季闻意差点道心不稳,沈淮夜躺在他身下,如瀑黑发散乱床铺,眼角眉梢带着情愫的模样,实在太让人难以自持了。更何况还有情人蛊的催化,季闻意只觉得尾椎骨一麻,差点要忘记自己想干什么。 季闻意努力板着脸:“我在说正经事,我要进去!” 沈淮夜眼眸微垂,似乎在思忖,接着抬眸一笑,放下抵在季闻意肩膀上的手,下巴微微抬起,眼波流转:“我还能阻你?” 一副任君为所欲为的模样。 整个房间都被沈淮夜这句话带的暧昧起来,极速上升的温度就连冰块也镇不住。季闻意皮肤发烫,下意识咽了咽口水:“我,我是正经的。我......我要进去了。” 季闻意倾身覆下来,发丝与沈淮夜的交缠,分不清谁是谁的。他闭上眼睛,贴上沈淮夜的额头,识海大开,一丝壁垒也无,他轻而易举就进去了。进去之后,季闻意愣了一下,好半天没有动作,怔怔地看着眼前犹如琼台幻境般的识海,当中那棵树郁郁葱葱,月亮温柔地照着。 “师尊,你好了?” 季闻意惊喜不已。 季闻意来不及问更多,就被一股强大而不容抗拒的力量包裹起来,熟悉的酥麻感带来灭顶快感,季闻意喉间溢出一丝低吟,尾音绵延不绝。 这次的灵修比以往